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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串牛rou上扯下小小一片,尝了个味。“真不错。”柳芝娴恨恨道:“小心上火嗓子哑。”康曼妮说:“一点点没关系吧,回头喝凉茶。”郗姗姗回头给她一个赞许的笑,“就是。”大美人嫣然一笑击晕了康曼妮,她醉态般说:“郗大主播,一会你给我签个名吧,我班上有好几个小meimei很喜欢你。”熊逸舟插话:“你说的这个小meimei是不是你自己?”康曼妮白他一眼,又使出一记肘击。熊逸舟扭腰避过,贱兮兮的虎牙继续啃牛rou串。郗姗姗说:“别说一个,回头给你签几十个都行。”康曼妮:“好耶!”郗姗姗抽出一串蜜香烤鸡翅,皮上蜜汁凝聚,毫无焦黑,白芝麻点缀得恰到好处。她递到康昭眼前。“帅哥,你也还没吃饭吧?”柳芝娴眼神轮流在郗姗姗、鸡翅和康昭间跳动。最后落在康昭脸上,给他一记凌厉眼神:你要敢接我就揍你,你要敢吃我就跟你分手。“谢谢。”康昭接过,看着柳芝娴,眼里沉着笑意。“……我恨死你们这群人啦!”柳芝娴捂着脖子上的纱布,中弹般砸倒病床上。鸡翅凑到她嘴边,康昭诱哄道:“要不要?”刚才护士长特意叮嘱,清淡饮食,不要吃太硬的东西。柳芝娴倔强扭开头。康昭:“尝个味道没事。”丰厚的rou香味一个劲往鼻子里钻,柳芝娴从昨晚8点开始滴水未进,嘴巴早寡得可以,哪里受得了。她坐起身,捏着手指尖,“我就吃一点点……”“喔——”熊逸舟和康曼妮不约而同小声起哄,口型夸张,表情怪谲。郗姗姗在旁也掩嘴呵呵笑。柳芝娴眼刀一横,“都闭嘴,你们这几个讨厌鬼。”熊逸舟拿出可乐分康曼妮一罐,“干杯——”柳芝娴:“……”她推开鸡翅,送回康昭嘴边,“你吃。”康昭:“真不吃?”柳芝娴:“不吃!”康昭:“皮太油腻,我把里面rou撕给你。”柳芝娴一愣,喜滋滋:“好呀。”熊逸舟:“???”康曼妮:“!!!”郗姗姗:“……”康昭戴上一次性手套,捏开鸡翅皮,拆出里面的嫩rou,一条条搁她的小米南瓜粥上。“手中的牛rou串忽然不香了……”熊逸舟狠狠咬掉最后一片,将光秃秃的竹签插进垃圾袋。第45章拆完两只鸡翅,柳芝娴端过她那碗珍品南瓜粥,“男朋友果然比臭弟弟好。”熊逸舟自己扼颈,“被警用狗粮噎死了。”康曼妮说:“你以为转世就不是单身狗了么?”郗姗姗:“哈哈哈。”熊逸舟:“……”柳芝娴拿出一串新的鸡翅,塞康昭手里,“你也吃。”康昭脱开手套接过,张嘴咬了一口,轻抿掉唇上的酱汁。薄唇紧闭,两边咀嚼肌又富有节奏律动起来,性感而迷人。这男人往身旁一坐,简直就是绝佳的下饭菜。烤串其实不多,熊逸舟他们也没打算开病房趴体,就是为了活跃气氛,激励激励柳芝娴。熊逸舟和康曼妮把垃圾打包好,熊丽瑾和柳新觉也刚好过来替班。他们给这探病阵势吓一跳。柳芝娴给介绍康曼妮这张新面孔,四人也提着垃圾准备离开。康曼妮站床尾,往邻床随意扫一眼,小小嚯一声,拉住熊逸舟眼神示意。熊逸舟眼神也直了。郗姗姗镇定搡两人挪步,往康昭和柳芝娴那边挤眼,意思是:主角都在这呢,别嚷嚷。哥们俩迅速会意,交换一个眼神,互相赶着对方,一块离开病房。康昭离开队伍到停车场取车,郗姗姗停得近,目送他们离开再走。康曼妮压抑又激动。“是那个吗?是那个吗?”郗姗姗模仿她的紧张,“是那个,是那个。”康曼妮找到同盟嘻嘻笑。熊逸舟搓胸长叹,“我姐好惨,生个病都能碰上前任。”郗姗姗说:“惨的是前任好吧。”康曼妮:“就是。”熊逸舟:“……幸好我没前任。”康曼妮不客气,“你这种钢铁直男,连‘未来任’都不会有,不用想了。”钢铁直男的钢铁胳膊忽然锁住康曼妮脖颈,压弯她腰,抡拳作样子揍她。康曼妮配合地嗷嗷干呕。郗姗姗讶然瞅着两人。“你们俩,真的不是谈恋爱吗?”熊逸舟松开手,康曼妮直起身理理头发。康曼妮:“jiejie不要开惊悚玩笑。”熊逸舟:“就是,我小心脏受不了。”康曼妮又就“小心脏”这种不合逻辑明显自恋的词跟他叽歪一路。郗姗姗听到最后,总结说:“你俩不在一起真是祸害苍生,叽叽呱呱不带停的,谁能跟你们媲美呀。”熊逸舟敷衍道:“行吧,考虑考虑。”康曼妮冷笑:“呵呵,拒绝。”郗姗姗笑而不语。-隔壁李夫人到洗手间倒水,顺便和熊丽瑾搭话:“你们这刚才可真热闹。”刚才烤串小分队全程低声说话,跟乱党地下接头似的,比外头走廊人声差得远。熊丽瑾想要接话,柳芝娴本着对客户的礼貌,截过话头。“嗯,弟弟meimei和闺蜜,有空就顺便过来看看。”熊丽瑾还不知晓两人认识,笑着附和。李夫人随口闲聊,打听到柳新觉工作单位和职位。说知道单位地址,之前她老公去过那边出差。柳新觉顺势问到李先生在何方高就。李夫人轻描淡写讲出一个可以完全碾压柳新觉的官衔。柳新觉恭维几句。李夫人目标又转移到熊丽瑾身上,听说是“自己开一家小旗袍店”,她唉声叹气,说这年头成衣发达,裁缝行业可能不太景气。熊丽瑾笑容僵硬着说是,不动声色把话题扯到对方女儿身上。李夫人自豪地说在本地电视台当记者,状似不经意提到,跟康昭是老相识。熊丽瑾脸色刹那间泛白。她乍然想起去年柳新觉住院期间,医院里护士背地说起康昭女友身份。就是本地电台记者。柳新觉惯常“谦虚”,说:“当记者好,不像我们家女儿,只是给别人种种花草。”柳芝娴只想把床头摇下,躺平再也看不见这些人。李夫人轻声笑:“对,我们家花园就是她打理的。”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