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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种的随手打开一个饭盒,里面是一个个的水信玄饼,晶莹剔透的水信玄饼,每一个里面都有一朵不同的鲜花,旁边的一个小罐子装着蘸料。这么梦幻的东西,简直让女人无法抗拒。黎以梁也跟着凑热闹,“小郁,你这就不厚道了,我们这么多人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啊!”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还主动把剩下的饭盒都打开。珍珠鱼丸、开水白菜、雪菜牛rou卷、鲜奶蘑菇、西施虾……十几个饭盒琳琅满目,看得所有人都食欲大增。“小!郁!”众人用犀利的眼神死死盯着郁司阳——再不给吃,我们就要暴动了。“这个……”郁司阳挠挠脸颊,“我是专门做给夏哥的,不过我特意多做了些,你们可以跟夏哥说说……”所有人立刻抛弃了他,呼啦一下围住夏超。同事甲:“超哥,平时兄弟是怎么对你的,你能忍心不给兄弟吃一口么。”夏超:“你昨天吃小龙虾都没叫我。”同事乙:“超哥,你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么多,我帮你吃点儿,免得你撑死。”夏超:“吃不完没关系,我打包带回家慢慢吃。”同事丙:“超哥,我发现你今天格外的英俊。”——其他同事心想:这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夏超:“说得对,你要吃什么,自己夹。”众人:“……”我艹,居然要我们为了一口吃的,违心夸他,太不要脸了。这个……为了吃上一口,完全可以不要原则。“超哥,你简直帅炸裂。”“超哥,你帅出天际。”“超哥,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没有之一。”众人为了混上一口吃的也是豁出去了,花式夸夏超,把夏超夸得心花怒放。刘才黑着脸呼了夏超脑门一巴掌,说:“需要我怎么夸你。”夏超立刻狗腿的奉上饭盒,“刘导,您吃您吃,当然,你要是想夸夸我,我也是不介意的。”“……我介意,哼!”刘才毫不客气的夹走一只最大的虾。易娇娇手上举着装水信玄饼的饭盒,问:“夏超,我可以吃这个吗?”“当然,当然,女神,都给你吃。”夏超立刻把原则喂了狗。黎以梁可就没有易娇娇这么好的待遇了,夏超非要他夸自己一句才给吃。黎影帝忍辱负重的说:“夏超,你真是帅得不要不要的。”“哈哈哈,过奖过奖,梁哥,你要吃什么,自己随意啊。”湛亨没有去凑热闹,在外围搭着郁司阳的肩,呼噜呼噜他的头发,笑道:“不错,挺聪明的。”剧组高峰期有一百来号人,郁司阳只有一双手,不可能做出那么多菜来让每个人都能吃到。借着夏超救了他一次的机会,专门给夏超一个人做,多做点儿,既感谢了夏超,又能把焦点转移过去,给足夏超面子。至于都有谁能吃到,那就是夏超的事情了。剧组里的重要人物能够吃到就行。郁司阳腼腆的笑了笑,“是我的经纪人教我这样做的。”第35章帝都,薛宅薛承修自十七岁离开,便极少再回来这幢老宅。他在这里度过童年和少年时光,离开时恨不能一把火将其烧光。十年后,再度坐在这间几乎没什么变化的客厅里,他已经足够强大,让他即使面对令人作呕的一家三口,也能不动如山。与他相对而坐的薛承继可就没他这么平静了。“你来做什么!”薛承继没好气的说。从小到大,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因为有这个人存在,他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明明他的父母才是真心相爱的恋人,这个人的母亲不要脸的插足别人的感情,还逼得他们母子差点儿活不下去。那个恶毒的女人活该早死,这个人也最好死在外面,别再来打扰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承修,你特意回来,所为何事?”薛父的声音苍老浑浊,目光复杂的看着大儿子。这并不是他期待出生的儿子,却不得不承认,在他刻意的忽视下,他的大儿子却成长得足够优秀,比他精心培养的小儿子要优秀得多。他是偏袒小儿子,可他同样也是薛家的家主,他不能仅仅只考虑儿子的前途,更要为整个家族的兴衰负责。薛承修看看左手上手表,淡淡说道:“不急,还有人没来。”“你少给我故弄玄虚。”薛承继指着薛承修,如不是被母亲拉住,他真想把桌上的烟灰缸砸过去。这个人永远是这种看低等动物一样的眼神,他以为他自己又能高级到哪儿去!“哈……承修小子难得回来一次,大哥发这么大的火作甚。”“承修小子是咱么薛家的继承人,大哥严格要求一点儿也无可厚非。”薛智和薛信未语先笑,一前一后走进来,在薛承修身边坐下。薛承修起身,语带恭敬的向二人打招呼:“二叔、三叔。”薛承继指着薛承修的手犹豫了一下,慢慢放下来,不情不愿的叫人:“二叔、三叔。”薛夫人惊异于两位小叔子的到来,看了薛父一眼,笑道:“什么风把二叔、三叔给吹来了。”“你那个儿子都要把天捅个窟窿了,我们还来不得了?”薛信冷笑道。“这、这是从何说起……”薛夫人勉强笑了一下,拽了拽儿子的衣袖。薛智把一个档案袋扔到薛父面前,“大哥看看这个吧,你这个私生子可是能耐得很。”薛承继最讨厌别人说他是私生子,听到二叔这样说,不禁心头腾起一股怒火。薛父拿出档案袋里厚厚的一叠资料,越看越心惊,不等他这些资料看完,他就狠狠的砸向薛承继。“混账东西,你居然背着我干了这么多混账事。”薛承继被纸糊了一脸,随手拿了几张扫了一眼,顿时冷汗涔涔。这……这些事明明都是私下做的,怎……怎么……薛信冷笑:“大哥,你这个儿子可了不得,搞得那么多人家破人亡,这能耐是遗传的吧。”薛智紧接着说:“别胡说,我们老薛家可没有这等本事,谁知道他是遗传谁的。”薛夫人脸色惨白如纸。这两人一直都看他们母子不顺眼,现在这样说,竟是要否认继儿的血脉,给他们母子泼脏水。“薛承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母子已经对你百般忍耐了,你何必赶尽杀绝。”薛夫人浑身颤抖,眼泪止也止不住,指着薛承修的手指也抖得厉害。薛父迟疑的看向大儿子,“承修,你……”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