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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头的人沉默了下,突然抛来一个问题:“你老公是谁啊?”陶如墨声音甜糯糯的,“是大楚啊。”秦楚基本可以确定,这丫头是真的醉了。“嗯,乖,叫声老公。”他声音听上去显得蛊惑,清醒的人都很难抵抗这份诱惑,何谈是有几分醉意的陶如墨呢?陶如墨非常乖的喊了一声老公。秦楚心满意足,又哄着陶如墨,让她喊了一些她平时不会喊的称呼,像是‘秦哥哥’、‘好老公’之类的。把想听的称呼都听了个遍,秦楚这才大发慈悲的挂了电话。捏着电话的右手垂下,放在腿间。陶如墨头靠着玻璃,望着窗外的路灯,看着车子上了高速。过了高速收费闸道,助理放开音乐,声音调的并不大。助理对陶如墨和陶如烟说:“陶导、陶小姐,如果你们累的话,可以先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们。”“嗯。”陶如墨昏昏欲睡。陶如烟却望着窗外,看着车子一辆接着一辆地赶超过去。终于,她转过身来,凝视着陶如墨的脸。陶如墨像是睡着了,左侧的碎发落在白皙的脸颊上,她呼气时,那碎发也跟着轻轻地飘动。------题外话------前面两章的内容开始传重复了,发现了就及时修改了,大家重新刷一下哦。☆、330章陶如烟的罪恶(4)陶如烟:“姐。”陶如墨眼皮颤了颤,显然是听到了,只是精神不济,就没睁眼,也没答话。陶如烟咬着唇,眼里升起了水雾。她想到一些往事,手开始无意识地发抖。陶如烟迟迟不说话,陶如墨又要睡着了。就在这时,陶如烟突然伸手过来搂住陶如墨的肩膀。陶如墨诧异地睁开眼睛,盯着自己肩膀上那只手,问道:“你做什么?”陶如烟说:“睡我腿上吧,你这样睡着,脑袋容易撞到玻璃上。”说话时,陶如烟另一只手将她腰后的抱枕抽了出来,放在大腿上,还拍了拍。陶如墨盯着那抱枕看了片刻,这才躺了上去。她头枕在抱枕上,人躺在陶如烟的怀里。陶如烟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将陶如墨脸颊上的碎发撩开。陶如墨睁着眼睛,没睡,只是看着她。她觉得陶如烟今晚有些奇怪。她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要跟自己说,但不知为何又羞于开口。陶如墨等啊等,最后睡着了。“到了,陶导。”陶如墨闻声睁开眼睛,和陶如烟一起下车。她这才发现,她们今晚回的是陶如烟自己的房子。说来也巧,陶如烟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正是去年夏天她跟陶如烟一起相中的那个小区。陶如烟有钱,这房子是直接全包出去给装修公司装修的,早就装修好了。因为材料用的都是最好的,这屋子也没有什么甲醛,通风了几个月,目前已经可以住人了。两人乘坐电梯上楼。陶如烟的房子是三室两厅的格局,却只有一个卧室。另外两个卧室,则被规划成了书房和衣帽间。陶如墨心里酸溜溜的,有钱就是好,她之前还愁着首付钱不够、装修钱没有,然而烟烟的衣服却能单独占一个房间。陶如烟显然也想起了楼房开盘那天遇见陶如墨的事,她问陶如墨:“姐,你那套房子装修了没?”“还没有。”秦楚房子多,她那套房子估计没机会装修了。陶如烟点点头,说:“秦先...姐夫的房产遍地都是吧,一个月换一套住,一年都不会重样。也没必要装修。”这话说的是事实,陶如墨没有反驳。陶如烟进厨房去煮咖啡,她问陶如墨:“姐你喝苦咖啡还是甜咖啡?”从知道秦楚不喝咖啡开始,陶如墨也不怎么喝了。但她现在却有点想喝,她说:“甜的。”“好。”陶如烟煮好咖啡,端出来给陶如墨。陶如墨已经参观完了陶如烟的房子,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对陶如烟说:“你那衣帽间挺好看的,花了不少钱吧。”“屋子全部出去的,总的花了八十万。”陶如墨:“...”有钱真好。不过一想到秦楚在浅山别墅那奢华夸张的衣帽间,陶如墨就又释然了。“对了,之前在车上,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陶如墨总是无法忘记在车上,陶如烟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陶如墨觉得不安,总有种即将会从陶如烟嘴里听到什么惊天大事的直觉。陶如烟表情一僵。注意到她的异常,陶如墨更是心沉。她到底想说什么?陶如烟用手指在咖啡杯子的杯身上面打圈圈,陶如墨注意到她的脸颊逐渐变得苍白。心里更好奇了,她到底瞒着什么?陶如墨目光变冷,“烟烟,你知道吗,你虽然是导演,但演技可不好。”盯着陶如烟在杯子上画圈圈的动作,陶如墨直白问道:“你在害怕什么?”陶如烟瞳孔微缩。她知道陶如墨看出来了自己的不对劲之处。那一件事,藏在她心里太久了,不说出来,陶如烟会憋出病的,良心也会过不去。尤其是,看到今晚陶如墨冒着醉酒的风险给自己挡酒,那种被jiejie保护着的滋味,让陶如烟心里发慌。陶如烟放下咖啡杯。她将毛毯子拉起来,盖住自己的小腿,这才盈盈抬头,盯着陶如墨,轻声说道:“对不起。”这开场白,更让陶如墨心里不安。“对不起我什么?”陶如烟回忆起那件事,眼球开始颤动。她声音喑哑地说道:“在律甜的升学宴上,我...”她只开了个头,便看到陶如墨陡然间变得锋利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是两把刺刀,能戳进人的心脏,让人毙命!陶如烟顿时失去了所有勇气。本来已经酝酿好的说辞,突然说不出口了。陶如墨眸子眯着,呢喃道:“律甜的升学宴上,你怎么了?”她心里生出疑心,看陶如烟的眼神突然变得怀疑起来。“烟烟,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陶如墨语气微不可察地变得危险起来,有种让陶如烟头皮发麻的魄力。陶如烟的手又开始抖了。这一刻,她庆幸自己提早放下了咖啡杯,否则杯子一定会被打翻到地上。陶如烟到底在怕什么?律甜的升学宴上,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陶如墨心中疑心更重。陶如烟深吸一口气,溃散的勇气又渐渐聚拢。她捏紧了腿上的毛毯子,低着头,跟嫌疑犯交代犯罪经过一样,不安地开口说道:“当年、当年你被秦余杭关起来的时候,我其实看见了。”陶如墨的脑子轰的一下子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