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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一下也是应该,朕记得太后赏给你两个上好的人参,你回头给大长公主送去,也算是表现一下你对长辈的关心。”“臣遵命。”晋王应道。南阳侯听了天正帝的话才差点真的被气晕过去了,他母亲贵为大长公主,先帝的嫡亲meimei,缺这两根人参吗?他们府中要什么样的人参没有?天正帝这是将他母亲和他当破落户打发呢。而且,最后天正帝说这两根人参不是赔不是,而只是表示对长辈的关心,这说明什么,天正帝这是默认了晋王所说,他母亲晕倒是他和南阳侯府的人气得。“好了,你退下吧。”天正帝直接对着南阳侯摆了摆手,示意其退下。待南阳侯退出后,天正帝指着晋王笑道:“这是你想得主意?”将文昌大长公主的晕倒变成南阳侯府自己惹的祸,不得不说这个主意妙得很。“是阿华怕臣被文昌长公主陷害,事先就帮臣想好的。”晋王说到这有些洋洋得意,炫耀般地道:“阿华可是各种情况都帮臣考虑过了。”天正帝看着晋王傻乎乎的样子,有些没眼看,哼了一声,谁还每个贴心的媳妇了。“朕让你查的文昌大长公主府的其他情况,你都查得怎么样了?”天正帝问起正事来。“已经查得差不多了。”晋王正色道:“原先废福王的大部分财产都被文昌大长公主吞下了。”不然,南阳侯府也不会如此挥霍无度,仅凭那一点少交的田税前绝对支撑不起。“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天正帝冷声道,目光冷凝。当年先帝宠信废福王,宫中的很多珍宝都赏赐给了废福王,后来他查抄福王府的时候,府中的财产加在一起只有一半的数,剩下另一半不翼而飞,他查来查去没有头绪,直到一年前,有人在宫外发现了原本先帝赏赐给福王的翡翠盏,他才顺藤摸瓜查到原来此事和文昌大长公主有关。因为那翡翠盏,就是南阳侯府二公子欠了赌债,从文昌大长公主府偷偷拿出来典当的,此事是瞒着文昌大长公主的,文昌大长公主到现在都不知情。“还有,当年废福王的次子就是现在南阳侯府的三公子,因着此子是庶出,又整日被拘在府中,所以并不被人注意。”就是因着不起眼,所以这些年才没人发现此子的真实身份。“看来,当年福王是用府中半数的财产换了他此次这条命。”天正帝摸了摸手中的扳指道。“这么多年,福王一系已经消亡,文昌大长公主还养着这个余孽意欲何为?”天正帝说到这眼中满是锐利。晋王知道这个时候,天正帝不需要他发表什么意见,他只需要静静听吩咐就好。正在这时,一位内饰走到天正帝面前,小声禀告了几句话,随后天正帝摆手示意其退下,“南阳侯府的世子去找老大了。”天正帝摩擦着手中的扳指,眼中意味不明,最后对着晋王道:“派人盯紧老大和文昌大长公主府。”“希望老大不要太糊涂。”维持朝局的不一定非是老大,他还有别的皇子。第136章黎和安文昌大长公主府御医走后,文昌大长公主就睁开了眼,对着守在自己身边的南阳侯道:“陛下那里怎么说?”南阳侯将天正帝与晋王的话复述给自己母亲后,垂着头道:“母亲,看样陛下是不准备站在我们这边了。”虽说他是个纨绔,不上朝,但是这点眼色还是有的。外人都说他母亲文昌大长公主深受皇宠,以前他也这么觉得,可是如今一看,对晋王,天正帝那才是真正的偏宠,他母亲这更像是走个过场。“他和太后恐怕早就就知道我当年受先帝指使给太后下毒的事了,不过是没有证据,又碍于我是先帝的嫡亲meimei所以才没有清算,可笑我早些年还以为他不知道。”文昌大长公主心里明白得很。当年天正帝即位,就开始清算福王一系,之后福王被废,圈禁在皇陵,一声不得出,参与福王一系的官员尽数被诛杀,一时间京中血流成河,后来废福王谋害太子,天正帝借此机会彻底诛杀了废福王。原本天正帝和太后也是要清算她的,不过一没有证据,二来那段时间天正帝查抄的人太多,京中官员皆战战兢兢,甚至有官员文官上书骂天正帝残暴,有暴君之嫌,天正帝为了自己的清名,才没有接着清算人。天正帝为了树立自己贤德的名声,便要广施恩德,她这个先帝的皇妹就成了首选。因着天正帝至始至终没有对她出手,所以天真地以为天正帝不知道,如今看天正帝对她的态度,恐怕天正帝和太后早就知道了。“这些年,我这个大长公主看似荣宠无限,但是这事实只有自己知道。每年皇家内宴,宫中从未邀我,便是每年过年时外命妇入宫朝拜,太后虽给我赐位,不至于站着,却从不跟我搭话,这陛下太后早就对我心存不满了,如今,这更是要借着这小小的田税之事清算我呢。”文昌大长公主说到这,心情有些激动轻咳了几声。南阳侯赶紧递上水,对于母亲早些年给太后下毒的事,他在天正帝登基的时候就知道,那个时候母亲觉得自己要被清算,所以觉得愧对他,向让他做个明白鬼,他听到此事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在劫难逃,可是他们却躲了过去。这些年他不入朝,一是因为自己没有本事,二便是因为他怕见到天正帝,他总觉得天正帝的眼睛能一眼将他看穿,看穿他心中隐瞒的最深的秘密。“那母亲,如今我们要怎么办?”南阳侯说完后,轻声劝道:“母亲,就算是陛下要清算我们,可总要有罪名,若是咱们将这田税交了,这不就没事了吗?何必跟陛下过不去呢?”“你以为交了陛下就能放过我们了?”文昌大长公主抬眼看了一眼南阳侯嗤笑道。“那广阴伯不就没事吗?”南阳侯道。“可是其他的府邸呢”文昌大长公主觉得自己这些年太惯着自己这个独子了,弄得其根本就看不清形势,“其余的那些家族呢,不是被夺爵就是被降爵,哪有一个有好下场的?”“那母亲咱们就学广阴伯补上两倍的田税不就行了?”广阴伯自从天正帝下旨让晋王讨这田税的债后,是第一个交上这些田税的,还补了两倍的田税。说起来,户部黑得很,不仅让他们补交田税,还要利息。根据大燕规定本朝的利息不得高于二分二钱,官府的利息是这的一半,也就是一分一钱,这看似不多,但是架不住他们欠田税的时间太长,高大十几年,所以这利息就多了起来。所以很多家族若是还上这些年,差不多得倾家荡产。也就广阴伯有这个魄力,掏空了差不多整个家族的产业和钱财,还了两倍的田税,才得以保留自己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