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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了身子,一瞬不瞬地看著云谦。他的脸上有些汗水,慢慢滑过他白皙的颈项,滴到我的身上,混著我的,我们交融在一起。云谦已经进来了三根指头,我忍著害羞,对他说:「你进来吧......」云谦的眼睛流转著不一样的色彩,以及他浓烈的,我所能感受到的情感。他缓缓地挺进,我整个人被他淹没,就要窒息:「啊......云谦......」涨痛感就在身下,非常明显。确切地告诉我,我们在一起。我们是一体了。「小羽......小羽......」他低头下来吻我,我混乱地回应著。然後他开始缓慢的律动,每一进出,我的身体都会跟著他摆动。脑子发晕,我杂乱地乱喊,喊了什麽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的世界只有他,只有一个夏云谦。我的视线里,再怎麽转眼,也都只有他一个人。云谦......我爱你......我屈起身拥抱他,一次又一次地跟著摇晃,床铺剧烈地震动。所以......就这最後一次,我把我交给你。然後,我就要永远放开你。因为我知道你最後,都不会属於我。但是至少,我曾经是你的,就够了。真的够了。40隔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自己一个人坐著公车回去了,我给李立维跟班上的人留了张纸条,希望他们别为我担心。回家後,老妈很吃惊,问我怎麽那麽早就回来了。我只是摇了摇头,冷静地告诉妈我的要求。我要转学,离开那间有云谦的学校。事实上其实算是简单的,因为我本来读的就是间私立高中,再转另一间私立高中并不用参加转学考,只是学费多了点。但是我想完全消失是不可能的,云谦知道我的一切,他打过好几次电话,都被我切掉了。就连他来我家找我,我都让mama以我不在为由打发他。他一向是个善解人意的人,我不担心他会为难我妈,每次都乖乖地离开。时间在闪躲中消逝。他没有停歇找我,我依旧躲在我的殻里不出现。每天早上很早就出门,晚上很晚才回家,不管他再怎麽找寻,我们总是错过。我掌握了他的时间表,所以我可以确切地躲开他,这一部分也是李立维的功劳。即便他一开始时并不想帮我,但看我如此绝决,只能无奈答应。我想他一定看出了什麽。只是他没有说出口,是不想破坏这份友情吧。我知道同性之间的感情还是很难让人接受。云谦不懂放弃,一次比一次积极,躲过了一学期,我知道这样下去也没有用,於是我请李立维交了封信给他。从此,云谦再也没来找过我。信中的内容是全部,全部有关他的、我的过去,我全盘脱出。以我对云谦的了解,他会放弃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对我的歉疚,毕竟在这段时空里,那件事情并没发生,而是......他十分了解我,他的存在,只会提醒我那段痛楚,他是最怕我受伤害的人,所以他放手了。虽然刚刚失去云谦的那段日子,很难熬。以前每天都会在我身旁笑的人一下子消失了,我浑浑噩噩地虚度光阴,但是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令我意外的是,将要升上高三的那年暑假,我一如往常地走在路上,吕卉均突然出现,我傻了很久,才在她带有浅浅笑意的表情中回神,她很幸福、真的很幸福的样子。「你不是一直在找原因吗?问我不是比较快。」吕卉均指著不远处的咖啡馆:「我们去那里说。」我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跟著她的脚步进去。她优雅地拿著杯子:「你想知道什麽?」「......你为什麽要告诉我?」「现在你对我已经没威胁了。」「......云谦跟你在一起了?」她的眼神有些虚迷:「还没有,但是我有把握让他喜欢我,只要没有你。」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勉强扯出一点笑容,我问:「你上次说的法器是怎麽回事?」「我爸爸是道士......我只是用了个非常古老的咒语。」她轻轻搅动著咖啡,一手撑著脸:「我本来以为没成功......不过说来也是失败了,没想到那天云谦会去找你,我要的是云谦回来,结果居然变成你回来了,害得我那麽晚才恢复记忆,差点就失去云谦。」「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他不是就要跟你结婚了?」我不解,那时的我们不正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吗?她也达到她的目的了不是麽。「是又怎样?但是他心里一直有你。」吕卉均的眼睛有些忧伤:「虽然我用这种方法得到他,却无法忍受一个只是为了负责才待在我身边的人,我要他真正爱上我。」我没有说话,专注地看著她。「那天我把咒术下在他身上,一时没有见效,我以为失败了,结果他回来後,我找不到咒术的痕迹,不知道他转移到谁身上了,再没多久,我突然就回来这儿了,然後发现你们两个已经相遇,我来不及阻止。我原本的目的,是要云谦从来没遇见你。」从来......没遇见我?我呆了半晌。她笑得自嘲:「或许是命运吧,我无法改变命运,他依旧爱上了你。可是没关系,只要你回复记忆,他终究是我的。」她的表情变得坚决。「是啊......他是你的了,那你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些?」我撑著笑脸看她,不愿在她面前屈服。「我只是来告诉你,不管命运如何流转,你们两个都不会在一起。」她直勾勾地盯著我,我一时间似乎看到她吐出蛇信子,对我发出警告。「我不会再见他。」我在底下握紧了拳头,对她微笑:「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她站了起来,拿出钞票放在桌上,临走之前还不忘说:「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她走了以後,我一个人坐在咖啡馆坐了很久,看著路上车水马龙,我的脑袋空空,什麽都没有想。或许她今天是来跟我示威的,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个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大老婆来警告我,然後亮出她手中的戒指告诉我,那个人的所有者是她,要我别痴心妄想。那又怎麽样呢?我苦涩地笑了笑,结了帐。我已经痴心妄想过了,不会再来第二次。只是......偶尔想起,心还是会痛。日子过的跟平常一样,只是近期来我的眼皮一直在跳,好像......我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我摇了摇头,我忘的事情可不只一件,就算勉强想还是想不起来。以溪说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