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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才是真的?”话说到这儿,刘钰鹤叹了口气,沉默了大概五秒钟左右,他说着:“如果白先生觉得没有必要再见我,那就这样吧,明天我会让白二先生和顾先生回去。”只是觉得让他们千里迢迢地过来,特别抱歉。“……”就像白彦秋说的那样,他根本毫无诚意。“我挂电话了……最后祝白先生好,再见。”刘钰鹤说着,挂了电话。在旁围观的众人表情着急,纷纷问着:“怎么了,没谈拢吗?”刘钰鹤摇摇头,歉意道:“真抱歉,白二先生……或者我们再想想办法。”“如果真的像你口中说的那样,你没有背着我哥出轨,那么他不可能无动于衷。”白二少拿回自己的手机,他犹豫了片刻,走到外面去给自己的大哥打电话。他们说了什么,屋里的人不知道。只看见白二少再次进来的时候,哆哆嗦嗦地比了个OK的手势。接下来时间太晚了,大家准备睡觉。没办法,刘钰鹤家只有一间客房,只能委屈他们两个年轻人挤一张床。白彦君这边,无法第二次干出连夜去找刘钰鹤的事情。他心里乱糟糟地,等到白天才吩咐周助理订机票。“先生,您的脸色很差,要不再休息一下?”周助理建议着,真的不希望他们先生为了这件事把自己弄得憔悴不堪。“不必,你快去吧。”白彦君望了一眼手表,说:“九点钟之前我要出门。”唉……周助理轻叹了一声,点头恭敬地应着:“是,先生。”行李什么的倒是没有吩咐助理收拾,白彦君都不知道自己这一趟会是什么结果,是否又像上次一样,被气得发誓不再见他。他不愿意想起那段恨刘钰鹤恨得牙痒痒的回忆,只是相信,时间会冲散愤怒,却冲不散那该死的眷恋。这一次,他最好有完美的理由,否则……哼。“先生,可以走了。”八点五十分,周助理安排好一切,上来请白彦君出门。白彦君坐在屋里,迟疑了一下,他恨自己竟然有点胆怯,如果这次也不会有好结果,那该怎么办?“周助理。”他抿着嘴唇,问着:“你觉得我该去吗?”周助理多少愣了下,回道:“这个……要看先生自己的内心,如果先生想去,那就去吧。”“并非我想去。”白彦君微抬着下巴,说道:“是他希望我去,我该不该如他所愿?”“额……”周助理低头道:“那不妨给钰鹤先生一个机会。”假如不成,也好彻底断了先生的念想。只不过,周助理觉得有点悬。出轨这种事都没有断绝白彦君的念想,还有什么事能断绝他的多情。“也罢,那就给他一个机会。”白先生站起来,踏出了房间。他面容虽然有些许憔悴,却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跟前阵子的随意有着明显的区别。看着这样的先生,周助理的内心越发惶恐,他在祈祷刘钰鹤千万不要骗人。否则一辈子陷落在深渊里不可自救的,只会是他们先生而已。早在看见刘钰鹤的第一眼,周助理就知道,那是个外柔内刚的青年。有着温和无害的外面和性格,而内心比谁都倔,对自己执着的东西绝不动摇。可惜的是,对方执着的东西好像另有其他,而不是对他倾心的白彦君。一路上的沉默,越发显得这一趟苏州行是背水一战,不成功便成仁。周助理看着面容沉着的先生,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揣想任何结果,以防增加心理压力。午餐时间在飞机上过了,白彦君什么都没有吃。到了机场,周助理连忙去买了简单方便的饭团,给先生路上充饥。第二次去刘钰鹤家,他对路线了若指掌,在一点钟左右到了刘钰鹤的家门口。“先生,到了。”周助理下车,过来打开后排的车门,等他们先生出来。可是他们先生好像没听见,仍然目不斜视,四平八稳地坐在车厢里。周助理想了想,一拍脑袋,说着:“我去通知二少他们,请先生在车上稍等。”白彦君这才动了动眼皮子,说着:“去吧。”刘家刚刚吃过午饭,两个年轻人坐在沙发上与刘爸爸一起喝茶。而刘钰鹤在卧室里面午睡,他怀孕到四五个月的时候,吐倒是不吐了,就是变得嗜睡。周助理的突然出现,惊呆了刘爸爸,这不是上次那个……“刘叔,又见面了。”周助理无奈地堆起笑容,对上次的不欢而散还历历在目。他们当初都忽略了这位父亲的感受,现在想起来特别抱歉。“周助理,我哥来了吗?人呢?”白二少往他身后瞅去,没看见有人,心里就一咯噔,难道没来?“二少。”周助理喊道,然后面露尴尬:“先生在车上,可能要钰鹤先生亲自去请他……”才肯下来。“额。”白彦秋抹了把脸,瞅着顾承允。“……”顾承允望着别处,就说你家老大cao作风sao,看傻眼了吧。刘繁这才知道,他们跟上次的俩人是一伙的,马上皱着眉说着:“你们是认识的?”又瞅着白二少:“你是那位白老板的弟弟?”白彦秋可不知道上次发生了什么事,傻白甜地道:“是啊。”刘繁撇撇嘴,说着:“这次又来干什么?”还让刘钰鹤去请?他摆摆手:“我们小钰在休息,不招呼。”“……”周助理只剩下苦笑了,这真的是难办。“我去我去,用不着劳动伤患。”白二少说着,蹦跶了出去。白彦君坐在车上,好不容易等着个人,一看是自己的弟弟,说道:“怎么是你。”“哥。”白彦秋打开车门,说着:“你这是闹哪样,人家行动不便,你还让人家出来请你?”再次听到行动不便这四个字,白彦君皱着眉问:“他究竟怎么了?”“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具体怎么着,白彦秋也不清楚,他家里人也没有说刘钰鹤是什么病,但是全家人都很紧张,就跟刘钰鹤是重症病人似的。弄得他们也跟着紧张起来,一点都不敢要求刘钰鹤跟着上路。所以才千辛万苦地把白彦君请过来,希望他们俩个见了面,有事好商量。白彦君想了想,说道:“那堵在这里干什么,起开。”弟弟忙让开位置,一转头就愣住,他看到刘钰鹤穿着厚厚蓬松的羽绒服,站在门口,像个臃肿的雪人。“……”白彦君惊鸿一瞥,已经碰到地板的脚被吓得缩回来。他矜持地撇开脸不去看刘钰鹤,也不下车。就像一只重新缩回壳子里的蜗牛,连触角都藏了起来。“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