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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夹紧手机,在寝室的电脑上飞快记录,想到什么又说,“可是,美院老师不好请啊。这个美协原来乌烟瘴气的,没有挂靠单位和指导老师,他们能看上眼吗?”“这学期我先让许岩过来,他在国内算有点名气,还能联络人。等你们做出影响力,那些老师自然好说话。”“行,那就麻烦你爸爸……这样就行了吗?”许书砚发愁地拖长尾音,“小渔啊,你辛苦做这么多事,还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吗?”“为了让美协有影响力啊。”“然后呢?”“然后……”“然后你要进学生会,进主席团。”“……这、这怎么进?”“只要你厉害到别人无法忽视,有自己的凝聚力和号召力……话说学生会要的不就是这种人吗?英雄不问出处。”许书砚轻叹,“所以,成绩一定不能落下,你上学期绩点是多少?”“我不记……”“啧,学校的教务管理系统多半也外包了,那么多漏洞,不是等着别人上吗?我黑进你的账号了。”“……”“你上学期怎么……算了,还有将近两个月,你这学期绩点起码要到3。”“3啊……”殷渔晕晕乎乎,脑子快不够用,拼命想着3到底是个什么概念。“不要想的很复杂,我们循序渐进慢慢来。我看看,”许书砚翻看日程本,“从明天开始,我们每晚都去上自习。说起来,我也欠了一堆课。”“我们一起吗?”许书砚眉头一皱,“你不想?”“不不,我当然想和你一起啦!”殷渔努力克制声音透露的兴奋,但还是忍不住又补上一句,“做梦都想。”许书砚支着下巴,不动声色地笑。说到底,玩惯了RPG自然就想试试MM。每一个玩家都不是预先设定的数值,他们是有血有rou有思想的人,真实存在着。千百种情感与意志纠结作战,蜜糖与砒.霜抉择两难,黑与白各自晦亮。而殷渔,就是他手里的法师。*今晚是本学期Chobits集训的最后一天,他们每个人都欠了一屁股课,再不去上,就真的不用上了。虽然学院听说了他们在做的事,对几个人的缺课一再宽容,老师们心里却明镜似的——年轻人就喜欢不顾一切,该早点撞墙上,认清这个鲜血淋漓的世界——便也不加阻拦。在他们眼中,许书砚是个疯子,其他三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大傻子。苏糖八点就走了。孙靖留在这的东西不多,昨天就搬完了。只有孟想磨磨蹭蹭地收东西,弯腰对着一摞书,左看右看也拿不准该带哪几本回去。“你玩过网游吗?”“啊?”他扭头看着敲键盘的许书砚,疑心自己幻听。“我说,”许书砚转头看他,“你玩过网游吗?”“CS?DOTA?”“MM。”“噢,你说WOW……玩过,学计算机的,玩过的游戏多了去了。”“我没玩过。”“……”“所以我很想玩。”许书砚笑。这笑让孟想心一颤,有点怕。好像眼前一条笔直的路,突然出现分岔,可能是风景,也可能是陷阱。许书砚就给人这种危险的感觉,明明在笑,唇角上提,眼尾拉长的模样还挺好看,但看久了,心里发寒。本来孟想是站着,他是坐着。但孟想很快移开视线,否则再看下去,觉得自己是跪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继续盯着那摞书。“有件事想麻烦你。”许书砚转着电脑椅,移到孟想跟前,诚恳看着他,“殷渔的选修课,拜托你帮他点名。”“好。”孟想头也不回,抽出几本书放进书包。许书砚挑眉,抱着胳膊看他。孟想受不住,只好转过头来,对上这边“你就不想问我点什么”的眼神。“我知道的。”他是个老实人,不会打太极,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我不会说。”这个反应许书砚倒是没料到,沉默地目送他出门。原来他早看出来了。什么时候泄露的?是眼神?动作?微表情?骗人竟然这么难。许书砚头又疼了。他从抽屉摸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上,眯眼盯着烟头。辛辣的烟草味愈发浓烈。把烟放在桌沿,伸出三分之一,他双手反剪脱掉T恤。肩后那个被殷渔烫出的伤口早已结痂脱落,只剩粗糙的浅痕。他拿起烟,只犹豫一瞬,狠心按下。一侧的窗玻璃上,映出他痛苦拧紧的双眉,咬牙后近乎扭曲的脸。可是松手后发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不至于难以承受,他有点失望。他额头沁出一层细密汗珠,脸色苍白地趴着,勉强用臂弯垫着下巴。烫处的表皮发红,很快起泡。他内心的罪恶感,已经多到要用身.体的痛苦抵抗。殷渔有一点说对了,许书砚对他最开始的幻想,就是成年后的许书韬。他们在梦中交.媾,他呼喊的是弟弟的名字。每次醒来,他四肢发凉,冷汗涔涔,仿佛与噩梦缠斗,身心俱疲。像是被黑色的风暴卷挟,沉入幽暗海底。虽然习惯进入殷渔的身.体后,许书韬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可这并不能抹掉罪念的起点。他都懂,这世上他最了解自己。所以他拒绝求救。*大部分人自习去图书馆。许书砚不去,他讨厌那些面前摊开两本书,却橡皮糖一样分不开,旁若无人亲昵的小情侣。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可一旦碰到,他就控制不住地起杀心。骨子里还是个老派的读书人——学习就该有学习的样子。所以和殷渔一起做题的时候,他向来心无旁骛。倒是前者总趁他半途去厕所时偷偷跟着,然后求他用手。“不。”许书砚不假思索地拒绝,眼风却扫到他那处撑起的弧度。“求你。”他哀求,鼻尖掠过许书砚后颈的皮.肤。有清冽的草香,混合干燥木料味,这是什么沐浴露?双眼微睁,殷渔看见肩上的衣领边缘一截深色牙印。他扒开纯棉衣料,看见完整的。有点明白为什么动物总爱圈占领地,依靠在植物和土地上留下独有的气味分辨。他也是动物,这个中括号一般的“占有标记”,形状不赖。“进去。”殷渔回神,发现许书砚不知什么时候洗好了手,修长手指有水滴下,凝结指尖。他变深的眸色让人害怕。厕所没人,但不代表会一直没人,这个殷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