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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御尚放下茶杯,猛然间欺身而上,将毫无防备的贺长宁稳稳的压在身下,类似威胁的口吻说着,“宝贝儿,你是在质疑你男人的威望吗?要知道商大少这三个字可是非常有分量的。”贺长宁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弄的措手不及,眼睛定定的望着商御尚,要知道平时这家伙金尊玉贵地绅士模样,没想到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笑呵呵的说着,“你就拽吧,表面上一副熟男的精英范儿,其实骨子里是最黑的成了精的狐狸,狡猾得很呢。”被小家伙看了个透,商御尚不生气反而赞一声,小家伙就是聪明绝顶的个小妖精,“小妖精,说你男人是狐狸成精,那你也得跟着我满山跑,今天我先教一教你什么是夫纲。”说着一边胡乱的啃咬小家伙的脸和脖子,一面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抓他的痒。贺长宁被抓痒哈哈的笑个不停,一面又要躲着商御尚嘴上的袭击,“哈哈,商御尚,快停下来,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大混蛋,快停下来,哈哈哈,痒死了。”“宝贝儿,知道厉害了吗?”“哈哈哈,知道了,知道了,你个人混蛋,哈哈,快住手。”商御尚停止了一切动作,眼睛亮晶晶的注视着身下的爱人,笑的眼里雾霭蒙蒙,红彤彤的小脸泛着健康的光泽,粉嫩软糯的诱人嘴唇正喘着粗气,喷出的热气扑在脸上,温润里带着口齿里清冽的茶香,微醺着他的心。被他这样炙热的带着情欲的目光盯着看,贺长宁表示亚历山大,推了推身上的重量,眼神躲闪着,“喂,不闹了,快起来,你很重诶。”手指轻抚他如玉的容颜,声音里明显的暗哑,“长宁,我想拥有你,一辈子。”轻缓的吻慢慢落下,透着珍惜与爱意,一点一点的融化爱人的心,从此常住那里,与之交错生长再也分不开。缠绵悠长的一吻结束时,贺长宁不争气的把脸埋在商御尚的颈窝里,闷声闷气的说,“不准再占我便宜。”怜惜的抚摸着小家伙黑黑的发,满是宠溺的说,“好,换宝贝儿占我便宜,我一点都不介意。”一句话迎来的是一拳好打。闹够了,亲够了,两个人才坐起来,商御尚很自然的把小家伙抱进怀里,捋顺他纷乱的头发,“婚礼的事,明天再讨论。说说看,为什么出事的时候不让我惊动尹家的人。”习惯了商御尚总是把自己抱在怀里,其实也懒得挣脱,挺费力气的,还不定如愿,挪了个舒适的姿势,缓缓开口,“发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我大概猜到是他们做的手脚。小五及时出现,我知道自己会没事,因为有你。”顿了顿,“之所以不想惊动尹家的人,是因为我们婚期就要到了,我不想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收拾他们不急在一时,另外对尹家动作太大,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商家不能因为这件事槽质疑,惹来没必要的麻烦。”疼爱的蹭蹭他的脸,“长宁你记住,不必在乎别人,也不用事事为我考虑,我只要你平安无事,健康快乐的生活”伸手抱着商御尚的脖子,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上,“你不能这样惯着我,我会骄傲的。”拍拍小家伙的背,“放心,什么样的长宁都是我的妻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了。”又腻歪了一会儿,考虑到贺长宁的身体状况,商御尚果断的把小家伙推进卫生间洗澡,洗漱,换好睡衣然后把他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自己去洗澡了。洗漱好后,换了睡衣,商御尚来到床前,掀开被子准备就寝。贺长宁一把抓过被子,瞪大眼睛,“你干吗?”“睡觉。”“干嘛不去你卧房里去睡?”“这就是我的卧房啊!!”“啊!!”抓过被子,动作迅速的钻进去,顺带把贺长宁拉进被子里裹好,“啊什么,你身体还没恢复,早点睡吧。”不理僵掉的小家伙,把人圈在怀里,关掉所有的灯,晚安吻落在他的脸颊上,“晚安,宝贝儿。”聪明一世的贺长宁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拐上了床,不由分说的被抱在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是啊,在想了又想也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的情况下睡着了。听着小家伙均匀的呼吸,商御尚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抱着他的小妻子,安心的睡觉去了。☆、婚礼倒计时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调皮的钻了进来,温暖的抚摸着沉睡中的两个人。商御尚的生物钟很准时,七点钟,他张开眼睛,几秒钟的迷茫之后,目光定在怀里的爱人身上。透进来的阳光斜斜的照在贺长宁的脸上,瓷白的肌肤上铺着一层桃红的光晕,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舒展的眉头,直挺的鼻梁,微薄软糯的嘴唇呈现诱人的光泽。随着呼吸漏在外面的胸口均匀的起伏着,枕在商御尚胳膊上睡得安稳香甜。商御尚眼眸愈加深邃,靠近诱人红唇吻了上去,轻轻地吸吮着,描绘着清晰的菱角轮廓。不堪sao扰的贺长宁终于迷糊的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眼前放大的俊脸,还有嘴唇上传来的湿湿的温度,“唔···。”声抗议着这家伙一大早的偷亲行为。吻醒小家伙,商御尚索性更放开了,逐渐加深这个吻,大有将之拆吞入腹的架势。几分钟后吃个饱的商御尚终于仁慈的放过即将晕过去的爱人,重重的在他又红又肿的嘴唇上亲了两口,一脸满足笑眯眯的说,“早,宝贝儿。你真甜。”如果有一天商世集团的人,或是商家家族里的人,看见他们移动冰山一样又面无表情的商大少爷说着腻死人的情话,那么他们一定不会以为自己看错了听错了,而是认为自己睁开眼睛唤出听觉的方式不对,所以才会有了这么惊世骇俗的见闻,炸的他们晕头转向,然后告诉自己,该吃药了。自从和商御尚打开心扉尝试接纳彼此的时候,贺长宁就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一样的感觉,因为他发现自己对商御尚的了解,只限于那么一小面,外界的传闻就更是胡编乱造,害的他错误的估计了商御尚这个家伙,以至于自己都快被他吃了,还没弄明白,为什么顶着一张扑克脸的商大少,在自己面前却是个处处时时占自己便宜的家伙。不是说商大少清心寡欲,不近男女色吗?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牵自己的手,第二次见面就敢抱着自己,还亲了额头,到现在又开始时不时的亲亲,抱抱,甚至还摸摸,谁能告诉他,这个真的是传说中的商大少?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贺长宁一拳捶在商御尚的肩膀上,“一大早的,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你把我的警告当成耳旁风了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