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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的沙拉,还有一杯美式咖啡,正要找位置的时候,发现有一道背影分外眼熟。荻原走过去一看,果然是熟人。她立刻放下餐盘,笑眯眯的说:“真是巧遇,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迹部君吗?你家的女仆佣人空运食材进口咖啡豆呢,怎么能见到你在这里?”迹部放下咖啡杯,英俊的脸蛋从英文报纸后露出“一大早就撞见鬼”的不吉表情,说:“我大学毕业后就从家里搬出来了,如今一个人住,你有什么意见吗?”“也是,一把年纪还住家里,就算是迹部君也会被人误会成妈宝男,很难交到女朋友。”迹部想起上次在停车场里,这人随便从车上拉下一人,随便的介绍,对方还接上话了,竟然真是荻原的男朋友,没有比这更不靠谱的事情了。他不禁说:“你现在张口闭口都是这些,未必婚期近了?”荻原:“???”婚期?什么鬼?荻原满头满脸都是问号,跟不上迹部的发言。迹部看她这呆头愣脑的样子就一阵烦躁,不禁敲了敲桌子,扬声说:“上次你不是给我介绍你男朋友了吗,我看对方对你挺上心的。”荻原仍然:“?????”这次问号还多了几个,恨不得溢出脑门。迹部都要搞不懂荻原怎么回事了。然而他的脑袋可不是某个木鱼脑袋,迹部微微皱眉,略一沉思,就捋清楚思路。和某个撒谎之后忘记圆谎的蠢货不同,迹部这下知道,那不知所云从随便一辆车上拖下的随便一个人,还真只是配合她演出的路人。就为了争这么一口气……迹部恨不得拿鼻孔看她,“荻原,就你这个记性,下次骗人不如先写个便利贴贴自己脑门上随时提醒自己。”荻原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可是,贴自己脑门上就看不到了呀!”迹部:“……”以语境为利器的嘲讽被强大的粗神经打败,迹部只好和她说正事。作为出品人,虽然只是投钱了的那种,但迹部比荻原更早知道了荻原下一部戏的对手演员是谁。这是荻原首次担当主演的剧,男主角更是她同事务所的前辈。迹部说:“是仁王雅治。”“噗!咳咳咳咳咳……”荻原一口咖啡差点被梗死。“你下部戏的对手演员,是仁王雅治。”“天呀!!”荻原抱头惨叫。荻原和仁王本来是同龄人,不过仁王入行比她早得多,所以是前辈。同时,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荻原对仁王非常苦手,基本仁王往东,她绝对往西。然而仁王雅治在圈中的江湖地位,甩十个荻原都有多的,同荻原不同,人家从出道开始就是备受瞩目的新星,以至于荻原所在的事务所,一直被人说成为“一人事务所”,也就是除了仁王雅治以外,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艺人。荻原忍不住诽腹:“原来仁王·前·辈还在演戏吗,这个已婚男士能退出娱乐圈好好回家相妻教子吗?”“他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迹部探查到。荻原咬牙切齿,“他极大程度地折磨了我脆弱的内心,比大学我们‘交往’的时候,我对你做的还要过分很多倍……”迹部的脸顿时黑了一半。大学的时候,想起来觉得很近,又觉得很遥远。有些话堆在心里当时没有机会说,迹部不是喜欢绕弯子的性格,想了想,还是决定挑明。“当时我和你交往不仅仅因为桥牌打赌输给你了,其实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荻原。”迹部望向荻原,认真说到,他的目光灼灼。作者有话要说: 迹部的超大直球!当年你怎么不说啊大爷!☆、Chapter11迹部景吾出身良好,能力优秀,中学时期还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欠揍性格,随着年岁的增长,外露的嚣张渐渐收敛,眼神中的坚定依旧不变,眼瞧着变成了一名优秀的大人。……和某人正好相反。虽说两人曾经交往过,荻原还三不五时把它拿出来当梗一样随便乱抛,但当时身边的友人们都知道,所谓交往的来龙去脉是怎么一回事。起因不过是荻原打桥牌赢了迹部,赌注是败者答应胜者的任意一个要求。然后那个时候天然黑到了骨子里的荻原,在迹部履行赌约的时候,笑眯眯地问:“迹部君愿意当我的男(nu)朋(li)友吗?时限为一周。”读作男朋友,写作奴隶。迹部虽然脾气大了点,但本质来说还是个三观正的好少年,赌约条款他绝对遵守。正是这份耿直也好,光明正大也罢,荻原充分发挥条件优势,让迹部少年度过了地狱模式的一周,两人的“交往”正式结束。事后荻原以非常残念的语气说:“现在想起来我其实算输了?要是那个时候迹部君能乖乖低头说‘对不起我真的办不到’,我也不至于做到那种程度的呀。所以怎么算……都是迹部君不好?”迹部恨不得捏死她。明明是个笑起来身边像开满了向日葵花一样的美少女,怎么一开口就这么欠揍呢?不过好少年们都有同一种优点,比起责怪别人,更喜欢从自身找原因。迹部更恨自己技不如人。这事也怨不得荻原,当初一时兴起追加赌注的那个还是他本人,谁知道那就是挖了一个坑在下面放了个捕兽夹,最后还得自己跳下去。然而现在。荻原听到了迹部迟来的告白。她的脸在僵硬之后,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渐渐转化成嫌弃。那段记忆老实说有些模糊了,但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年的所作所为,忍不住斜眼看迹部。“你,是抖M吗?”迹部:“……”竟然妄想对着荻原能好好说话,迹部也觉得他是不是用脑过度脑袋不好使了。他正要说:“算了,当我没说。”的时候,他观察到荻原捧着她的咖啡杯,食指一直摩擦着杯壁。荻原也并不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混蛋。起码有些人有些感情,她是想好好珍惜的,虽然也不知道如何珍惜。荻原仔细想了想,才说:“就算是我也有作为女性的虚荣心,能听到迹部君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可我……”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露出即哭又笑的奇妙表情,仿佛是本来要哭强行露出笑脸那样,她说:“我的脑袋好像有点问题。”迹部:“……”荻原用尽毕生词汇量解释:“我不是我智商有问题,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情感的缺失?”远远地,降谷零隔着玻璃窗看到荻原这个复杂的表情,隐藏式耳机里也传出她毫无逻辑却很费力的解释。“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