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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以溪一脸神秘,捂著嘴偷偷摸摸地说:「想知道的话,放学後在後门见。」「喔。」我痴呆貌。还有另一个原因?琢磨著进了教室,这一天我的心都不安宁。原因有二,一是记挂著以溪说的话。二是......云谦这小子居然一整天都没理老子!连中午去餐厅时都不找我,害我郁闷了一整天。更糟糕的是,笔记在没有云谦的帮助之下,只好自己抄,我都不知道几百年没写字了,一天下来我的手就瘫痪了。回家的时候,我牵脚踏车的手还一直在抖,我几乎都要怀疑它不是我的了。云谦这小鬼到底是哪根神经有问题?我边思忖边走到後门,一抬目就看到以溪挂在门边耍帅,有好几个女生在偷看他。嗯,以溪国中的时候很受欢迎,这个我还记得,听说那时候他跟校花好像靠得很近......靠!以前我没跟以溪在一起也就算了,现在我哪能让校花靠近他?不行不行!我火速冲到以溪面前,一脸怒容地看他。以溪愣了一下,收起身势,伸出插在口袋的手搔搔脸,问:「你怎麽啦?」「你跟校花很熟麽?」我马上就问。「还好而已......干嘛?你要追她?你不是有我了吗?」以溪故意笑得暧昧。可是我知道,他这时对我的感情不是爱情,多半是好玩的成分。以溪和我,不是一开始就是同性恋的,虽然事到如今我也记不清楚,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契机让我和以溪变成恋人,总之,我记得清楚的只有一点,我们在大学以前,一直都只是哥儿们。但是我是个很死心眼的人,只要我认定的东西,就一定要完美。在我爱上以溪以前,他爱跟谁交往是他家的事,现在我既然拥有十几年以後的记忆,我就不会允许以溪在这种情况下还跟其他异性有接触。更何况我并不能保证,重来一次以溪是否还会喜欢上一个男人,我不想冒险。「我才没想要追她。」校花是个什麽屁啊?我嗤之以鼻。我又追加一句:「你也不可以追她。」以溪微愕:「为什麽?」「她不是个好女人。」我用鼻子哼气。其实我压根对校花没印象。「是吗?......」以溪刮刮下巴,颇富兴致地牵起笑容,把尾音拉得老长:「可是......我好像看见一个不好的女人,在跟你的朋友说话噢!」什麽?我立马往以溪在看的方向看去。树下,阴影处,一个身材很小巧的女生在跟云谦拉拉扯扯,她站在原本就不高的云谦身边,更显得小巧玲珑。小小的她在云谦身边绕来绕去,反而更衬出云谦的翩翩气质。而云谦任她乱拉,脸上是纵容的笑意。......靠!云谦一整天都很臭的脸,怎麽在这时候会变得如沐春风?接下来我看到了个让我神经崩断的画面──那个死女人居然惦起脚尖,轻轻地、轻轻地在云谦洁白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靠他妈的,怒啊!怒死我啦!我昂首阔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死死拉著以溪就冲了过去。09站定,我皮笑rou不笑地开口:「云谦,不跟我介绍一下吗?」管他云谦是不是在跟我冷战,管他管他管他的!我脸皮就是厚怎麽样?「小羽?」云谦扇动著卷翘的睫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哎,我说,你眼睛够大了,别再瞪了!云谦这麽一瞪,我们这环的回头率立刻破表,真是男人祸水,连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可见云谦功力之高。不过有个例外的,那个校花居然没看云谦,反而在看到我的时候眼睛一亮,犹如狮子捉豹,一盯上就不放。看、看什麽看?再看一百次你也不会比我帅。「哥,你说的小羽就是他啊?」校花小姐笑出可爱的梨窝,看了看云谦,又继续盯我。哥?哥?我成了一根木头。以溪痞痞地凑上来,摇摇手,懒懒地说:「嗨!」「纪以溪?」校花笑得更灿烂:「原来你认识我哥啊!」「哥?......乾哥哥?」我僵硬地问。校花对我亲切地一笑,挽著云谦的手:「是亲哥哥喔!我叫夏芸倎,请多指教。哥常常跟我说起你,我一直对你好好奇,今天总算见到了。」「喔......喔、是吗?」我的火焰猝降,看向云谦,云谦却迅速地撇过头。他还在生气?我顿时觉得有点憋屈。「对啊!你跟哥的感情很好吧!」校花说到兴起处,才发现其中的一个主角没反应,她疑惑地拉拉云谦的手:「哥?」「快回家吧,妈今晚要回来。」云谦说的第二句话,就把我打入冷宫。那麽不想理我吗?不知为什麽,心里涩涩的有些生气,我用力地握住以溪的手,调高音调说:「那我们也要回家了,我载你。」「你?」以溪十分不信任的摇头。「哎,别罗唆!」我推推推,硬是把他挤出去。最後以溪还是认命,跟校花挥手道再见。而我,最终也没听到云谦的一句挽留......他妈的,我最讨厌冷战。...........................回到国中的第三天,体育课,魁梧的体育小老师带著全班上战......呃,cao场。我孤伶伶地下楼,孤伶伶地跑步,孤伶伶地做cao,孤伶伶地打球。其实我并不是没人理,而是我不理人。我就不相信云谦能装到什麽时候!明明就一脸想跟我说话的样子,以为我没注意就偷看我,每每我转头看他时又故作矜持,不在意地撇头。一次又一次,第一次可以说是巧合,第三次我就把握住云谦的弱点,那就是──装可怜。所以我变成孤独一只狼。就不信这样云谦还会狠下心不理我。早上四节课下来,云谦的忍耐力就快到极限,我正等著迎接胜利的果实......「Hey!石羽!你一个人在这干嘛?」......靠,功亏一篑!哪位啊?我怒目以对,烈火燃烧温度高达几百万。来人被吓到,愣了许久都不说话。嗯,标准的黑框眼镜,咱们班的班长,一个功课没云谦好,长得没云谦帅,运动神经也没我发达的班长--林信。好险我昨晚有熬夜把班上的名字一一记熟,要不然我叫不出名字多伤别人的自信呀。看他嚅嚅嗫嗫的模样,我挑挑眉,僵硬地扯扯嘴角,还算好口气地问:「有什麽事吗?林信。」林信见我笑了,才放松了一点。「你怎麽不跟大家一起玩?」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