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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就顺着楼梯下楼离开了。菲斯特站在窗前,看着布劳希奇坐上汽车离开。元首的打算,想来是牺牲西亚斯吧。就凭西亚斯军校生的身份,即便是在现场上牺牲了俘获敌军将领也绝对得不到上将这样的军衔。元首打的一手好算盘。菲斯特突然没有了去找西亚斯讨要原因的念头了。因为和布劳希奇所说的事情比起来,那些都变得不重要。现在他满脑子想的,就是西亚斯的将来。“这个可怜的小家伙。”菲斯特喃喃自语。“喂,帮我叫司机,我要出去。”菲斯特从衣帽架上拿下外套,穿在身上。他匆匆忙忙的从楼梯上跑下去,留下一串脚步声。这时,菲斯特的副官送文件回来了,他看到菲斯特匆匆忙忙的坐上车,立刻扒在车门旁问道,“您要去哪?”“去找曼施泰因将军。对了,你替我转告西亚斯,让他早点吃饭,准时睡觉。”菲斯特转头对司机说,“快开车。”菲斯特的副官很难得看到他那傲慢无礼的长官有着急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可能很严重,于是他赶紧回到二楼的房间,找到西亚斯,并将这件事告诉他。“看样子是出事了。”西亚斯低声说道,“我去问问将军,你不用太害怕。你要相信你家长官。”“是。”“好了,工作结束了,我们回家吧。对了,把柜子里的牛皮纸袋子一起带回去。”因为菲斯特的副官和西亚斯年龄相差不算太大,西亚斯又没有贵族子弟的长官架子,所以两个人在说话办事都很放的开。“那里面装着什么?”西亚斯有点害羞,“是给菲斯特的礼物。”“菲斯特先生一定会很喜欢的。走吧,车大概已经在下面等着了。”“走吧。”西亚斯关了灯,和副官一起离开了军部大楼。等那天有机会,再把礼物送给菲斯特吧。?☆、堕天使西亚斯? 西亚斯在回家路上,看到了一个正在路边大树旁与一个小孩子说话的军官。那个人年纪比自己大一些,仅仅从能看到的侧脸来判断,应该是个眉清目秀的军官。肩章看不清楚,但是从他身上的袖章和铁十字来看,一种可能是警察,另一种可能,是集中营的军官。德国境内的集中营…萨克豪森吗?还是达豪?“警察先生,我要把这片树叶送给您。”男孩子从地上捡起一片树叶,递给那名军官。而军官也学着男孩,从落叶堆里找出一片树叶。“可是那样你就没有这么漂亮的树叶了。”军官说着便举起自己的叶子,“你看,我有这个,也很漂亮。”男孩执意要送给他,“刚才您帮了我大忙,您的树叶也并不完整,请您收下我的叶子,这是我对您的谢礼。”这时候街道的另一边传来警察和围观群众的喧哗声。蹲在树边的军官立刻起身,快步向人群走去。西亚斯让司机把车来到那附近,继续看热闹。菲斯特的副官小声地说,“听说这条街上不安全,经常有强盗和流氓。平时都没有什么人管,今天怎么这么多警察在这里呢?”西亚斯指着那名年轻军官,“大概是因为他。”“是这样。”“没想到那种人也会来多管闲事。”西亚斯扭头吩咐司机,“开车回去吧。”就在车子掉头时,西亚斯看到了那名年轻军官的脸。那名军官大约27,28岁左右,有着一张与西亚斯一模一样的脸。司机迅速的调转车头,向菲斯特的公寓驶去。那名军官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西亚斯的视野,让西亚斯有点遗憾。“你还记得雪莱在他的诗集封面说了什么吗?”那副官想了想,“遇见□□,就即将面临死亡吗?”“对,就是这个意思。虽然令人难以置信,但是我刚才看见了和我拥有同样容貌的人。”“不会的,您一定是看错了。”“不会错。”西亚斯刚想说什么,突然有点犹豫,“对了,你叫什么来着?”西亚斯一直不知道菲斯特的副官叫什么。副官一脸无奈,“我叫海克特,长官。”回到家,西亚斯换了衣服,冲了热水澡,开始安安静静的吃饭。时钟的时针正指向六,西亚斯心里盘算着,菲斯特大概不到八点就能回来。谈事情时间自然是长,但是能和菲斯特心平气和的谈事情的人,还是少数。菲斯特从前是步兵的战术指导,可以说是指挥官。现在大战在即,菲斯特开始忙碌起来,一定是……要上战场了吧。“西亚斯长官,您在想什么?菜快凉了。”海克特摸摸盘子,“我再给您热一下吧。”“啊,抱歉,我在想事情。对了,你家长官最近都见了什么人?”“最近?特别大的人物好像没见过。对了,刚才在军部遇上长官,他说他去找曼施泰因将军。”“是这样。”看样子菲斯特真的要上战场了。平日里不少人都以为将军征战沙场,浴血杀敌,其实不是这样的。上战场,往往都是上校或者上将。将军不仅人数少,关键时刻还起着决策作用。“海克特,你家长官大概要上战场了。”西亚斯突然开口,语气淡淡的,“大概我也会上战场。”副官被吓了一跳,“您怎么知道?”西亚斯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他神情严肃的对海克特说,“因为我是堕天使,发生在我周围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大概是海克特从来没遇上过脑子抽风的长官,他大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是,将军都没有说过让菲斯特先生上战场的事情。我明白了,一定是您提前得知了消息。”海克特噘着嘴,“我读书少,不要骗我。”“我没有骗你。”西亚斯放下叉子,调整了自己的坐姿,腰背挺直,坐在椅子上。“还有刚刚我们看到的那个人,他是我的哥哥,我们都是堕天使,都是因为巴鲁贝特而堕入地狱。”海克特一脸黑线,“那您刚才还不去和他打招呼?”还有,巴鲁贝特是谁?西亚斯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巴鲁贝特正在四处寻找我们,我怎么能在这种紧要关头冒失的行事呢?”海克特认输似的站起来,“我还是给您热一下饭菜吧,您说了这么久,饭菜彻底凉了。”果然不出所料,菲斯特在八点前回来了。海克特帮菲斯特脱掉大衣,把提包送回房间。菲斯特一脸倦容的躺倒在沙发上,沙发发出沉闷的“吱嘎”声。西亚斯正在看报,他把报纸卷成筒,敲敲菲斯特的肩,“怎么了?菲斯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