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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姬缜胸膛,他愉悦得闭上双眼。他的手指上仿佛有电流,直流进心里去。皇族贵人的通病,不喜旁人触碰。但只要是刘涟,姬缜觉得他做什么都没有问题,甚至还希望他多摸几下。刘涟下针时手很稳,也很精准,这要归功于玄明子对他的训练。玄明子本身所学甚为繁杂,对于医道也有所涉猎。他的神情非常专注,柔润双唇不自觉地紧抿在一起,明亮烛光下刘涟的肌肤呈现出一种润玉似的质感。几缕没有束好的发丝垂落腮边,更显稚气可爱。姬缜越看,心中越是欢喜。想抱抱他,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永远陪伴在他身旁。他的帝星嘴上很嫌弃,照顾他的时候却甚是周到。这也不怪他,毕竟自己身份太过尊贵,帝星年纪尚小有些惶恐警惕也是正常。姬缜已经尽力放平身段,他希望刘涟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能够很轻松愉悦。殊不知刘涟连皇帝老子都懒得搭理,看他不顺眼纯粹是因为对心机美人这种生物的防备之心。咕噜搬着小板凳坐过来,手里拿着一只酥饼,咔嚓咔嚓地咬。刘涟一只手落针,另一只手按在姬缜腹部,以星力灌入,逼出他体内的异物。“啊……”姬缜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息从下而上流入心室,不禁舒服得低低叫了一声,眼波流转。“……”刘涟手一抖,银针差点扎歪。他搓搓自己的手臂,只觉得鸡皮疙瘩海浪般此起彼伏。姬缜那低哑醇厚的嗓音听在耳中,整个耳朵都过电一样酥麻。“别乱叫,待会扎坏了你别哭。”刘涟唰地拔出一根针,银针在姬缜面前闪烁着锋利无情的光芒。姬缜委屈道:“小公子,你怎可对本王如此无情?”“啊呀!别扎了本王知道错了!”刘涟稍一使力,姬缜立刻闭上嘴,眼角湿漉漉的。在刘涟的针灸和星力作用下,国师打入姬缜体内的异物被逼到心口,在皮下左右游移,蠢蠢欲动。姬缜稍微抬起头,蹙眉看着那粒游动的黑色凸起。刘涟嗤笑:“怕就闭上眼睛!”还没等姬缜反应,刘涟手起刀落!他手里一支小小银刀,划出雪亮弧线直取异物,刺破肌肤将它挑出来往地面上一甩,心口血点刚刚渗出,一块沾满药粉的纱布便盖了上去。创口出一阵火辣刺痛后变得十分清凉,姬缜再也没有那种憋闷的痛感了。地上一条细小的蛊虫,在地上剧烈蠕动,被咕噜一脚踩烂。刘涟擦擦额头上的细汗,拍拍手站起来对姬缜道:“已经没事了,静养一些时日便好。”他本意是叫姬缜喊人来带他回去静养,没想到姬缜直接顺杆爬。他轻笑道:“如此,便叨扰小公子一段时日。”刘涟:“……”他很想晃晃姬缜的脑袋,听听里面是否有大海的声音。好好一个美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说话呢?刘涟怜悯地看了一眼姬缜,拉起咕噜:“今晚咱们睡一间。”姬缜:“……小公子,此处不是你的房间么?为何你不在此处休憩?”跟他一起睡不好吗!为什么要去陪豆丁!姬缜心里又不平衡了,酸水一股一股往上冒。那么大的孩子了,应该能照顾自己,本王可是伤患,理应更需要照料!他心里这么想的,也理直气壮地提了。刘涟笑摸姬缜狗头:“王爷,你已经是大人了,怎么睡觉还要别人陪呢?”姬缜:“……”真的委屈。***刘涟抱着咕噜,一夜好眠。临近清晨时他做了一个梦,有谁在温柔地描摹他的容颜,一点温热落在额头。醒来后刘涟发现自己常用的天青色发带不见了,跑去质问姬缜,姬缜摊手:“松鼠进屋偷的,与本王何干?”刘涟看着眼前笑容得意俊美过人的大松鼠,拳头有点发痒。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家庭活动多,我去玩了,然后还摸鱼写新文所以……对手指。第91章榴莲炖鸡胗(十)刘涟早早起来去山涧钓鱼,咕噜在睡觉,姬缜厚着脸皮跟在刘涟后面。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姬缜发觉只要自己对刘涟一笑,他就不会那么凶,反而会有点害羞地转过头去。这说明,自己的魅力还是很足的。其实姬缜想太多,这只是刘涟趋利避害的本能而已。色乃刮骨钢刀,刘涟真是怕了姬缜对他笑。山涧流水潺潺,清澈见底,刘涟坐在青石上一甩钓竿,单手托腮静静候着。姬缜撩开衣摆坐在他身边,也学他托腮。刘涟注视着水中游弋的鱼,姬缜注视他的侧脸。他的帝星是个非常可爱的孩子。姬缜想。刘涟的相貌很好,却不似姬缜那样具有压迫感。或许是山间自由惯了,他整个人都是轻灵洒脱的。比起醉心权术的姬缜,刘涟自然活得更惬意。“小涟……”姬缜轻声道,“我们来聊一聊?”刘涟无聊地叼着草,并没有转过头来看姬缜:“你想聊什么?”姬缜眯起眼,山间微风拂面,在这不冷不热的时节很是舒服:“说说你吧。”刘涟奇怪地看他一眼:“我有什么好说的?”姬缜试探着问:“只有你和小咕噜住在这里么?为何不见令尊令堂?”刘涟无所谓道:“我没有爹娘。”他云淡风轻的态度,更叫姬缜心疼。刘涟哭笑不得:“喂,不要做出一副心疼的表情好不好,我并不在意。”鱼线轻轻扯动,看来有鱼儿上钩了。刘涟稍等一小会儿,待它咬紧鱼钩,用力一拉钓竿,一条肥肥的黑鱼哗啦破水而出。“哟!”刘涟赞赏道,“不错,今天咱们的口粮有了。”他把黑鱼放进木桶中,继续下饵垂钓。“住在山里……不寂寞吗?”姬缜幽幽开口,“你就不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么?”“你们都还这么小,住在这样……简朴的地方,穿这样……素淡的衣裳,没有侍从照料,吃粗茶淡饭,真的不想去过人上之人的日子吗?”姬缜本想用“简陋粗糙”这样的词语,但考虑到刘涟的心情,换了一种更委婉的说法。在他看来,这山中的破道观,根本就配不上刘涟尊贵的身份。他应当是一身华服,高居宝座的。想象了一下刘涟纤瘦身躯裹上重重锦衣的样子,姬缜心跳有些快。刘涟吐掉嘴里的草,嗤笑:“姬缜,你又有多大?别仗着比我多吃几年饭,就来说我了。我就喜欢这里,哪儿也不想去。”每次他表示出拒绝,姬缜就不由得心头焦躁。他冷声道:“你必须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