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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还是这彩头被“不守规矩”的人抢了去?众人到了营地附近,却也没有靠太近,只是远远的看着。只见拿了彩头的是个高大英武的青年,他射中的第一只猎物是只灰兔子,虽然猎物普通,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能中,可见是有些本事的。“杨将军。”柳岸偏头问杨峥:“这个人,是不是该拿这个彩头的人?若不是,这样一来岂不是要得罪人?”杨峥闻言却摇了摇头,道:“京中这些青年才俊我都不认识,这个恐怕得问少帅才行。”没想到说曹cao曹cao到,正说着话呢,刘璟就过来,他走到柳岸身边道:“这个人叫潘文杰,是如今的太子少保,他的父亲潘行之是陛下做太子时的少保,如今是太保,官居一品。”“这么大的官啊!这父子俩厉害!”金路生感叹道。“太子少保拿了这个彩头,倒是合情合理。”柳岸道。刘璟闻言看了一眼柳岸,转而对杨峥和金路生道:“你俩准备一下,去吧,待会儿禁军的副统领亲自上阵,别输的太难看。”两人闻言便跃跃欲试的去了。柳岸看了刘璟一眼,只觉得对方今天和以往不太一样。这两年被闷在京城,刘璟虽然心有不甘,但大多数时候都刻意藏锋,不爱出风头,但今天似乎不太一样。这种比试,刘璟自然不便亲自上阵,可他派了骑射之术最好的杨峥,显然是要争一争这个彩头了!联想到之前听玉竹说过,征北军主帅刘恒远快要凯旋而归了,看样子刘璟不需要再隐藏自己的锋芒了。柳岸甚至有一种预感,可能过不了多久刘璟就要离开京城了。这柄利刃,终究是藏不住的,还是要放到该放地方去。而刘璟似乎天生就是为战场而生的,京城终究不是他的长留之处。“一会儿我还得去前头晃一晃,你一个人不要乱走。今天来的这些人,水深着呢,别让他们注意到你。”刘璟叮嘱道。柳岸闻言点了点头,待刘璟离开后,自己骑着马去了猎场外围。第二场狩猎很快便开始了,金路生作为杨峥的副手和他一起进的猎场。杨峥是冲着今天下午的头彩去的,所以十分卖力。金路生骑射不算出众,但胜在和杨峥有默契,所以俩人一起配合,胜算非常大。看刘璟的样子,虽然志在必得,却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他知道杨峥的实力,所以丝毫不担心,可同时他对于所谓的“头彩”也并不是十分在意,只要杨峥的成绩不难看,对他而言就够了。柳岸对于结果还是有所期待的,所以他骑着马绕着猎场周围转悠了个把时辰,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策马往回赶。没想到远远便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杨峥,他后头还跟着几个禁军护卫,柳岸一惊之下策马上前,靠得近了才发现杨峥马上还有一个人,竟是金路生。“怎么回事?”柳岸看了一眼金路生,对方后背斜插着一支箭,正趴在杨峥怀里,倒是还睁着眼睛。“不知道哪个瞎了眼的射偏了箭!”杨峥咬着牙道,几人眼看到了营帐门口,里头的人早已得了通报,早早便出来候着了。柳岸一看玉竹稍稍松了口气,帮着杨峥把金路生从马上弄下来,金路生估计是疼得狠了,皱着眉头直嚷嚷。杨峥伸手便要抱着金路生进去,金路生却抓住他的胳膊道:“还没完呢,你要是不回去,我死不瞑目!”“闭嘴!你都这样了,你还让我回去?”杨峥被他这口不择言的话气的眼睛都红了,却又不敢硬来,生怕不小心让他的伤口加重。“这要是打仗,你总不能因为同袍战死了就撤退不打了吧?”金路生也不知道对那个彩头有多大的执念,背上都插着箭了,也不想放弃。杨峥本就心烦意乱,被他一口一个“死”啊“死”气得快冒烟了,偏偏这会儿又担心的要命,还不能生气。玉竹查看了一下箭插入的位置,对杨峥道:“应该没伤到要害,放心吧。”金路生又急又疼,一头的冷汗,唇色发白,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杨峥,道:“快回去啊,不能让别人抢了头彩!”杨峥当真是拿他没办法,好在听了玉竹的话心下稍安了些,看了柳岸一眼,算是将金路生托付给对方,继而一翻身上了马背,朝着猎场疾驰而去。金路生倒也命大,这一箭射的很偏,而且因为角度倾斜,力道也很一般,所以果真如玉竹所料,并未伤到要害。庄子里的大夫也在场,两人联手帮金路生拔了箭又处理了伤口,没一会儿的功夫,金路生脸色便好看了不少。想来之前脸色难看也不是伤重,而是背后插着箭所以吓着了。待回过神来之后,金路生又开始担心杨峥那边了,直唆使柳岸去看看结束了没有,说是杨峥要是没拿第一,自己这下可就白挨了。柳岸被他念叨的哭笑不得,只得起身去看,没想到刚出了营帐便险些和杨峥撞了个满怀。“他没事了吧?”杨峥捉着柳岸肩膀问话,可是却也等不及对方回答,松开手大步朝帐子里走去。金路生正趴在榻上,一看杨峥进来了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看着对方。杨峥皱了皱眉,见他没什么大碍这才算彻底松了口气,开口道:“锣一响我就来了,没等到他们看结果,但是应该差不了吧。”金路生这才舒了口气。杨峥却走到榻边坐下,捏着他的手道:“可把我吓坏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非把那个瞎了眼的找出来射成筛子!”“哈哈哈。”金路生没心没肺的笑道:“就你厉害!”柳岸得了金路生的叮嘱,自然要去看看结果,否则以金路生的性子,恐怕会忍不住自己爬起来去看。没想到他刚走了几步,却觉得腿一沉,低头一看,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个五六岁的小娃娃,二话不说抱住了他的腿。“你……是谁家的孩子?”柳岸伸手去扒拉那孩子的手,没想到小家伙力气不小,硬是不放。柳岸怕没个轻重把人弄伤了,只好任由对方这么抱着。“你叫什么名字啊?”柳岸俯身问道。“李越!”小娃娃开口道。姓李的小娃娃,五六岁……柳岸心里快速的想了一遍,得出了一个了不得的结论。这朝中能把家里的孩子带到猎场上来或许大有人在,可是碰巧又姓李的恐怕就没什么人了。至少在柳岸看来,如今他能对上号的只有一个人。柳岸记得皇帝此行是带着儿子来的,而且那孩子的岁数应该也在五六岁左右,正好也姓李。这抱着自己的腿不撒手的小娃娃,是当朝太子?作者有话要说: 刘璟:怎么我戏份这么少?刘伯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