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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待人处世。虽然他从小就被夸赞长相俊美,却没想到会收到男孩子给的情书。第一次收到时,他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去。然後才知道原来男生......也可以喜欢男生。在那初识爱情的年龄,他发现了自己不为人知的感情,发酵。他喜欢石羽。end番外上怎麽还没来?我站在门口眺望著,不停地看手上的手表。都快开席了,那家伙会不会太慢了一点?远远地有人走了过来,我连忙摆出笑脸,请他们进场。今天的喜宴人潮汹涌,我一身西装笔挺的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别扭。拉拉领口,我不耐烦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人终於来了!「靠!你会不会太"早"了点?」我上前就给他一拳。他笑:「塞车嘛,你别欺负病人啊。」我瞪著他,打量打量他今天的装扮,很久没看他穿西装了,再加上他手上的石膏,总合起来挺好笑,我也真的笑了:「看在你手受伤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迟到了,但是红包还是得给的,快点拿出来!」以溪瘪瘪嘴:「你抢劫啊?」说归说,他还是乖乖地掏出红包递给我。既然钱都收到了,人也没用了。我撇撇手:「你自己进去找位子坐吧!」「重色轻友。」以溪边碎念著边走了进去。我看了看外面,人差不多都到了。於是我也跑进了新娘房。云谦一身深黑色的西装,正在跟大头说著话,嘴角勾著淡淡的微笑。笔直的身材,高挺的鼻尖,还有那弯弯的月眉,我一时间觉得真是骄傲,忍不住扑上去抱住他。云谦重心不稳地晃了晃,站直身体无奈地看著我,口气却是温柔:「怎麽了?」「没事!就是想抱抱你!」我笑嘻嘻地说,搂著他的腰不放。云谦揉揉我的头,继续跟大头聊天。我怎麽可能愿意被晾在一旁?在过程中我不断发出哼哼声,最後大头跟云谦都受不了我,大头终於放走了云谦,我笑呵呵地让云谦牵著我往外走。「你也是当伴郎的,怎麽来闹场呢?」走出来以後,云谦很不能谅解地说。哎呀,居然骂我了。我故意扁扁嘴说:「你嫌弃我了?」云谦愣了几秒钟,表情有点急切:「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在心底暗暗发笑,自从合好後,云谦对我总是小心翼翼的,深怕我一个转头就不理了他。我说吧,怎麽可能呢,不过......我还是很喜欢看云谦这麽在乎我的模样,我本来就是个坏心眼的人嘛,谁叫云谦就是喜欢我呢!嘿嘿。「傻瓜!」我笑意盈盈地抱住他的臂膀,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都知道。」云谦舒缓了表情,放松一笑:「那就好。」顿了顿,他问:「纪以溪呢?」「他啊,我叫他自己去找位子了,谁叫他没人缘,大头都不让他作伴郎。」「你喔。」他刮刮我鼻子,宠溺的样子一览无遗:「今天老师结婚,你也别大头大头的叫了,让别人听了,老师多不好意思。」我用鼻子哼气,跩得很:「要不是我,大头哪能认识师母啊?我叫习惯了,才不改呢。」话说,师母是旅行社的员工,要不是大头带队去露营的那次我阻止了大头,旅行社又怎麽会派师母来跟他交流,所以说我可是一大功臣啊,对於这件事,我骄傲得很。云谦还是拿我没辄,只好转开话题:「纪以溪还好吧?他的伤好了吗?」我想了想,往席上瞥去一眼:「你不用担心他,他有人照顾呢。」「啊?」云谦怔忡。我诡笑。虽说以溪的伤势被吕卉均伤的,怎麽说都是因为我们,可是我就是没办法有愧疚之心嘛......至於原因呢......嘿嘿......我仰仰脑袋,对前面一指:「你看!」原因来了。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身高至少有一米八的男人,戴著金丝眼镜,看见了我们,斯文有礼地向我们走来。看云谦一脸不知所以然我就觉得好笑,我对著那个人挑挑眉毛,意味不言而明:「以溪在里面,你自己搞定他。」眼镜男微微一笑,我们两人自眼神交流了无数的jian计,他看了云谦一眼,对云谦微微点头,迳自走了进去。我在内心笑到快内伤,直到云谦轻撞我的肩膀我才回神。我装模作样:「怎麽了?」估计云谦有些吃醋,脸色有点灰:「他是谁?」我摸摸他脸蛋,顺便吃吃豆腐,他才略略回复了些,我贼笑:「他是以溪的专属医生喔!以溪的手伤都是他负责的,而且......他对以溪可~~好得呢!」其实吧,我本来也是对以溪感到有点愧疚的,可是自从林医生出现以後,我的愧疚感就消失无踪了。因为......看以溪吃鳖,实在是太太太太好笑了!对了,提到这件事,不免提到上次以溪去处理吕卉均的事情,还好吕卉均的父亲突然出现,制止了吕卉均,要不然以溪那只手臂说不定就废了。不过也因为如此,他才能认识林医生这个天敌啊!至於吕卉均,他父亲把未来的她送了回去,现在的吕卉均,是对我们的唯一认识,只不过是同班同学罢了。虽然我现在看到她,还是没办法自然面对,但是也渐渐可以释怀。毕竟在这个时空,她所造成的伤害,一切都没发生。下「你不要烦我行不行?」「你不喝酒我就不烦你。」以溪气得横眉竖眼,往我这个偷笑的人瞪来:「你干嘛找他来?」我耸耸肩膀,一脸无辜:「又不是我请他的,他有喜帖,我当然要让他进来啦。」以溪被气得说不出话,又狠瞪我一眼,才对林医生说:「你可不可以滚去别桌?」林医生万分和蔼的摇了摇头:「不行。」「你!......」哈哈哈!我笑得四仰八叉,倒在云谦的身上,刚好被他一把拥入怀,我拉著他的手大笑。云谦也一脸微笑,我看他也看明白了事实真相吧,我就不解释了。大头的喜宴就在哄笑中结束。师母是个很漂亮外表看起来很温柔的人,事实上我还畏她几分呢,毕竟像她这种可以把大头压得死死的女人也不多见了,继我之後,大头又有了个难缠的宝贝了。这句话是大头自己说的。我和云谦的关系,大头大概多多少少也猜到不少吧,一晚上下来,我死赖活赖著不离开云谦,在他身上喝得醉醺醺,还拉著云谦一起唱双人枕头,大头看著我们的眼神里也渐渐有了了然。其实,我是故意的。不借酒装疯,我是不敢直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