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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舌头勾在一起,周唯安很快忘我地沉溺在这个吻里,抱住了何淞扬的头。两个人双双射了出来,周唯安整个人瘫在何淞扬的身上,趴在他的胸膛上不肯抬头,何淞扬在他的屁股上又揉又捏,周唯安才受不了地抬头羞道:“何先生!”何淞扬挑眉:“什么?”周唯安一下子弱下去了:“老、老公。”“哼。”何淞扬得意地哼笑。周唯安恼羞成怒地捶了捶他的胸膛:“以后不要这样闹了,床单又要洗了!”全是汗和jingye,很难洗干净的!何淞扬理直气壮地说:“找清洗店啊,或者把阿姨叫来……”“何先生是笨蛋!”周唯安瞪大了眼睛说,“这种、这种东西怎么能让外人看到!”何淞扬被那句“外人”猝不及防地甜了一下,他马上说:“好好好,我来洗!”周唯安一怔,一脸怀疑:“何先生可以吗?”何淞扬心情好,暂且不和他计较不叫老公的事,他说:“当然了,洗被单这点小事,难不倒我!”——才怪。何淞扬直接把被单卷一卷塞进洗衣机里就要洗,周唯安马上阻止他:“不可以直接这样洗啦!精、jingye会糊住的!要用手洗!”何淞扬不敢置信地“哈?”了一声:“这么麻烦。”周唯安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说:“算了,何先生休息吧,我来洗。”何淞扬一看他这个样子,顿时不爽了,挡住周唯安的身子说:“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吗?不就是手洗,我可以!”周唯安被他赶出了盥洗室,被勒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唯安只能乖乖地坐着了,何淞扬把盥洗室的门一关,就开始对着那一大块床单发愁。总之先用水泡着吧。用个大盆子装满水,把床单泡着了,然后找到一瓶洗衣液,也不知道要用多少,随手就倒了大半瓶进去,还没怎么搓洗呢,那泡泡多得都快溢出来了。“呜哇!”何淞扬被弄得满身都是泡泡,只能忍着不适继续搓洗,床单上果然沾了很多滑腻腻的jingye,何淞扬搓了两下就想:反正也不贵,干脆扔了吧?说干就干,没一会何淞扬就走出了盥洗室,周唯安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就、就洗完了?”何淞扬吸了吸鼻子,说:“没有啊,我把被单扔了。”周唯安:“哈?那个还是新被单呢!”何淞扬在他身边坐下:“反正也不贵,再买新的啦。”周唯安哭笑不得:“何先生,不可以这么败家啊。”何淞扬转了转眼睛,坏笑道:“那好吧,以后不在床上做了。”周唯安一怔:“什么?那、那要在哪里做?”何淞扬一下子把他扑倒在沙发上,贴着他的唇说:“还有很多地方……”周唯安紧张地叫道:“沙发不可以!沙发很贵的!”何淞扬:“……”然后他把周唯安按在餐桌上,周唯安又说:“好冷呀……”何淞扬抓着大衣垫在他身下,他又泪眼汪汪地说:“这件大衣好贵的……”何淞扬:“……”最后他还是把周唯安扒光了,按在浴池里,借着水的润滑,一下子插了进去。周唯安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在他耳边不自觉地哭喘着,那声音让何淞扬血脉贲张,按着周唯安的屁股更深地顶进去,恨不得死在他身体里。“何先生……呜呜、何先生……”青年像是攀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肩膀,白皙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粉,泪眼朦胧,让人恨不得更加狠狠地疼爱他。何淞扬咬着他的嘴唇说:“我终于找到一个不用洗被单,还好清理的zuoai地方了……老婆,喜不喜欢?”“啊、啊……”周唯安声音发着颤,何淞扬感觉到,听到老婆这两个字,这家伙明显里面吸得更紧了。突然起了坏心思,何淞扬抱着周唯安的背,在他耳边说:“老公,我伺候得你爽不爽?”周唯安看起来像是要崩溃了,他紧紧抓着何淞扬的肩膀,哭着说:“不要、不要那样叫我……”何淞扬贴着他的耳朵说:“老公……”“呜呜呀……啊啊……”周唯安浑身一颤,抖着射了出来。何淞扬被他的反应逗得不行,爱抚着周唯安细腻的背,他笑道:“原来你喜欢我叫你老公啊。”周唯安眼睛里全是泪:“我、我没有……”何淞扬才不理他口是心非,贴着他耳朵说:“既然你不愿意叫我老公,那我叫你老公好了。”他压低声音,叫一声老公,就狠狠顶周唯安一下,周唯安叫得嗓子都哑了,要不是何淞扬抱着,早就软得撑不住身体。何淞扬把jingye射进去,烫得周唯安一直哭,最后他才好言好语地抱着他亲吻安慰着,用手指把jingye导了出来。不知道何淞扬是不是从这个称谓游戏里得到了乐趣,之后的日子里经常一边cao干着周唯安一边叫他老公,周唯安羞得要命,身体却热切地回应着,简直太色情了……周唯安被何淞扬抱在怀里睡觉的时候,心想,何先生果然是个大坏蛋。他紧紧地抱着何淞扬,把脸埋在他怀里。大坏蛋!第57章番外-黎朝X章戊第一次遇见章戊是在小学的时候。那个时候黎朝还是个小平头,明明是个小学生,整个周末的时间却都要呆在培训机构里,语文数学英语,小提琴书法绘画,每个培训班轮轴上。他是每个家长口中的好孩子,全才的神童,可是没有人知道,黎朝最大的愿望只是想在某个周末可以拥有自己的时间,可以出门和朋友一起玩罢了。父母从小就对他期望过重,使他不得不早早地对自己严格要求,在学校里成绩从不输任何人,可是艺术方面对他来说,就有点力不从心了。绘画老师不止一次委婉地对他暗示他似乎不擅长绘画,画出来的东西都像四不像的印象派,黎朝一颗骄傲的小心脏就这么受了挫。倒是同班的另一个叫做章戊的,经常被老师表扬,画作也常被拿去参加青少年绘画比赛,还拿过不少奖。黎朝托着下巴观察章戊,是个剪着西瓜皮头发的小姑娘,唇红齿白的,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看在她很可爱的份上,黎朝心想,就原谅她压自己一头这件事了。他开始花很多时间偷窥章戊,对方也和他报了一样的奥赛班,可是成绩相当糟糕,总算让黎朝找回一些自信。大概女孩子就比较擅长艺术方面吧,他心想。黎朝一直很注意章戊那一小撮发尾巴,大概是从出生起就留着的胎毛,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剪,变成了长长一条,像是小尾巴一样垂在身后。黎朝以前也留过,不过上了小学就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