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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哪会和和睦睦的相处,在一件事上经常会出现意见不合的情况,该争该闹,磨了一个月,谁的锐气都没消减半分,两人倒是成了搭档。而当时来特战基地,姜御丞也没想到霍楠和程立铭这两位都在,俩似乎还没以和为贵,姜御丞懒得掺和,能离霍楠多远就有多远,但训练中,程立铭还是挺公私分明,就是私底下遇到姜御丞,跟看情敌似的。一帮人在荒漠里负重跑,还得接受教官们的作战打击,这边在激烈潜伏战斗,而另一边,蒋明志正陪着位胸前挂满了勋章的老人在指挥中心里观看这场学员与教官的博弈。老人名姜越松,也就是姜御丞的爷爷,前抗美援朝老兵,退伍后因为姜云之跟喻淼离婚的事回老家遛鸟养鱼,再不过问姜家事,如今已年过六旬,却仍精神瞿烁,身子骨硬朗十分,笑容满面地同蒋明志在谈论这里面带队的姜御丞。原本以为这场博弈会耗费一个小时才会彻底结束,最终仅用了半小时,霍楠开直升机来救援的时候,姜御丞一个翻身从黄石上越下来,枪械上膛,张克还未反应过来,他利落地一个一枪,全部命中头盔顶的红点,红烟立马腾腾地往上冒,同时段,程立铭带人从另一头涌过来,在全部火力集中到姜御丞身上时,突突几枪,教官们全数阵亡。指挥中心里一片掌声。“这小子有他爹当年的气魄,在很多方面甚至还更胜一筹。”姜越松负手笑道。蒋明志也扬起嘴角,“那肯定,人都来特战旅了,一个月练下来,特战基地都能被他开出一片新天地。”姜越松和蔼地笑了笑,问蒋明志:“今晚还有训练吗?”“没了,一个月紧急训练,也得给这些孩子放几天假,不然外面的家属可得提刀来找我了。”蒋明志开玩笑回。“正好,阿淼听说我回郢城,今晚邀请我去吃顿饭,一会儿训练结束后,你把御丞给我叫过来,我带他一起过去。”姜越松说,对喻淼,他觉得是姜家亏欠了,这些年也一直跟喻淼保持联系,此番过来除了与这些昔日战友相见,也亦是为了来见喻淼一面。“那云之那边,您不去了?”蒋明志问。“先不着急,什么时候去都一样。”姜越松说。蒋明志顿了顿,“行。”临近黄昏,姜御丞一回个人独立宿舍就钻浴室里,利索地扒掉作训服,把今天在外摸爬滚打招惹的一身汗和灰给冲干净,出来时只裹了条浴巾在腰间,头发囫囵搓两下,看着放在电脑桌上的合照和南珈重新给他买的手表,不禁笑然。季节也进入深秋,早晨起来跑cao都觉得冷风刺骨,姜御丞刚换上秋常服,蒋明志就在外边咚咚咚地敲门,姜御丞慢悠悠把外套套上,才过来开门。“干什么呢这么慢,打人张中校头盔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犹豫?”蒋明志一见他就装模作样的斥责。姜御丞知道蒋明志一向如此,也迎和他,把面子给足了,“人张中校在当时是敌人,您又不是敌人,我也不敢把您当敌人啊。”这一番话说得蒋明志心头舒畅,赶紧让姜御丞收拾收拾,“有人要见你,把大衣给带上,现在外边天冷,风吹得呼啊呼的。”“谁啊?”“你去了就知道了,放心,不会给你下套。”蒋明志故意卖关子。姜御丞就这么被蒋明志给忽悠到一辆吉普车旁,蒋明志嘱咐他在这儿等着,人就离开办事去了。看看周围也没什么人,在冷风中站了会儿,姜越松才带着人走过来。姜御丞老远就瞧清了姜越松,忙迎上前去,难得的惊讶住,“爷爷?”原来今早在姜云之身边的那个背影是姜越松。“您怎么找我来了?”姜御丞问。姜越松笑一声,“我是来看你妈的,顺带来瞧瞧你。”得,不是亲孙儿。姜御丞闭嘴,不说话了。爷孙俩上了车,去郢城。喻淼这边已经打点好,车直接开到香雅园饭店门口,喻淼亲自下楼来接,姜御丞离开的那三年,喻淼怨恨姜云之的决定,当时同姜云之见了一面,又是一番争吵,而姜御丞不可能再回来,她痛心疾首便跑去英国呆了三年,最近听到姜御丞有找她的消息,她把国外的工作彻底处理完,才匆匆从英国飞回来。落座后,姜御丞正要把大衣脱下挂在椅背上,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见喻淼在同姜越松聊得畅快,他就走出来接。“二丞!出大事了!”听筒里立马传来南北墨嘶吼的叫声,“之前打你电话老打不通,现在终于给我打通了,哎哟我的妈哎,我这当大舅子的太不容易了。”“说重点。”姜御丞有时候挺烦他说半天说不到重点的坏毛病。南北墨咳了两声,“南珈今早出了车祸,也就南珈性子温柔,不跟肇事者计较,赔了点钱就算了,要不是部队的那道该死的铁门栅栏挡在我面前,我早冲出去打爆那人的头了我!”姜御丞心口便窒,像被什么打了一记闷拳,忙问:“珈儿在哪个医院?”“没受伤,就两辆车刮到了,南珈现在正在香雅园跟温以征吃饭呢,”南北墨说,听筒那边忽而就没声儿了,“喂?喂二丞,我去,又不打招呼就挂我电话,二丞你这个混蛋白眼狼没人性的,算老子脾气好,不跟你一般见识。”南北墨趁机在旁人面前埋汰姜御丞两句,骄傲得意地对那些新兵蛋子说:“瞧瞧,特战旅的队长连我都不敢惹,我说一他就不敢说二,更不用说骂他了,所以你们给老子好好训练,不听话的,知道是什么下场了吧!”众人唏嘘。再拨电话过去,已是通话中。......二楼的包厢里,南珈以果汁代酒跟客户碰杯,认识她的客户都知道她从不沾酒,往常温以征带她出来见客户,也都保护有加,大家便就和气吃饭,能喝的就喝,不能的就多吃点菜。杯底的果汁喝光,南珈听见包里的手机在震动,忙放下杯子,拿出来一看是姜御丞,她欢欣雀跃。身旁的温以征瞧见她这副模样,便笑,“怎么了?”“阿丞给我打电话了,我出去接一下。”南珈眉眼弯弯,是满心的高兴,温以征稍愣,随之笑言点头,南珈起身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跟姜御丞讲电话。“喂,珈儿。”本来打算应付完这里的饭局,姜御丞就回家去找南珈,也有要给她惊喜的意思,但听南北墨这么一说,他一刻都坐不住。“你训练结束啦?”南珈心里就像有个小木鱼在敲呀敲,听到姜御丞声音的那一刻,敲得更厉害了。一个月,可真想他呀。姜御丞嗓音温柔如水,“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