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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弱小他很在行。但曲奇显然不像伊凡那么怂得任人拿捏,小家伙一个不高兴,重重地来了一脚。“嘶……你轻点。”韩思诉揉了揉肚子,才过去一周,小东西的力气就明显大了许多,再过几天指不定得多上房揭瓦。“韩先生,你在做什么?”亚伦发现和自己一起过来的Beta青年没有跟上来,又转身回去找他,“是腿不舒服了吗?”“不是,刚刚在想事情,走了个神。”韩思诉解释道,“怎么样,看到合适的婴儿床了吗?”亚伦给韩思诉开了权限,让他也能看到自己的光脑投影:“这样怎么样?可爱吗?是不是应该在床头加个耳朵?”三言两语,亚伦就DIY出了一个床头是小熊图案的婴儿床来。“发给我一份,我帮你仔细看看。”韩思诉说。韩思诉盯着亚伦为孩子设计出的小床看了很久,最后憋出了一个字。“丑。太丑了。还是算了吧,你太太一定不会喜欢的。”韩思诉说,“反正离孩子出生还要很久,你再等几个月和尼洛一起来也可以。”亚伦被打消了积极性,沮丧地点了点头:“那我们去下面卖饰品的地方看看吧,我想,我或许可以送给尼洛一条项链或者手镯之类的。”韩思诉点头道:“你先过去吧,我去趟厕所,之后去找你。”韩思诉和亚伦在电梯口分开,之后他又悠闲地走回了婴幼儿区,找到了那位Beta销售:“你们家的婴儿床,请按照这个模板给我做一份,送到这个地址。”Beta柜姐以为韩思诉是想给他的朋友一个惊喜,朝着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你爹送你的床,喜欢吗?”曲奇这会儿大概是睡着了,完全没有理韩思诉的意思。“那我就当你喜欢了。”韩思诉哼着他的小调,乘着电梯来到了珠宝区。珠宝区的各种珍贵宝石琳琅满目,亚伦挑选的时候,韩思诉就在一旁附和,并且感受着肚子里的小家伙时不时的蠕动。也算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前几天他去找顾铮,得知了顾铮希望能通过亚伦和尼洛现在的关系,找到足以扳倒怀特家族的证据。两个人在地下室里讨论了很久,韩思诉终于被他说服,同意暂时静观其变。反正亚伦不可能被洗一辈子的脑,韩思诉也暂时没想好该怎么朝亚伦说曲奇的事情,干脆就让他先陪着尼洛玩几天,也给自己留一点组织语言的时间。亚伦最终给尼洛买了一个手镯,款式时尚,很适合Omega少年。分别时,亚伦看着韩思诉柔软的黑发,有些依依不舍,不太想跟他就怎么分开。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时,突然吓了一跳。这可不行,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小尼洛和宝宝还在家里等我,我可不能犯不该犯的错误。他暗下决心之后还是少见韩思诉为好,不要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令妻儿伤了心。可回过神来时,韩思诉依旧有着一种魔力,令亚伦难以自持地想要与之亲近。“就送到这里吧。”韩思诉说。亚伦失神地挥了挥手,然后又补了一句:“我的订婚典礼会给你发请帖的,你可记得一定要来。”--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亚伦凭借着良好的自制力,强压下了约韩思诉出来的冲动。韩思诉大概真的是把他当成了朋友,总是在社交平台里找他聊天,两个人常常随便扯一些有的没的,一聊就是半天,亚伦对着光脑傻笑的次数也日益增多。有时候韩思诉会在社交圈子里发一些照片,有的是自拍,有的是风景,还有的别人拍的他的背影。他长得很漂亮,但不妖艳,是一种干净的美人,同时也是亚伦会产生好感的类型。猛地看到韩思诉的照片,亚伦总会一阵心悸。他为自己无法管控情绪而恼怒,也为自己莫名奇妙的感觉而羞愧。“看着他那个样子,我有点担心。”亚伦已经去上班了,尼洛靠在戴维的肩上,一边感受着恋人抚摸自己隆起的小腹,一边担忧地说道。戴维的指尖在尼洛的肚脐附近打了个转,眯眼笑着问怀里的人:“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他依旧爱您,除了不愿意交代大少爷的真实死因外,对您言听计从。您只要再等上几个月,等孩子生下来,顺理成章地得到他的标记,就可以了。”“可他不愿意告诉我他联络的人是谁。”戴维的眼中多了一丝阴霾,手上的动作猛地加重了几分:“难道说您真的爱上他了?因为他的行为吃了醋?”“啊……戴维……疼……”尼洛几乎是下意识地弯下了腰,“我答应过你,你帮我挖出哥哥的死因,我就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我不会骗你。”戴维如梦初醒,将施加在尼洛小腹上的力气悉数卸除:“抱歉,少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戴维,我只是担心,江小羽会回来。如果江小羽在,说不准亚伦的记忆就恢复如常了。这样的话,我们的处境就会很危险。”尼洛揉着肚子解释道。“没事的少爷。江小羽不过是个普通的平民,他就算回来了,也没有接触到亚伦的途径,少爷您无需担心。”“但愿如此吧。”尼洛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孕期导致的过度敏感,他总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安。订婚典礼亚伦和尼洛的订婚典礼,在二月中旬如期举行。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韩思诉过得其实不太好。从孕中期到孕晚期的过度过程令他寝食难安。由于曲奇没有Alpha父亲信息素的安抚,盗汗、抽筋、频繁的胎动简直是家常便饭。而且曲奇长得有些快,短短一个月,韩思诉的肚子就从微微鼓出的小坡隆起出了球形。虽然和相同孕周的Omega相比,韩思诉的肚子依旧小巧得过分,但孩子的重量还是让他感到了些许的力不从心。已经是初春的时节,韩思诉还是一身休闲款的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让他在一群身着正装的上层贵族中显得格格不入。但他并不怎么显眼,因为没有几个人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