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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他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对你!”墨亦辰勃然大怒,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能一口撕碎了那个隐藏在迷雾中的坏人。陶如墨根本无法回答墨亦辰的问题,毕竟她什么都不记得了。用手指按着自己的太阳xue,陶如墨试着在脑海里构造这样一幅画面——大雨、森林、nongnong的血腥味、铺面盖来的湿润的泥土,被堵住口鼻无法呼吸的痛苦...渐渐地,陶如墨的脑海里终于出现一个模糊的片段——她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打着伞,她背对着陶如墨,静静地站在窗户边。狂风大雨对着她咆哮,她撑着伞,一动不动,身上的外套却在狂风中怒吼...是一个女人。陶如墨很想看清她的模样,但那个女人一直没有转过身来。陶如墨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她却能够共情到那时候自己的心情,她很激动,很难过,很悲伤,也很愤怒。她走的很慢,快到那人身后的时候,前面那个人终于有了反应。她微微侧身,开口说道:“你来了。”女人的声音,冷漠而平静,没有一丝波动。周围太黑,陶如墨看不见那个人的模样,只看到,她耳垂下方那只背着光不停摇曳的耳环。葫芦形状,应该是翡翠。“啊!”陶如墨突然惊呼一声,猛地站了起来。墨亦辰被吓了一跳。他跟着站起来,扶住陶如墨有些摇晃的身子。墨亦辰打量着陶如墨的情况,只见她面色苍白,睫翼颤动,嘴唇也在翕动,那是一幅不安又惶恐的模样。“姐,你怎么了?”墨亦辰担心陶如墨是身体突然不舒服。他准备打电话喊秦涧开车过来带她去看医生,陶如墨却捏住了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动作。“姐。”陶如墨冲墨亦辰摇头,她声音细弱,慢吞吞说道:“想起了点东西,头晕,我去躺会儿就好了,不用打电话。”墨亦辰仍然皱着眉头,放心不下她,“疼得厉害的话,我们还是去看医生吧。”“不用,我睡会儿就好了,真的。”陶如墨知道自己出现了什么状况。被活埋的那段记忆,肯定成了她最恐惧的东西,所以她的大脑自动的把那些东西藏起来了。她刚才努力地想要把它们挖掘出来,真的触摸到了真相的冰山一角,被吓到了,所以才会头疼。见陶如墨如此肯定,墨亦辰就问她:“是不是以前也出现过这种状况?”“嗯。”不想墨亦辰担心,陶如墨便撒了个谎。“我去休息,你要是忙的话,可以先离开。”墨亦辰只能眼睁睁看着陶如墨自己回了房间,过了会儿,他着实放心不下,便擅自跑到二楼,去了秦楚的主卧。他把门推开一条缝,看见陶如墨当真在睡,这才放心了些。墨亦辰准备离开的时候,在大门口跟秦楚碰到了。两人对视一眼,都不打算搭理对方。秦楚主动朝后退了几步,给墨亦辰让路。墨亦辰大步走出来,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墨亦辰突兀开口:“秦楚。”秦楚闻声抬头,无声地凝视着墨亦辰。墨亦辰看秦楚的眼神十分复杂,掺杂着憎恶与不甘,还有妥协。“我姐说,她爱你。”秦楚受不了他这副说话藏头露尾的样子,“你到底想说什么?”在公众面前,时刻都表现出一副温柔面孔的墨亦辰,此刻却卸下了所有伪装。他俊脸之上蒙着一层寒意,说话语气却很郑重:“秦楚,你别看我jiejie是天之骄女,其实她过得很不容易。小时候,因为陶家的亲女儿走丢,而她却从人贩子手里成功逃了出来,这让她一直都活在对陶家人的愧疚之中。”“为了让养父母满意,为了练好艺术体cao,她拼了命地练习,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学习知识、练习艺术体cao。为了维持纤细迷人的身材,每顿饭她只敢吃七分饱,吃多了就觉得是罪恶。”“后来陶家那亲女儿被找回来了,为了赎罪,jiejie处处让着她,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了她。再后来,她被陶家逼了出来,回到我们家,她又成了一个外人。为了讨好亲父亲和后妈,她拼了命地对我好。”“我知道她一开始对我好,只是想要讨我父母欢心。”墨亦辰什么都懂,他看破一切却不点破。“正因为她的动机,明白她过得有多么不容易,所以我真的很心疼她。”“秦楚,你那样伤害过她,她还愿意嫁给你,说明她是真的很爱你。”裤兜里面,墨亦辰双手捏紧,他一字一顿,严厉地警告秦楚:“你一定要对她好,你若敢辜负她...”墨亦辰撂下了狠话——“我墨亦辰,不介意杀人坐牢。”这句杀人坐牢,墨亦辰可不是说着玩玩的,他是真的敢那样做。墨亦辰不放心陶如墨,便又告诉秦楚:“我姐刚才想起来了一点东西,大概是受了刺激,头疼,在睡觉。”他嫌弃地瞥了眼秦楚,十分不情愿地说:“照顾好她。”说完,墨亦辰就直接走了。秦楚本来还在想别的事,听到墨亦辰后面这几句话,他立马转身回屋,飞奔向主卧。回到主卧,见陶如墨睡着后眉心还紧紧拧着,一时间秦楚心乱如麻。她想起了什么?是当年自己伤害她的那件事,还是被人活埋的事?还是六年前她心脏受到重创的那次?☆、261章喝一壶陈年老醋陶如墨睡了多久,秦楚就担忧了多久。陶如墨这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午饭都没吃。她醒了,就小跑着下楼来。见她终于醒了,站在小院子里打电话的秦楚赶紧挂断电话,抬步朝她快速走过来,并关心问道:“墨墨头还疼么?疼的话我们去看医生,不疼的话你先过来吃午饭。”饭是阿姨刚做好的,还放在热锅里。陶如墨摇摇手,她急切地催促秦楚:“快,大楚,给我找支笔和白纸,我要画个东西!”陶如墨这个要求显得莫名其妙,但秦楚还是第一时间找来纸笔,把它们递给陶如墨。陶如墨直接蹲在茶几旁,拿着笔在纸上飞快地画着什么。秦楚站在她的身后,低头看她在纸上作画。不过十几秒,一只耳环的轮廓便清晰地跃在纸上。陶如墨一边细想记忆中那只耳环的细节,一边将它在纸上勾勒了出来。终于画好,她将纸递给秦楚,对他说:“这只耳环,是那个人的。我看见了,她打着伞,穿着大衣,她站在窗户边,那天她就戴着这样的耳环。”秦楚接过拿张纸仔细看了一眼,那是一只葫芦形状的耳环,样式很普通,是那种烂大街的款式,真要找,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