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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是痒、是诱惑,难以形容的感觉在她的身前来回移动。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浑身蒸腾着热气,分明想要躲闪,身子却又主动地迎上去。他慢慢停下了掠夺的动作,伏在她身上,喘息声时断时续。他在发抖,紧张地在发抖。说到底不过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少年,就算再霸道,他也比不上久经沙场的老将。懵懂无知的大头兵,别说战场,恐怕连真刀真枪都没有见识过。抱着她抖得厉害,伸手小心翼翼地向下游走,还没靠近就慌乱地把手给撤了回来。姜舒被他紧张地样子逗笑了,手指轻挑着他的下巴,说:“小孩子,你是迷路了吗?”盛博淞不说话,脸色更加红透。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除了姜舒,再没有别人。拿起真刀真枪,准备冲到城下时却发现迷了路,好像每个不经世事的男人都会犯这样的错误。两条路,该走哪一条?他还保持着清醒的理智,所以想得要比其他人都要早。不等冲到城下,就已经提前考虑找路的问题。抿了下唇,姜舒一把翻过身,再次压在他身上。她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喜欢征服世界上各种难以解决的问题,难以驯服的野兽。哪怕是一只乖巧的小奶狗,她也要用手里的长鞭训得他服服帖帖。躺在床上,盛博淞认命地闭上了眼,慢吞吞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胡乱地塞进姜舒手里。准备了好久的东西,今天终于可以派上用场。在口袋里不知道放了多久,边角已经有好几条折痕,平整的塑料包装多了不少印。幸好,黑暗中,谁都看不到谁,否则盛博淞一定会有想要撞墙的冲动。他说:“冯梓懿塞给我的。”停顿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好早之前就给我了。”他想表达自己从来没有用过,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平时嘴上总是“要要要不完”的,实际上是个一窍不懂的童子军,老实地摆成了“大”的姿势,接下来只能靠她来教自己。姜舒又笑了一声,准备好后慢慢地贴在了他身上。痛!想要缩回来却被盛博淞制止,双手按在她的腰上,紧绷的身体变得guntang。咽了咽口水,盛博淞勉强坐了起来,牢牢地把她抱在怀里,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我,我慢一点。”同样是第一次,姜舒比他还要紧张。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就像是在等待痛苦的极刑。“疼,我疼……”盛博淞将她抱得更紧,护在她背后的手轻轻地安慰着那一瞬间的痛。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流出,浑身一阵战栗,那一下,夺走了她全部的力气。世界变得水深火热,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是最痛苦的折磨。不过,身下的人值得她这样的痛。——从酒意微醺到疼痛的清醒,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的天透着朦胧的白,躺在盛博淞的怀里,姜舒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一部。中了十香软筋散,浑身都软绵无力,使不出丁点的内力。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泡过了一样,别说走路,就连抬起手都很费劲。之前一直好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今天尝试之后,恐怕那里的十香软筋散的药力还没盛博淞强吧。本来困得都睁不开眼了,但现在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好像还有用不完的精力可以去消耗。压下头,盛博淞在她的肩膀上碰了一下,“洗澡吗?我刚好收拾一下床。”刚才那一番暴风骤雨,彻底把床单给毁了,估计明天等清洁的人来还要赔一点钱。他这么一说,姜舒才想起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起身把东西都准备好,在浴室和卧室之间来回走动,姜舒一直背对着他不敢去看。把水放好后,盛博淞穿着一件睡袍蹲在了床边。分明几十分钟前还是凶狠的小狼狗,现在又恢复到了乖巧听话的模样。唉,真是被他的那张小脸给骗了!盛博淞:“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姜舒点点头,顺势张开了手。知道姜舒不喜欢太亮,所以浴室的灯光被调得很暗,浴缸里的温水蒸腾的热气都看不清楚。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去,盛博淞又往她手里递了一条毛巾。盛博淞:“我刚才发现了一样东西。”姜舒放松地靠在浴缸里,不过脑子地问了一句:“嗯?”又听到了熟悉的塑料包装声,清冽的声音像是刚买来的一样。“我刚才找衣服,看到冯梓懿在我的包里塞了好多这个。”姜舒:???不等姜舒做出反应,盛博淞已经脱掉了身上的睡袍,不怀好意地凑了过来:“我们,可以……”还说是冯梓懿送你的?哼!我信你个鬼哦,你个假小奶狗坏得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睡够了八个小时,姜舒自然而然地睁开了眼,倒是身边的盛博淞还在安静地沉睡。昨天他比自己还要累,头一次发现新大陆,小奶狗撒了欢地跑,估计还要睡上两个小时才能缓过来。换了件轻薄的衬衫,姜舒小心翼翼地从床上下来,准备去客厅喝点咖啡。她的脚刚碰到地的时候,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每走一步路都像是刚刚变成人上岸的小美人鱼。疼,好疼。“嘶……”姜舒倒吸了一口凉气,重新坐回到床上。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过来一条手,自然地缠在了她的腰上,“我饿了,想吃……”姜舒:???不,你不饿,你不想!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有点晚,至于原因嘛……嘿嘿,因为我睡着了_(:з」∠)_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是个小可爱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18章秦韩火了。那一套为尹珂设计的婚纱被人放到了网上,短短两天时间,就已经有人开始出价,愿意花重金买下这一套婚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设计,和传统的婚纱完全不同,尤其是由黑变白的过程,就像是在变魔术一样,甚至不少宫廷贵族也在想办法联系婚纱的设计者。原本这套婚纱就是交由某品牌的,听说婚纱拍到了五亿的天价,品牌的创始人忙不迭地联系秦韩,希望他能够把婚纱卖掉。秦韩明白了创始人打电话的来意后,想也不想就回绝了他,“不好意思,这是非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