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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要负责的。但刚刚阮玉的变化实在太突然,就像是身体里藏着另一个人格。席墨原本没有多想,但阮玉的母亲就是突然情绪变化很大,没有好好引导,后来再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他发小打了个电话,是一位心理医生。席墨不知道,他出门之后,阮玉慌乱的跑到镜子前,连鞋子都没有穿,赤着脚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脸。她压抑着哭声,不断的对自己说:“你不能这样,你不要这样,你要控制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你一定要坚持住的。你不能这么对席墨,他没有错。爷爷说了,如果你控制不了情绪,会变成神经病的……”三天后,阮玉身体全好。她深深吸一口气,摆正心态。首先去找了徐教授,跟他了解一下读博之后的实验流程。今年她只剩下两门课没有结束,九月开学的时候开始上博一的课程。她的研究方向是细胞染色体信号,不同时期植物细胞不同表现,关于oligo探针标记染色体后表现出来的信号强弱问题。这块内容她从大二就开始研究,跟着徐教授一起把这个课题越做越深入。徐教授很放心这个乖巧懂事的女学生,把她当成自己的孙女看待,对她很有耐心。“你mama留下了很多研究资料,她当初很有自己的想法,不走我研究的方向,你也要努力,像她学习。”阮玉推了推她的黑框眼镜,认真点点头。徐教授跟她说了几句后,就回了办公室。阮玉对这边实验室很熟悉,并不会不自在。她将要用到的资料都拷贝之后,在显微镜前看了几个她之前做好的玻片后。简单收拾了一下,看时间差不多,就离开了。读博跟本科最大的不同,就是时间上自由。只要完成自己的实验,其他的都不需要管。今天是周末,席老爷子打电话给她,要她回去聚一聚。她近半个月没回去了,再不回去老爷子要生气了。出租车到了席家的大院门口,阮玉下车。刚进了大门,刘妈就热情的招呼起来。“小姐回家了。”说着,将她手里的水果接过去,“怎么又买了这么多东西,老爷又要生气了。”阮玉笑笑,避开刘妈的手,“我来吧,不重的。”刘妈应了一声,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大门。“哟!”阮玉的肩膀被人撞了一下,“是你啊?我听说你跟我哥离婚了,还来家里干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搞事的来了,放学别走,看我怎么打你脸☆、4“大小姐,”刘妈尴尬的笑笑,也不敢惹这位祖宗,只好搬出老爷子,“是老爷叫小姐回来的,您这是要出门吗?路上小心点啊。”“叫什么小姐?”席佳钰冷笑一声:“她算哪门子的小姐,她姓席吗就叫小姐,谁给你发工资的?”刘妈被骂的脸上一顿难堪,她是席家的老人,就连老爷对她也是客客气气的,多少有了点火气。阮玉怕刘妈再多说两句,最后两人吵起来难堪。她轻轻扯扯刘妈的袖子,转移话题道:“刘妈,晚上吃什么?需要我帮忙吗?”刘妈息了脾气,又笑着道:“你就坐着吧,哪有需要你帮忙的道理。”席佳钰不甘心就这么息事宁人,跟着骂了一句:“贱人就是贱人,生怕被赶出席家,连佣人的活都要抢着干。”刘妈从小就维护阮玉,双手在胸前的围裙上擦了擦,刚要开口,就听见外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三年不见,你的脾气倒是越发大。”席墨从外边进来,慢吞吞脱下外套,递给身边的助理。徐助接过外套,看了阮玉一眼,这人前人后真是两个样。那天晚上打扮起来真好看,也不知道平日里为什么总低着头戴着黑框眼镜。席佳钰看到席墨,眼神中露出一丝尴尬,但随即娇滴滴喊道:“哥,你终于回国了,我都三年没见到你了。”“嗯。”席墨随意应了一声,他跟席佳钰一向不亲近。席佳钰也有些怕他,但这个家席墨除了老爷子,席墨的话语权最大,她不敢得罪。“你刚刚在说什么?”席墨率先走进客厅,不准备让刚刚的话题轻轻掀过。席佳钰讪讪道:“没说什么,我就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一个外人,总能随便来家里吃饭。”“哦。”席墨淡淡哦了一声,看向席佳钰,反问道:“我们这些人中,你觉得谁是外人?”席佳钰被问的懵了好一会儿,尴尬的笑笑:“哥,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啊,谁是外人,不是一目了然吗?”席墨冷着脸,没有给她半分面子,声音淡漠:“爷爷没跟你说过吗?我小叔,也就是你父亲在同意跟阮玉母亲结婚,并且已经订婚的情况下,跟你母亲出轨怀了你。当时为了让你出生,你父亲签字放弃继承权。老爷子在三年前就立下遗嘱,一半财产归阮玉。包括这套老宅,也有她的一半。她有继承权,而你没有。”话没有说完,但谁是主人谁是外人一目了然。席佳钰脸色煞白,夸张的张了张嘴巴,想寻找外援,却发现客厅里一个自己人都没有。她大声道:“哥你有没有搞错,我才姓席,你都跟她离婚了,你又不喜欢她,你那么讨厌她,干嘛还帮她?”席佳钰此生最讨厌别人说她妈是小三,她脸色通红,反问了一连串后,愤怒道:“再说了,不被爱才叫小三!她妈仗着那点恩情,就想要我爸娶她,我爸是不愿意的!”她冲着席墨喊道:“哥你不是最讨厌她的吗?我爸是被迫跟她妈订婚的,你应该最讨厌这种事情的,你也是被迫跟她结婚的,你怎么还能这么说我妈?”席墨当时不知道过去种种,只从旁人的闲言碎语中拼凑出不完整的画面,对阮玉的母亲有很多偏见。他后来查到了一些事情,才改变了那些想法。席墨看了眼阮玉,小丫头嘴唇有些发白,但神色淡漠,甚至有些不耐烦。仿佛席佳钰说的不是她母亲,她只是一个看客,毫不在意。席墨心跳了一下,揉揉太阳xue,对席佳钰道:“不论当年如何,都不是你欺凌阮玉的理由。如果再有下次,席佳钰,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的。”席佳钰委屈的不行,但不敢真的跟席墨对上,她狰狞的瞪了阮玉一眼。“你真厉害,跟你那个神经病妈一样!”说完,拎着包转身就跑出了席家。刘妈心底叹了口气,对阮玉笑着道:“我今天买了野生的河虾,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