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花摆溪(h)
第10章 花摆溪(h)
窗外,暴怒的雨水泼泼洒洒,电光闪闪之间震耳欲聋的雷声愈发的密集。即便是夏季,暴雨天的空气中,那种特有的冰凉感猛烈的随风扩散,渗入屋子。 忽闪忽闪的烛光下,拉长着君安姒不禁跟花摆溪贴的更近一些的身影。她十八年来没有过任何的修炼,距离的拉近也确实没让她感受到过多空气中的冰凉感。 君安姒那只手停下了在花摆溪带动下的摩擦,停在他不知何时大开的衣领口。 花摆溪的双手很安分,停留在君安姒的腰间,仅仅是两只拇指细微的上下温柔的摩挲着。 衣料之下的皮肤结实又微微带来粗糙的手感,更多的温度充斥满君安姒整个掌心。 她感受到了花摆溪从自己腰间传来的温和,不禁唇角微微一勾,只是一个片刻,就熟练的把自己和他都脱得一丝不挂。 她全然不在意被止血药加急凝固的身后刀伤。 一瞬,花摆溪打横抱起君安姒,当君安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放到床边上,小腿贴着大腿,玉足半搭着床沿。 她只见花摆溪跪在床下,双手撑在膝盖前,用柔和的目光对上自己的视线,舔舐着微微渗出蜜液的幽xue之上那颗花核。 许久,花摆溪稍稍停顿下来,喉结滚动。 他喉结恢复原位的瞬间,妖族的外形特征又显露了出来。 不过,两只狼耳不再高高耸立,耳尖朝着左右方向两侧,两只耳朵之间的弧度几乎平平的。 他身后的尾巴随着他疯狂加速的舔舐不再摇摇晃晃,向下弯折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下半身猛烈的快感让君安姒感受到花摆溪的修为境界很高,光是这疯狂的舔舐就有着不与常人相同的速度,他似乎不会感到疲劳。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只是一个眨眼间,君安姒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忘记了呼吸,翻着白眼,吐着舌头。 花摆溪被忽然喷涌而出的蜜液打湿了整张脸。 片刻,恢复呼吸的君安姒颤抖着全身,用最后一丝理智拉着花摆溪的手腕向床内这边,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花摆溪很温柔,并没有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君安姒身上,他用另一只手撑着床,细碎感受着身下娇艳欲滴的两尊雪白软玉与自己硬挺胸膛的摩擦。 他的两只狼耳尖尖又变回向上耸立的模样,身后的尾巴也随意的摆来摆去。 君安姒毫不掩饰的用目光爱抚着花摆溪结实的背部肌rou线条,双腿绞在他的腰后,轻搭在他的狼尾上,来回蹭动。 恍惚间她的余光瞥见一抹不知从哪里漫出的幽幽暗棕色微弱的光芒,仔细一看,是花摆溪的双眼,还有他眼里的倒影中自己的双眸。 花摆溪柔和的用健硕双臂搂住躺在床上的君安姒,下半身挺立已久的冲天yuhuo不断摩擦幽xue的xue口,却迟迟没有闯入幽xue。 君安姒被磨得不耐烦,扭动着腰身向后,在向前,幽xue瞬间被挺立已久的冲天yuhuo填满。 她不由得低低呻吟了一声。 花摆溪轻柔的用喉结蹭了蹭君安姒的鼻尖,便开始疯狂的上下摆动腰身。他目光中温柔不在,两只狼耳再次一左一右朝两个方向僵硬的耷拉着,狼尾向上僵硬的弯曲没再摇晃。 窗外的暴雨倾盆重重盖住了俩人在床上的疯狂,雨天特有的湿冷空气也不再能让君安姒感到冰凉。 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接收着花摆溪由下至上传递过来的炽热。 又是许久,外边的雨声都已不知何时稍稍转小。 伴随着花摆溪一声沙哑的呻吟,君安姒只感到整个幽xue被填的满满当当,不断向外溢出。 她清晰地感受着滑落在幽xue外的白浊,身前突然间涨的难受的双峰,以及一股熟悉又莫名其妙在经脉间涌动的力量。 花摆溪被君安姒一把将头按在两只不断渗出散发着腥甜气味透明液体的两只萸rou中间。 他用鼻尖蹭了蹭两只萸rou中间交汇的雪白软玉,双臂不再紧拥着君安姒的后背,将她轻柔的放到床上。 又是片刻,两只萸rou同时被吮吸、舔舐和啃咬的酥麻感让君安姒不禁扭动着身子,一下又一下无力的撞击着还在自己幽xue内炽热的坚硬。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雨渐渐的小了很多,窗外不再传来雨声。 君安姒的白皙而又挺立双峰终于不再传递出肿胀难受的感觉。 她的幽xue再次被填满白浊,这一次她不禁呻吟尖叫出声。 她的双腿没有架在花摆溪的狼尾之上,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感受着那股在莫名其妙的力量涌动过后的经脉。 花摆溪再次横抱起君安姒,将她放入自己事先满上热水的浴桶,随即他也进入浴桶中,仔细清洗着君安姒满是血迹的后背。 浴桶里的水此时已是温温偏凉,君安姒才忽然发觉身后不再有伤口碰到水那种特有的难受感。 她的手搭在花摆溪身上,才发现这会他的妖族外形特征不知何时收了起来。 又成功双修了一次,她寻思着着,稍稍调整了一下泡在水中的姿势,浴桶内的水面涟漪四起。 看来自己体内还真有妖族血脉,说不定真如花摆溪所言自己体内把所有血脉都集齐了。 想起那日和宿星言的误打误撞,还有他说过的话。普通的双修根本不能疗伤,看来相同血脉的双修才能触发这个机制。 如此想来,夏思蔓提到的那个有人想自己死的缘由确实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