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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攥着手,手心里有汗,他是很紧张的,但没有怀多大期望。从刚才进门,到见着了姜若棠本人,他都跟在做梦似的,恍惚懵懂,一直没消化掉“拜师”“收徒”这四个字。桌上他画的毛笔画,真只是“有笔就能画”的那种水平,他自己都觉得不忍看,更别提姜若棠了。他抿抿唇,想说什么,姜若棠却笑了起来,“小子,我收你了。”“啊?”秦思喉咙里响了一声,有点呆。“傻了?”姜若棠朝周慕指指秦思。“老师?”半天,秦思叫了一声,那么不可置信,一双眼睛因为惊喜而亮得厉害。“这样漂亮的人,怎么做得出如此痴愣的表情?”姜若棠嗤笑一声,“现在喊老师还有点早,我这一辈子也收不了两个徒弟,拜师的礼节总少不得吧?”秦思愣愣点头,仿佛还没从梦中出来,扭头朝周慕看。“你是他的谁?”姜若棠忽然问。看的也是周慕。周慕一笑,清清白白的,“我是他哥。”姜若棠若有所思,不知信也不信,点头道,“行吧。我今天要离开北京,等我回来,再拜师吧。”“阿思,”周慕拍拍他肩膀,真跟个什么哥哥一样,“给师傅敬杯茶。”一个礼拜后,姜若棠回到北京,通知了秦思,很快办了拜师的事。那之后,姜若棠带着秦思,全国各地地进行着写生创作。他名望高,很有地位,跟秦思学校那边也很能讲得上话,秦思的学业方面就无虞了。周慕当初费了大力气去搭这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肯定有哄小爱人开心的意思,但哄人的法子多着呢,不定非得用这招。那是为了他前途?人一句没提呢,他就这么巴巴地、上赶着去办了?无私奉献、不求回报?究竟是怎么脑子一热做了这种事,一个多月来,他都还没想明白。反正如今他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姜若棠领着小徒弟东奔西走没商量,学校里也难见到秦思身影,更别提能和他见上几面了。秦思同系的学生们大抵也听说了点消息,知道他拜了姜若棠做师父,往后出息大了,艳羡又嫉妒。周晓波是真拿秦思当朋友的,想到他以后能如何出人头地,指不定也将成为个大师级别的人物,心里就一阵澎湃。这事他告诉了许多人,一张口就是“知道我室友多牛逼吗”,那些人听完也都很配合,张嘴瞪眼,一脸“真牛逼”的表情。除了他哥。他哥恐怕心情不太好。他不敢再添油加醋地讲这个传奇了,用“阿思以后不得了”做了结尾语,然后嚼着牛排问:“老哥,你心情不好啊?”周慕恨自己做的孽,巴巴地把人送走奔前途去了,扯唇一笑:“你老哥我寂寞空虚冷。”“咋还寂寞空虚冷了呢?”周晓波眨眼,和他老哥一脉的风流,“老哥你市场不行了呀?”“你市场才不行。”“那你寂寞空虚冷,”他低头吸一口饮料,冰冰的,喝了很快活,笑嘻嘻地问,“不然你是为了哪棵树,放弃了整片森林吗?”周慕一愣,跟着轻嗤,“你懂个屁。”周晓波觉得自己猜中了,好奇地追问:“长什么样子呀?好不好看?有照片吗?”“没有。”“这么说,是有那么个人咯?”周慕不做声,算是默认了。周晓波惊奇了,瞪着眼睛,半天说道:“那很好呀,老哥你浪子回头。老妈不成天催你结婚吗,就找那个人结呀!”浪子回头。这四个字好像惊到周慕了,他看了周晓波一眼,无端地有点凌厉,吓了周晓波一跳。从西餐厅里出来,周晓波央周慕带他去夜场玩儿,周慕训了他一顿,塞进出租车里送走了,自己却油门一加去了夜场。几个损友在包厢里搂着小姐划拳喝酒,周慕推开厚重的包厢门,里面烟熏火燎的,差点没给他呛着。他皱皱眉,自己都觉得怪异——他是有多久没来了!竟然不习惯这味儿了!“你个禽兽,终于肯出来玩了。”看见他,有人笑着骂。小姐里面也有认得他的,而且很盼着他来,和那样一副皮rou做买卖,都不能说是“嫖”和“被嫖”了,她们更愿意说是“行欢”。赚钱也已经变得不重要了——就是免费,甚至倒贴钱,可能也有人干的。周慕一坐过来,那些小姐们就像牛皮糖一样,想往他这儿黏,他一皱眉,不耐烦的样子有点唬人,几个小姐被吓住了,没敢再动,只不住地拿柔媚委屈的眼风觑他。“咋了啊,来玩还摆一副这么丧的脸?”“玩你们的,不用管我。”他像是强压了什么火气,顾自拿了一瓶啤酒,倚在沙发那儿喝。那几个人近来是越发摸不懂他了,懒得管,搂着小姐又接着疯玩了起来。周慕一个人闷声喝酒,喝到后来有点醉了,那双狭长的眼,随便一扫,就能勾走一个魂。有个小姐不怕死,或者说忍不住了,水蛇一样柔软的身体靠过来,没筋没骨地依附在他身上,丰满的胸脯压着他的手臂。他醉恹恹地瞧了一眼,像在认她是谁,第二眼,就勾起她下巴亲下去了。身体里的酒精发挥起了效用,周慕搂着那小姐火热地接吻,下身渴望纾解,大手握住那蛇一样的腰揉捏起来,低低道,“去房间。”小姐喜不自胜。“周总,你可要认清那是谁呀……”那些人调笑,起哄。周慕即便再醉酒,摸了那两团浑圆,也知道对方是个女人。笑了笑,手还在她裙子里,由她搀着往房间去。事后,周慕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穿衣服。那小姐裹着床单坐在床上,半露出两只大胸,很舒畅、放荡地笑,喊他:“周总,周总。”他抬头看她一眼,酒已经醒了,眼神有点冷。好皮囊坏皮囊,装着的东西都一样地坏,小姐心里头太清楚,明面儿上咯咯地笑,天真纯洁地问他:“周总,阿思是谁呀?”第27章这天是个阴天,乌云密密的,天空灰得随时都像要落雨点,剧组赶了两场外景,等回酒店的路上,车窗外果然斜斜飘起了雨丝,无声无响地模糊了大片的玻璃。到了1507,罗锋和几个工作人员摆了摆手作别,低头站定了,从裤兜里掏房卡。屋里头传来电视的声音,听着像是什么武打片,刀剑相碰,叮叮铮铮的,还夹杂着几道浑厚的“哈!”声。打开门,一股子香辣味儿猛然钻进了鼻子里。林素光着膀子坐在沙发上,面前放了一个垃圾桶,两只手上都戴着一次性透明手套,正边看电视边剥着油亮亮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