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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的爱情。他争取不到也不敢争取,因为他不会爱上他,他们永远不会有结局的……”眼泪啪嗒滚落,安柏宁忍不住,只能任凭灼热的泪水一滴滴滑下。安昊看着,心里头揪得痛,他揽过男孩的背,轻轻拥在怀里,“傻瓜,只是电视而已。”“呜呜,不……”“那都是假的,不要哭了。”“不,呜呜,爸爸,不是……”他哭得伤心,憋得难受,有些话啊,对有个人永远都不能开口的。……这个晚上的饭菜,全由安昊掌勺,少年却第一次没半点食欲。安昊难免担忧,想了想说,“宁宁,明天君慕办了场马赛,爸爸会过去。”安柏宁手中的筷子一顿,敛睫不吭声。“你也去散散心吧。不用害怕,爸爸会在你身边的。”安柏宁动手扒饭,点点头。“好。”“到时别乱跑,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回来。”不放心,安昊又叮嘱一句。第四十九章外面的人给他的感觉还是使他打心里头害怕,这是一种生理上本能的感觉,安柏宁没法控制。老远,他就瞧见了安然,对方却没有发现他。青年的视线一直追随者兄长,或黯淡或明亮。安柏宁呼吸一顿,那双眸子里含着的深切情意他刚刚弄懂,故而尤为敏感。安然喜欢君慕哥哥。那么君慕哥哥呢?安然哥哥那么好的人,要是能获得幸福,该多好。恰此时,眸光一动,他看见一人走近安然那匹宠马。那个人,他也很熟悉,是君慕哥哥呵护备至的弟弟。“路远哥哥。”青年一张纯洁干净的脸蓦地僵住,手指松开。“你在做什么?”一根试剂掉地上,安柏宁装作没有看见。安路远一脸慌乱,强笑,“没什么,雪团是匹好马,你和它玩玩吧。”他匆匆离去,安柏宁垂眸。他认识试剂外那几个粗黑的英文,这是一管强烈致幻剂。心中仅是微微一挣扎,柏宁弯腰将药剂打破滴在马槽内。君慕哥哥会站在哪边呢?如果依然袒护一个想杀死自己的人,那么,他并不值得安然哥哥,搏命相待。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他短时间里还不知道。因为在马场受到一个变、态的sao扰,爸爸早早带他回家了。接着,是他生日。却非常糟糕的生日。安昊一大早给他准备了礼物,人却是大晚上才回来。经过了几天的过渡期,柏宁已经学会不把怒气摆在脸上,但还是被男人一眼看破了。“宁宁,你在生爸爸的气?”少年把热好的牛奶端出来,推一杯到他跟前。“你生气了。”“对。”“不是送给你礼物了吗?”安柏宁就是委委屈屈的,“你还没问我生日愿望。”“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告诉爸爸,什么愿望都会实现的。”安柏宁一脸肯定。这是他曾经跟孩子许的话,安昊下意识回问,“你的愿望是什么?”“今天剩下的时间,爸爸能一直陪着我。”安柏宁递眼过去,眸光璀璨。隐隐明白他的愿望离不了自己,却不想是这样。以至于安昊伪装的冷静镇定的神情里有了龟裂,甚至出现了以前从没有过的怔愣和茫然。安柏宁见爸爸没反应,如撒娇的小孩摇着长辈的手臂一样,他也一脸期盼的攀着男人的胳膊,“爸爸,这是我唯一的愿望,可以答应我吗?”第五十章安昊无法拒绝。安柏宁高兴的不得了,快速洗了澡上床等着爸爸,浴室门哐啷一声响。“爸爸。”少年一个翻身坐起来。安昊擦着湿发,朝一脸雀跃的勾勾唇,“恩。”“我帮你来擦?”安昊笑笑,还没来得及拒绝。孩子已经蹬蹬走到他面前,拿过他手头的毛巾,一边拉着他的胳膊坐到床沿,“你坐着。”他自个跪在床上,从后面动手擦起,动作轻柔。“爸爸。”“我很久没和爸爸睡觉了?”“……”“宁宁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睡觉。”安柏宁手中的动作一顿,而后很自然的接腔,“我知道,就只是说说嘛。”头发干了,两人仰脸躺在床上。安柏宁心思转了七弯八拐,很多话堵在喉咙里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在他想出如何开口前,瞌睡虫悄悄爬上了他的神经。一个月多来,天天失眠的孩子终于在爸爸身边睡去。倚着从窗缝间透进来的薄薄月光,安昊支起胳膊,盯着一旁的男孩。少年黑色的小脑袋埋在枕头上,浓密的睫毛如他本人一样乖巧地憩息在他闭着的眼睛上。他菱唇微张着,一脸惬意的打呼呼,又像是无声的邀请。夜色nongnong,埋藏了人的理智,将深埋的情欲推上来。安昊凑上去,颤抖的含着那两片温软,一时间,心中酸涩的液体发酵,涨满整个胸腔。他不敢用力也不敢深入,指尖描绘着少你细腻的唇瓣,细细舔弄。拳头握紧,指甲陷入肌肤,隐隐的痛感让他拉回些许理智。安昊抬高身子,掀开被子探手将少年削瘦的身子搂在怀里,一手揉着安柏宁柔亮的黑发。亲密的,亲昵的,紧紧无半点缝隙。熟悉的味道,温暖的胸膛,安柏宁趴在爸爸肚子上找了舒适的姿势继续美美的睡。就像自己做了一个美梦,安柏宁睡得很香。醒来,他才发现,却原来真的只是梦一场。“爸……爸爸。”安柏宁还穿着一身睡衣,站在楼梯上迈不出步。安昊脸色阴沉,完全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这是他第一次表现地如斯冷硬,安柏宁着实被吓住了。第五十一章“你对安然做了什么?”柏宁心中一跳,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接着,从男人断断续续的话里头,他知道了这两天发生在安然身上的事情。“对不起。”他低垂着头,惨白的唇瓣蠕动着,只能突出最苍白无力的三个字。“你。”安昊显然真的怒火中烧,“你,你究竟在想什么?”安柏宁从没见他如此震怒,有些心怯。“我……我不知道。”即便出发点是好的,但伤害终归因他而起。“不知道就可以杀人了?”安柏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