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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可以不招女学生,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一旁的夫子受不了,“马文才,你不要再胡言乱语,赶紧道歉。”祝英台向这边走了过来,表情更加不好了,“如果我要回去,那你是不是更应该回去?嗯?小矮子?”等到祝英台走到自己面前,苏一青才发现自己居然比祝英台还矮上半个头,原来,这书的作者给自己配的是弱受的身子么?福生挡在自家主子面子,“叫谁小矮子呢?你知道我家少爷是谁么?”祝英台冷哼一声,“不就是纨绔子弟。”苏一青有了福生在前面挡着,底气更足了,“小娘子莫生气,若是骂上两句不小气,打打福生也是可以的。”还戳戳福生,“去,给你未来女主子打两下。”祝英台闻言,不怒反笑,但手下的功夫却真的不轻,一巴掌把福生扇到了旁边,眼神清冷,居高临下地看着苏一青,“未来女主子?”然后轻飘飘地抬起脚,一脚踹飞苏一青。苏一青只觉得一阵剧痛,眼前一黑,然后就是臀部落地,纳尼,屁股都麻了。不就是调戏两句么?下手怎么那么狠?福生立刻冲上去,鬼哭狼嚎,“少爷啊,你没事吧,你要是有事,老爷不会放过我的,我还要攒钱跟小花成亲呢。”苏一青觉得腹部疼,屁股也疼,现在听到福生的话,耳朵都疼起来了,喘着气说,“扣你一个月的月银,你家少爷性命都不保了,你还要成亲。”突然一双雪白的靴子落入悲催主仆的眼中,苏一青和福生都愣生生地抬头,之前打人的罪魁祸首正站在他们的面前,看见他们狼狈的样子,唇角一勾,一个讽刺的笑容就在他脸上浮现,俯身,伸手掐住苏一青的下巴,“小矮子,以后别惹我生气,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一次。”说完,立刻松开苏一青已经被掐红的下巴,嫌恶地掏出手帕,把自己碰过苏一青的手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苏一青看完祝英台的动作,转过头面无表情地对福生说,“我被玷污了。”说完,就抱着福生开始大哭,边哭边说,“我活那么大,居然被这么一个家伙碰了,不活了。”福生很是同情地拍拍自家少爷的背,“少爷乖,不哭,被你调戏过的那些姑娘少年不都活得好好的么?”被无视很久的夫子又出来了,“祝同学,尽管马同学有言语不当的地方,你也不应该动手。”纳尼,他不仅动了手,他还动了脚,好么?祝英台立刻换上一副歉意的表情,对夫子说,“是我太冲动了。”夫子摸着自己的胡子点点头,“念你是初放,再加是马同学先挑衅,你无需受罚,先回自己房间吧,今天下午记得准时来学堂上课。”祝英台轻飘飘地走了。夫子把视线移向悲催主仆组,“马文才,去把堂香院的院子扫了。”说完又加上一句,“不准福生帮忙。”苏一青表情僵了。福生露出同情的表情。于是,马文才和祝英台第一次美好(?)的见面就这样结束了。鉴于祝英台那威力不小的一脚,苏一青养了一段时间才能继续活泼乱跳,那个惩罚自然由福生代替了,他现在好歹也是资产阶级好么。苏一青还没忘记自己要继续走剧情呢。按书里写,他伤好的第一时间,就是去找死!噢,不对,是去调戏祝英台,那么凶残的祝英台,真的不是去找死或者找虐么?!苏一青拿着扇子故作风雅地扇了扇,“福生,走,去找小娘子。”福生吧唧吧唧嘴,“少爷,我们真的不是去找死么?”话没说完,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苏一青收回扇子,“少废话,祝英台现在在哪?”福生捂着头,领着自家主子迈向了找死(?)的道路。苏一青和福生偷偷摸摸地走到了新生住的院子。苏一青作为一名老生,再加上自家的资产,自然不用新生住的那么简陋的院子。苏一青低声对福生说,“祝英台住哪间屋子?对了,梁山伯那厮是不是也来了尼山书院?”尽管有了那本书,但是苏一青还是不放心,毕竟那么多年了,梁祝的故事家喻户晓,千百年来,大家都知道梁祝二人才是官配。他一个马文才只是他们爱情路上的BOSS而已。但因为那本书,梁山伯和祝英台从情人变情敌,真是件很了不得的事诶。但再退一万步来讲,他苏一青是穿进了那本书,万一没有主角的光环,把事情弄砸,梁山伯和祝英台还是恩恩爱爱地在一起了,怎么办?那他不是无法好好进入下一个故事了,最后死在书里?他才不要。后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不知道兄台找我有何事呢?”苏一青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年轻人,尽管他们都穿着尼山书院的统一校服(?),但是这个年轻人却不没有苏一青穿的那么女气,他看起来很俊朗,面容白皙,是一种男孩子的那种帅气,和他,和祝英台那种比女孩子漂亮的脸都不一样。苏一青猜到他是谁了,梁祝故事里的另外一个主人公。梁山伯用食指和大拇指摸着自己的下巴,看向苏一青的淡褐色的眼里多了几分笑意,“你刚才提到了祝英台,我想,你是马文才,那个色胆不小还敢调戏那个冰山的家伙。”苏一青撇了撇嘴,摆出一幅恶霸的样子,“少跟我磨叽,长那么难看就不要在我面前晃。”苏一青的表情很欠扁,就像你这个丑八怪影响了本大少鱼rou乡里的心情的样子。那本书里,如果说祝英台是冷漠冰山攻,那么梁山伯就是腹黑攻了吧。而且那本书里的主人公一直就很不待见梁山伯,因为他认为梁山伯是跟他抢祝英台的。所以即使蛮喜欢梁山伯的外貌,苏一青还是压住心里的好感,恶狠狠地对梁山伯说话。话又说回来了,那个那么女气的祝英台扒掉攻的外皮,明显是个别扭傲娇受,哪里值得受喜欢了。亲,您忘记受受相亲,必有一攻了么?梁山伯并没有因为苏一青的恶言而生气,而且很感兴趣地说,“看样子祝英台还真入你的眼了。我叫梁山伯,是祝英台的好朋友,虽然说朋友妻不可戏,但是我还是想说,你长得挺合我口味的,欢迎你从祝英台那里受挫后,到我的怀抱里来。”福生颤抖了,“少爷,居然有人愿意调戏你。”苏一青觉得自己脑海里的一根神经断了,“愿意?你一定要用愿意?你确定你不应该说,少爷,居然有人那么大胆子敢调戏你?”福生摆出陈恳的样子,“少爷,福生是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