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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解围的样子。皇后的凤眸掠过一抹光芒,这才若无其事地接过楚时依的奉茶。“以前的事本宫也不愿多加追究,你如今已贵为王妃,就好好服侍王爷,切莫再闹出笑话。”“是。”楚时依低眉顺眼道。皇后牵起她的手拍了拍,柔声交待几句话,跟着赏赐了不少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已然没有一开始的不冷不热。乍看之下,倒有几分舐犊情深的怜爱。楚时依谢恩起身,不稳的晃了下,一旁宫女连忙上前搀扶。陆承宇却依然坐在位上,无动于衷。直到楚时依走到他面前,才撩起眼皮淡淡扫了她一眼。三伏盛夏,太阳像个大火炉。两人一出凤仪宫大门,楚时依就被烈日晃花了眼,走没几步便觉得眼前有些发黑。刚才跪得太久,她的身体吃不消,面色看上去竟比陆承宇还苍白几分。就在她脚步踉跄就要摔倒时,一只大手实时揽住了她的细腰。“娇气。”陆承宇皱眉冷哼,话里仍透着厌恶与不耐,待她站稳后飞快的收回手。楚时依懵懵的看着他的侧脸,觉得这男人莫名其妙,要扶还要骂。回府路上,轿子缓缓地颠簸前行,楚时依被晃得昏昏欲睡,就在她开始打盹时,脑中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登登登”的警示声。她猛的睁开眼,随即听见小六焦急喊道:【请宿主即刻下轿!请宿主即刻下轿!】☆、回门三、楚时依一脸诧然:“怎么了?”小六只是一径地重复“请宿主即刻下轿”,没有说明任何原因。她却瞬间心灵福至,一个激灵,猛的大喊:“停轿!快停轿!我要下轿!”轿夫们充耳不闻,丝毫不理会她。原本闭目养神的陆承宇蓦地撩起眼皮看向她。“王爷您快让他们停轿!我们现在得马上下轿,要来不及了……”她扑过去拽住他的胳膊,整个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陆承宇垂眸看着紧紧抓着自己的柔荑,瞇眼冷哼:“这是做什么?为何要停下?”小六的警告声仍在脑中不停地响着。楚时依心急如焚,却又不能直接告诉他理由。与此同时,胡同中一辆马车直直朝着他们狂奔而来。轿夫们看到马车,一个个脸色全变了,其中一人更语带惊恐的大喊:“王爷有马车朝这冲来了!”这时轿夫们也顾不得轿上的人,纷纷弃轿,连滚带爬的朝一旁扑去保命。陆承宇瞳孔蓦地紧缩,大手飞快地揽上楚时依的腰肢,毫不犹豫的抱着她钻出轿外。“砰!”马车直直朝着华盖轿辇撞上了去,停都停不住,直到顶着轿辇撞塌了一旁的墙,发出轰然巨响才缓缓停下。附近地面犹隐隐震动,动静大得几乎整条街都听得一清二楚。陆承宇施展轻功朝旁急掠数尺,及时与马车擦身而过,堪堪避开紧接在后的巨大冲击。就在他抱着楚时依落地没多久,一名黑衣劲装男子亦跟着落在他面前,单膝跪地,语气恭敬:“主子。”黑衣男子是陆承宇的影卫首领,影一。陆承宇看着被撞了个粉碎的华盖轿辇,脸色阴沉得可怕,眼里闪着杀意:“查。”影一颔首:“是。”语毕,男子起身急掠而去。事发突然,陆承宇带着楚时依钻出轿外时,她很倒霉的磕了下头,连痛呼声都还来不及喊出口,就当场疼得晕死过去,额上的血还蹭了一些在陆承宇的脖颈上。陆承宇神情晦暗莫测,垂眸看着怀中晕过去的楚时依,欲抬手拭去她额间的血,脸色却蓦然一变。他猛地侧过头,一阵撕心裂肺的咳,接着吐出一大口血。十六岁那年,他带兵驱赶敌军,虽大获全胜,却在班师回朝途中不慎遭自己的心腹偷袭,身中奇毒。几乎每个为他诊断的太医及大夫都说他活不过弱冠之年。他曾是皇帝心中最理想的太子人选,却因忽然身中奇毒,命不久矣,终是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皇帝为此伤心不已,在他尚未大婚的情况下,就破例为他加爵封王,而后更是广集天下的奇药跟神医,说只要能治好晋王便重重有赏,却始终没有人真能医好他。直到后来找到当年治好宁安侯嫡女的高人,才得知楚时依的血竟有奇效能救治陆承宇。皇帝虽半信半疑,但陆承宇今年已十九,眼看就要到弱冠之年,就是不信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还是下旨为两人指婚。中毒后,陆承宇每每施展轻功,就如同现下这般,必定吐血。他垂眸看着手指上红艳艳的鲜血,想起父皇曾经告诉过自己,宁安侯府嫡女的血能当药引,可治百病,十分珍贵,她必能救他一命。现在看来,不过是不可信的谣信罢了,父皇果真是病急乱投医。陆承宇眸色微微一沉,抱着楚时依跃上前来接他们回府的马车。两人回到王府时,太医已候在大厅等待。方才一出事,其他影卫就将消息传回王府,王府的总管大太监陈福,立刻派人进宫请太医。太医诊治完楚时依,恭敬道:“王妃头上的伤不算太重,一般人尚不至于晕倒,极有可能是王妃的身子,比其他人更娇弱怕疼的缘故,才会疼晕过去。”宁安侯府嫡女又娇又怕疼,也不是什么秘密。楚时依母亲早丧,一生下她就难产离世,从小就是个药罐子,长大后容貌更是跟母亲几乎如出一辙。宁安侯本就和她母亲姜氏感情极好,对这个神似亡妻的女儿,可说是无限宠溺,养得极为娇纵,稍微磕磕碰碰,她就泪眼汪汪的找宁安侯撒娇,要他帮她整治弄疼她的那些人,常常为此闹腾得满城风雨。躺在软榻上的楚时依在昏睡大半天后,终于悠悠转醒,可她不仅额头疼得厉害,脑子还一阵一阵的发晕,浑身孱弱无力,连眼皮都撩不动。“真晦气,也不知是来冲喜还是催命,这才成婚第一天王爷就遇上这种晦气事……”“你少说两句,等等给福公公或王爷听了可有你好受。”细微的谈话声由远而近,楚时依也不知是谁在说话,就这么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听了下去。“我说的是实话,昨晚王爷新婚夜里吐血,就是我煎的药,结果今天王爷就差点被马车撞,这还不是催命?哎哟,听说那马车上装了满满的石头,把整面墙都给撞塌,马也死了,不知有多可怕。”“我也听小卓说了,那驾车马夫身受重伤浑身酒气,也不晓得活不活得成。”“说是救活送去大理寺了。”“幸好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