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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刻意。陆恒林看在眼里只会觉得有些心疼。差不多的年纪,夏成蹊就要活得这样懂事。学习也是,他明明已经做得很好了,却好像除了更加努力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所以陆恒林刻意地邀请他一起去运动,一起看电影,一起出去吃东西。每次去尝试新鲜事物的时候,夏成蹊开心起来,眼睛都会笑得特别好看,陆恒林就会莫名觉得有成就感。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让你想成为更好的更温柔更强大的人,是一种无关其他,很单纯的成就感,被信赖被依靠的感动。当然他也有时候看不下去夏成蹊对自己的要求苛刻,也会勉强他放下书本陪着自己打电动。难得看到学霸夏成蹊握着手柄皱着眉头,面对输给自己的败局,眼底浮现不服输的倔强,陆恒林竟然觉得有些可爱,他原来也会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嗯……再给我一局时间。”夏成蹊痛定思痛,深吸一口气。眼前这个可爱小学霸罕见的严阵以待,给了陆恒林不小的成就感。他不怀好意,勾着夏成蹊的脖子把他拽到自己怀里,“那你是不是先把赌注兑现了?”每个男生都有“当爹”的爱好,陆恒林也一样,但是为了避免吓到夏成蹊,他们开局之前约定输了的叫哥哥。夏成蹊沉默。“快点,你也不吃亏啊。”陆恒林收紧了一点手臂,年龄比夏成蹊大一点没什么值得自豪的,不知道是不是少年的顽劣,他就是特别想听夏成蹊叫哥哥。夏成蹊被催促了好久,才不情不愿地拽开陆恒林的手,闷声低语,“……哥哥。”“哎,哥哥疼你哈,下一局让你。”陆恒林喜滋滋地揉夏成蹊的头发,掌心柔软的发丝手感特别好,他得意洋洋又不怀好意,“那要是再输了,叫哥哥可不行了,就得——叫爸爸。”夏成蹊沉默。第二局陆恒林遵守约定让了夏成蹊,结果没想到他进步神速,已经完全掌握了要领,逼得陆恒林节节败退,要不是完了很久,险些就要输掉比赛,连打和的结果都是因为占了夏成蹊不熟悉地图的便宜。既然是平手,那自然要开第三局一决胜负,才能共叙父子天伦了。陆恒林故作轻松地歪头看夏成蹊,夏成蹊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他长得实在是好看,一双小鹿眼软软的,板起脸的样子让陆恒林忍不住笑着捏他的脸,“哥哥这局可不会让你了啊。”夏成蹊抓开他的手,神色冷静,“不用。”第三局一开局,夏成蹊就采取了截然不同的战术,从原本的缜密防守,寻找空档进攻,变成了全面进攻,稳准狠地针对了陆恒林的布局,完全不给他招架的机会,打得他节节败退。陆恒林本来胜券在握,这下荒了,还采取了好几个失误cao作,导致败局进一步扩大。伴着屏幕上大大的“gameover”,还有惨败的壮烈音乐,陆恒林惨呼着躺在游戏室的地板上哀嚎。“你前两局都是故意试探我的战术吧!小蹊,我对你情真意切你就这样对我?”陆恒林荒腔走板地开始唱,“寒风飘雨洒满我脸,吾儿叛逆伤透我心……”夏成蹊被他唱得笑倒,扔出手柄砸他。陆恒林接住手柄,很快就调整了心态,“反正我爸那种冷血动物我也没什么可在乎的。”说完就跳到夏成蹊背上,奶声奶气地叫他,“把拔~你会唱小星星吗?”夏成蹊笑到扑在地上爬不起来。陆恒林见他笑得开心也开始耍宝,继续荒腔走板地唱,“老爸,老爸,我们去哪里呀。”夏成蹊终于受不了了,一边笑到抽搐一边捂住他的嘴,“闭嘴,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第7章我真的陪他聊到黎明真的同他最默契真的记得他所有怪癖所有的开心仅仅维持到睡觉前,陆恒林接到了父亲的电话。父亲刻板地询问他的学业,询问他最近的表现,对他的成绩冷静地表示不满。永远都是不满。他想要一个足够优秀的继承人,所以一直以来陆恒林都很努力,即使家境优越也没有放松过,可是父亲并不在意过程,只需要结果。陆恒林冷笑,父亲的眼里一切都是可以数据化的,不符合预期的数据就是不够好。“不如你也回答我几个问题?”陆恒林有些讥诮,甚至忘了用敬称,“我现在身高多少?体重多少?穿多大的鞋?你上一次参加我的家长会是几年前。”陆承念在那边沉默片刻,“我希望你不要这么幼稚。”陆恒林苦涩的笑,“那我们谈谈成熟的问题,谢秘书什么时候成为你的第二任妻子?我有权利知道,我不希望我成为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傻瓜。”说出口的时候,他觉得疼痛又释然。“如果这让你困扰,我可以告诉你,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唯一的继承人,我和她对此达成了共识。”陆承念回答的依旧冷静客观,甚至没有一丝安抚的意味。“你永远弄不清楚重点,也从来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陆恒林深深吸气,“我们没有必要再说了。”说完他主动挂掉了电话。不欢而散的电话之后,他躺在床上烦躁地怎么也睡不着,悄悄摸出了烟准备自己到客厅去抽。他并不想夏成蹊看见自己这些坏习惯,可是放纵了一段时间他已经有了烟瘾。两个人从夏成蹊到这个家以来都基本形影不离,所以他忍得也很辛苦。最初吸烟只不过是觉得很酷,刻意地想要摆出这样的姿态,可是久而久之,烦躁的时候他开始依赖尼古丁,苦涩的味道可以短暂的麻痹自己的愤怒和痛楚。他半仰躺在沙发上,看着黑暗里静静升腾的烟雾,想着这一年来与父亲少之又少的沟通,每一次都是不堪的收场,自从他开始拓展市场以后,他们连见面都少的可怜。父亲是爱他的,可是他的爱是严苛又冷静的,他要的是一个优秀的儿子,而不是需要费心去经营的一段温暖的亲子关系。所以哪怕他这么久以来试图堕落,父亲也并没有精力去察觉。“睡不着么?”温柔的少年嗓音在空寂的夜里轻轻响起。“咳咳。”陆恒林慌了一下,想掐灭手里的烟,可是又发觉夏成蹊早就看见了,瞬间有些自暴自弃地不想掩饰。穿着睡衣眼睛里还有困意的夏成蹊走过来,伸手拿走了他手里的半截烟,按熄,低声问,“不开心啊?”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张扬而粗鲁的,大约是福利院长大的经历,让夏成蹊有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和温柔。“没有。”陆恒林一点也不想提起那些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