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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白无常出来,还不得打起来啊。我是为了友好,为了世界和平。”她越说越多,越多说就越心虚,无法形容的low。但她不知道,她这样为了脱身,拼命给自己找理由,还能说得一本正经、连自己也给说服了的模样,每次都能取悦北明远。因为,她其实心虚胆怯了,可却强迫自己勇敢坚强的面对。那脆弱又逞强的模样,有点小可怜,莫名的又有些小可爱。比如她瞎扯梦游的事……“那么,你觉得你能说服我收回成命?”北明远调整了下动作,放松了坐得笔直的脊背。辛火火差点诚实的摇头。来之前就觉得不过说两句好话,见到他才知道好话不那么好话,她根本没有立场也没有姿态和地位。但,自己许下的承诺,哭着也要兑现呀。第129章129不能人道她站在办公桌的侧向,炎惑和玄流跪在办公桌对面,北明远则稳当当地坐在办公桌后。她不敢与北明远对视,甚至躲避着他的目光,只能半转过头。然后,她无意间看到了炎惑和玄流身后的墙。以及,上面的白色t恤。它平整的铺展在墙面上,就像一面特殊的旗帜。重要的是,上面的字。她的狗爬一样的丑字,和那几笔飞扬遒劲,力透纸背的字。只是字就那么霸道嚣张了,怪不得他人也这么难搞。真是的,对比不要这么明显好吗?伤自尊啊!她不禁腹诽。而他的沉默好像无言的催促,令空气都绷紧了,容不得她多想。一咬牙,“大不了……算我求你帮忙喽……普通的忙。”“十分?”他始终望着她,没忽略她最微小的举动,因此立即就懂了。已经三十分了哪,又十分,这样很快就会过半。当初以为很高的分数,现在看来都不值几次挥霍。听完北明远的问话,辛火火忽然就有些后悔了。她犹豫,觉得自己为了一匹马,而且是敌对方的马,是否付出的太多了?不过,这家伙达不到目的,真的可能去不断sao扰她,继而让小七小八讨厌,彼此大打出手。小七小八才恢复到两成法力,她怕炎惑急了会咬人。旁边,玄流暗搓搓的察言观色,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拐了炎惑一把。炎惑反正不要脸惯了,这时候膝行几步,爬过来要抱辛火火的双脚,“十分给了吧!就十分嘛,给吧给吧,我求你了姑奶奶。你不答应,我长跪不起。”辛火火吓一跳,连忙躲闪,最后直跑到北明远身后,炎惑才不敢过来。但尽管如此,他仍然做着杀鸡抹脖子加上吊的动作,那可怜劲儿就别提了。“十分十分十分!”她一连串的叫,纯粹又气又无奈。北明远略侧过头,辛火火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人家深灰色细条格的高级西装都抓皱了。于是她连忙放手,想想又不对,赶紧再抹平上面的痕迹,还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白白rourou的小手在那质感一级的衣服上跳来跳去,北明远看在眼里,恨不能把那只手握住,让它别这么淘气。他记得,手感很好。而辛火火却想:这魔头脱了衣服不知是什么模样?摸起来胸肌很发达,肩膀很宽阔的样子。她一只手都抓不住他的肩头,倚上去会很舒服吧……“主上……”两人正转着目的不同,但性质相同的小心思,半途被被炎惑充满“深情”的呼吸声打断了。他看北明远垂着眼睛,不知道他伟大的主上大人正想着握小手的问题,还以为是不答应以辛火火的分数换取他的新生,眼泪都吧嗒吧嗒掉了好几对。“就这么着吧,行呗?”辛火火收敛心思,赶紧说情,“毕竟让一匹马哭成这样有点惨,虐待动物是不好的。”到底,她还是心软了。“主上主上主上。”炎惑顺杆爬,还真哭起来。“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北明远沉吟半晌,终于挥挥手。炎惑狂喜,“哗”一下就蹦起来,头顶差点撞屋顶。但在半空中,他看到北明远略皱了眉头,吓得又连忙伏回地上,“请主上责罚。”辛火火的十分只换来他的缓刑,具备的惩罚还是会有的,但他没什么抱怨的。“这次你是美色误事,以后要怎么杜绝?”北明远沉吟。“我保证!”炎惑很认真,见大家都不太相信的样子,又加码,“不然我发誓”“你要能管住自己,你就不是炎惑了。”玄流在旁边低声嘟囔。“听到了吗?这也是我的意见。”北明远双手交叉,那两排修长有力的手指就像漂亮的琴键,“你的誓言,说服力明显不够。”“那阉了他,一劳永逸。”辛火火恨不能快点离开,因为在北明远身边一公里之内都会有压力。所以,她口不择言,近乎冲口而出。可话音才落,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知道,她在北明远面前,淑女值早就是负数了,但这么豪放真的好吗?炎惑听了这话,先是愕然,随后感觉到下面一紧,吓得赶紧捂住了,不住后退,“主上主上,不要啊!不要听这个女人的!”“这个女人刚才帮了你一个大忙。”辛火火愤怒胜羞愧,“你过河拆桥也不要太快了好不好?”“可是你要剥夺我身为男性的自尊和骄傲……”“马的话,应该叫骟马,或者更合适些。”炎惑话没说完,玄流神补刀,“其实好的战马都要经过一刀的,省得在战场上发sao,误了主帅之命。”北明远“嗯”了声,垂了眼睛,似乎在认真考虑。炎惑彻底吓坏了,连声哀求,“主上,人家骟马都是很小的时候,长出四齿就进行了。属下我年纪一把,就好像成年之后再做太监,很可能就这么直接割死了啊主上。您不想我死吧……还死无全尸……”辛火火实在忍不住,哈一声笑出来。北明远也忍俊不禁,费很大力气才能保持板着的脸没有变形,“其实,倒真是个好办法。”他说。炎惑哀号了一声,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但都到了这种地步,他也没有想过、更没有开口要求离开。宁愿死在主人身边,“五肢”不全,是他身为一匹战马的忠诚。“让你不能人道,也有比较人道的方式,不必要非得动刀。”半天后,见炎惑吓得差不多了,北明远这才慢悠悠地说,绕口令似的,却含有一线生机。“给他注射,化学阉割法?”玄流还在那儿认真讨论,似乎不让炎惑改名为东方不败就开心。炎惑真想扑过去,用马牙啃死这只金属家伙,可又不敢,只能磨牙玩。辛火火看着这一切,扶桌,因为憋笑憋得站不稳了。不过,她却没留意她近乎趴在书桌上,看起来跟北明远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