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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对。阮芷曦脑子里稀里糊涂的,想不明白,但心中已经开始产生疑虑了,觉得顾君昊跟阮氏的感情或许也已经出了问题,不止阮氏在做表面夫妻,顾君昊或许也是。不过到底是表面夫妻还是真夫妻她都无所谓,反正她又不是阮氏,这些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她维持着得体的笑容,把点心收了起来。“夫君肠胃不适也吃不得这些东西了,那我就拿去让下人们分了,免得浪费了。”顾君昊惨白的脸上硬撑出一丝笑意:“好,我今日没有口福,改日再享用夫人的手艺。”改日谁还给你做啊。阮芷曦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依旧笑着:“那你先歇着吧,我让人给你煮些好消化的粥来,你先垫垫肚子。等待会大夫看过问问能吃什么,再让人给你做别的。”顾君昊点头,躺在床上歇了下来。两人都不知道,他们互相装作“无事发生”的时候,外面已经闹出了一个误会。刚才顾君昊吐的太突然也太厉害,听霜赶紧让人去请了大夫。那传话的下人一着急,把大少爷说成了少夫人。这一错就错到了周氏面前,周氏听说阮芷曦吐了,立刻派人拿着帖子请了太医,没一会便跟着太医亲自去了汀兰苑,进去时脸上还带着笑意,眼中隐隐有几分期盼。阮芷曦见状有些莫名,不理解为什么她儿子吐了她还这么高兴。但这话也不好问,只能迎过去准备施礼,引他们去给顾君昊看诊。周氏却不等她弯腰就扶住了她,道:“快起来快起来,不讲这些虚礼。”阮芷曦:“……”她只当周氏是着急去看自己儿子,便点了点头直起身。“那吴太医跟我来吧,我夫君就在里面呢。他刚刚吐的挺厉害的,不过好在只吐了一回,现在看上去似乎好些了。”“只是还得请吴太医仔细瞧瞧,他到底是为什么吐了,最近的饮食方面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我也好吩咐厨房仔细些。”说完见吴哲没有跟上,转过头才发现他正一脸莫名地看着周氏,小声问道:“不是说是少夫人突发呕吐之症,所以叫我过来吗?这……到底谁是病患?”周氏:“……”一屋子的人这才明白是刚刚下人无意传错了话,闹出了误会。阮芷曦也总算明白,周氏刚才为什么会是那样的神情了。她觉得好笑又有些尴尬,等吴哲给顾君昊看过诊之后亲自将他送了出去,生怕周氏拉着她跟她说生孩子的事。顾君昊自重生以来,最大的愿望就是父母能够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地过完一生。此刻见周氏脸色不好,他硬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宽慰道:“娘,您别担心,我……”话没说完,周氏瞪了他一眼:“你吐个什么劲!”然后气冲冲地转身便走了。顾君昊:“……”说完怕阮芷曦听不明白似的,又加了一句:“我没长痔疮。”没长痔疮?那为什么总往净房跑?尿频尿急尿不尽?前列腺有问……阮芷曦一怔,脑子空白片刻,瞬间觉得自己顿悟了。顾君昊几个月没跟阮氏行房了,这么说起来……没准还真是某些方面出了些问题。顺着这个思路一想,感觉很多事都有了答案。比如顾君昊为什么不和阮氏行房,为什么求子的前一日他平地里崴了脚,之后非但没有对耽误了这趟行程感到遗憾,反而一再劝说阮氏去参加荷花宴,好像觉得自己亏欠了她似的。求子这件事不是光求神拜佛就有用的,就是再灵验的寺庙,求子之后也得夫妻俩行房才能怀上孩子啊。如果连行房都不行,那孩子从哪来?总不能凭空变一个吧?顾君昊从一开始就知道去了也没用,而且一旦去了,他回来再不跟阮氏行房就说不过去了,所以他压根不想去。阮芷曦认真回想属于阮氏的那部分记忆,发现顾君昊是从几个月生了一次病之后就再也不碰阮氏了的。难道就是那次的病,让他……她啧了一声,没再追问,只是顺着顾君昊的话点了点头:“那就好,是我想多了。”虽然还不能确定这个想法是不是真的,但这个话题最好还是不要继续说下去的好,不然“隐疾”这两个字对顾君昊来说未免太扎心了。而且就算是真的,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反正她现在也不想跟顾君昊行房。至于以后……希望没有以后,希望能尽快回到原来的世界!阮芷曦闭眼,默默祈祷,将阮氏会背的那些经书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过着过着就睡着了。一旁的顾君昊则睡意全无,睁着眼默默看着帐帘,心想有些事必须要抓紧了。阮氏现在还只是觉得他长了痔疮,以后可就不一定了。若是等她察觉出什么,再想抓住她的把柄就难了。所以……要尽快给她和赵坤安排些机会才是。…………………………翌日一早,顾君昊照旧去了衙门,白日不在家中。馨儿病好后阮芷曦依旧让她回来伺候自己了,并没有立刻就冷落她,这让这个丫头放松了警觉,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受宠的贴身丫鬟呢。晌午用过饭之后,阮芷曦准备歇午,房中只有她一个人伺候,她见四下无人,就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她面前,小声道:“少夫人,上次荷花宴您因为受惊没能前去,宣平侯世子得知后关心得很,拖奴婢带了封书信给您,您看看。”阮芷曦都已经准备躺下了,听闻此言撑着床铺坐直,看了看她手中书信,并没有接。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主吵架那段磨了很久……怕吵得太激烈又怕吵的不够激烈表达不出两个人的冲突……纠结……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安涔梣岑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十年踪迹十年心2瓶;有一种治愈叫夏目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低头“小妹这次脾气发的够大的啊。”“是啊,以前从没见她这么生气过。”阮振平阮振晏两兄弟看着并排坐在河岸边的顾君昊与观江,窃窃私语。只见那主仆二人避开人群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身边空无一人,只有几匹马儿偶尔过去喝水,远远看去只觉得他们单薄的背影显得格外凄苦。“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吧,”一旁的阮振堂小声接道,“大姐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她要是三天都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