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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助力,而且还会拖累整个华阳侯府的名声,太夫人那里绝对不会再管她。到时候,自己进到府里,就是华阳侯府未来的正式夫人,想对付一个没了价值的卫月舞,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这后院之事,不是华阳侯夫人主管的吗!在李月儿看来,自己的姑姑之所以走到这个地步,还不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华阳侯府后院能做主的当然华阳侯夫人。“一切全听三小姐吩咐!”李月儿咬着牙看着卫月舞渐渐走远地背影,恨声道。只要把事情推到这个贱丫头身上,那个贱丫头的名声就没了,到时候说不定不用自己怎么折腾,那个贱丫头就活不下去了。“风和大师请我过去?”靖文燕蓦的站起来,脸色苍白,回到府里后,她一直心惊胆战,总觉得什么事要发生,这会一听风和大师请她,哪里还坐得住。“是的,请大小姐马上过去,说有要事相商!”丫环恭敬的答道。“在哪里?”靖文燕咬咬牙。“去哪里?”靖文燕问道。“怀郡王府上!”丫环禀报道。怀郡王府上不是太子府上!靖文燕心头一松,总算不是最坏的结果,就只是风和大师找自己,自己还是有机会的。但她也不管怠慢,带着丫环匆匆的上了马车,悄悄的往怀郡王府而去。马车到了怀郡王府,靖文燕带着丫环下了马车,早有内院的婆子候在门口,看到她进来,就过来冲她行礼,然后一路带着她往后院而去。怀郡王府后院的一个院子里,正屋的门敞开着,靖文燕被带到这个院子里,婆子往后退了几步,等在院门口:“靖大小姐请进!”靖文燕点点头,举步往里走。正屋的门开着,但靖文燕进来却没有人,不由的诧异的左右看了看。“不用再看了,是我!”冷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凌厉从靖文燕的身后传来。靖文燕吓的心扑通一下,蓦的转身,正看到一脸阴沉的太子文天耀走了进来。“殿下!”靖文燕脸色一变,但还是反应极快侧身的行了福礼。“跪下!”文天耀走到座位前,转身俊眸冷冷的落在靖文燕的身上,手往边上的桌子处狠狠一拍,厉声喝道。“殿下!”靖文燕不敢迟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真的跟我无关,那火真的不是我的事!”“不是你的事?”文天耀冷冷的看着靖文燕,脸色阴沉。“殿下,若不信,我可以发誓!”靖文燕一手举起,一边偷偷看着文天耀的神色,见他依然面沉似水,马上接下去道:“我若是真的和此事有关,就不得好死!”看她发誓发的那么庄重,仿佛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文天耀差点气晕了,手一挥把桌上的一套茶杯给全扫了下去,幸好靖文燕跪的有些远,不过既便是这样,也吓得靖文燕脸色惨白,连话也说不出来。“此事跟你无关!”文天耀阴沉沉的道。“殿下,您难道真的不相信我吗!”靖文燕含泪楚楚可怜的看向文天耀,“殿下,我只是当时正巧住在静德郡主的边上而已,静德郡主自己一个人上山,也不知道所为何来,她说只和我说过,但……但其实或者还有其他人知道,这……我真的是冤枉啊!”“那么燕怀泾呢?”美人如玉,又哭的如此可怜,原本是让人最心疼的时候,只是落在文天耀眼中却是nongnong的不喜,但他向来懂得压制情绪,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把心头的郁火压了下去。“燕国公世子,跟我更没关系了,当年燕、靖两地原本就要订亲的,我父亲为了皇上甚至愿意把我许过去,就是为了替朝廷探听更多的消息,可后来这个消息泄露了出去,燕国公府当然不可能再要我了,两家的婚事也就做罢!”有些事既便是自己不说,靖文燕也相信文天耀必然会知道,所以这里没有多加隐瞒,只是把两家订亲的事推到为了朝廷的理由上,这么一个大义凌然的理由一压,就算当初有点什么,文天耀也不能说什么。“殿下,昨天偶遇了燕国公世子,世子和我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其实并无大碍,听闻世子大年三十还是和华阳侯府的人一起过的……莫不是……”靖文燕小心翼翼的祸水东移。“你可以进东宫,母后的旨意马上就要发了,还是太子妃!”文天耀的目光落在靖文燕身上,眼底幽深莫测。如果没有今天打探到燕怀泾暗中要准备礼物,上靖国公府求婚的事,他说不定也会怀疑昨天燕怀泾是因为卫月舞的原因。靖文燕居然暗中和燕怀泾勾结,燕怀泾一边表示要和皇室结亲,一边居然和靖文燕两个暗渡陈仓,这让文天耀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他当然不会让他们两个勾结到一起。靖国公纵然落势,但做为诸侯,他手里的一部分实力却不容忽视,而这一部分实力到现在靖国公也没交出来,再加上靖文燕本身的一些原因,还有就是靖文燕之事已通知涂太师,风和大师那里已隐隐传话出去,综合这几种,他心里下定决心,靖文燕他娶!“殿下!”靖文燕激动不已,原想着事情会有变,想不到依然是个太子妃的身份,心头一块巨石落地,眼中难免有几分得意,卫月舞纵然引得别人怀疑自己又如何,只要太子不怀疑,别人还敢说什么。但是,下一刻,听到文天耀接下来的那句话时,她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第五百七十八章大公子想请您出去说“你依然为东宫太子妃,水喧为太子侧妃,但这东宫的一切事务都由水喧打理,以后若是水喧比你先生下长子,这将来的太子之位也将由长子继承。”文天耀冷冷的宣布道。笑容僵硬在靖文燕的脸上,靖文燕几乎是骇然的抬头看着文天耀,哀声道:“太子殿下,这……这是为什么?”“靖文燕,还要我提吗?你和燕怀泾孤男寡女之事,不但我知道,许多人都知道,你难道觉得自己还能坐稳这太子妃之位?”文天耀冷声道,目光从高处阴鸷的落在她身上。“你觉得这样的你既便进到我的东宫,又有谁会心服!”“殿下,可我真的和燕世子没什么事啊!”靖文燕慌然的大哭起来。“那又如何!人言可谓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