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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宁突然改变的称呼,没有一点惊讶。(12)萧文宁见韩耀拿着酒杯不理他,微微有些不满,他一把抢过韩耀的杯子,把酒灌到自己嘴里。韩耀看着萧文宁发红的脸蛋,觉得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他接到这份工作的时候,就知道此次雇主,带着目的找他,但他和萧文宁从未见过,根本不曾认识,他等了一个多月,想看看这位目的不纯的萧少爷到底怀着怎么样的心思,可他除了没事调戏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动作,韩耀是个直白的人,他如果想知道,就会主动询问,可韩耀也是个聪明人,很多事情,不是他问了,就能得到明确的答案。很明显萧少爷藏得深,连喝多了,嘴都咬得很紧。韩耀把摊在自己身上的萧文宁拉到一边,萧文宁迷迷糊糊地呆坐了一会,竟然又往韩耀身边靠了过去,韩耀再次把他拉开,萧文宁不满,嘟囔道:“你干嘛啊?”说着抬起手勾住韩耀的脖子,往他身上爬。韩耀任萧文宁一直爬坐到自己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对他醉醺醺地笑:“韩耀啊......”韩耀应了声:“嗯。”萧文宁点着他的鼻子仔细交代:“你......要好好保护我......你现在可是我的保镖。”韩耀对着他叹了口气,随后点头同意,萧文宁抱着他蹭了蹭,醉醺醺得跟他说话:“韩耀,我,我最近认识了一个人......我觉得他挺好的。”萧文宁组织着混乱的语言,跟韩耀分享秘密:“他帮我做拐杖,嗯,还帮我修窗户,啊,还做了折纸给我......韩耀,你觉得他好不好啊?”韩耀勾着嘴角笑了笑:“还不错。”萧文宁听他说完安静了好一会:“我也觉的还不错......你说,我能追上他吗?”“你为什么要追他?”“因为……因为我……嗯?不对不对,因为他帅,嗯长得帅。”“只是这样?”“嗯,就是这样。”萧文宁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双醉眼让人看不透彻,他抬手抚摸韩耀的侧脸:“他比我想的性格要好一些,我开始觉得,他可能会,不好对付。”韩耀没什么表情地问:“为什么对付他?你们之前认识?”“嗯……不认识,就是因为不认识,才想要认识啊。”“那你,为什么想认识他?”萧文宁盯着韩耀那张问个不停的嘴有些不满,他抬手捏住韩耀的两片嘴唇,哼唧道:“不许问。”韩耀被他捏得表情滑稽,萧文宁茫然地看了一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放开手,开始想着,用别的方法堵住这张问个不停的嘴。酒香浓郁,带着甘美津液的香甜,韩耀垂眼,刚好可以看到萧文宁薄如蝉翼的眼睑颤颤抖动,口腔中那条灵活绵软的舌头,绕着他的舌根不停地环搅挑弄,韩耀像是终于做了个决定,抬手扣住他的头,跟着他的动作,吮吸纠缠。吻了许久,萧文宁有些嫌弃地离开他的双唇:“你怎么这么笨啊。”韩耀被他的样子气得够呛,他认真地跟只醉猫理论:“这是我第一次正式接吻。”萧文宁想了想:“那我教你。”韩耀点头:“行。”萧文宁眯着眼睛煞有介事地说:“如果你亲得不好,我要惩罚你。”韩耀挑眉问道:“怎么惩罚?”怀里的人捏着他的下巴,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告诉你。”说完再次把那条灵活的舌头探到他的嘴里,勾舔着他的舌尖。不知道学了多久,韩耀终于把醉醺醺地萧文宁带回了家。萧文宁酒品还好,到了车上,安安静静地不再胡闹,韩耀发动着车子,目不斜视地看了一会车窗上映出来的自己,侧过头,很想把萧文宁从车里扔出去。下车之后,韩耀把人扶出外面,原本安安静静的萧少爷,突然呕了一下,韩耀还不来及把他推开,就感觉自己胸口湿热一片。他闭了闭眼睛,拳头握紧又放松。带着一身污垢,把喝醉了的萧少爷,带回屋内,他把人扔到沙发上,决定上楼清理自己,可刚走了几个台阶,就听沙发上面的人叫他:“韩耀,我想喝水……”韩耀停住脚步,没有回头。萧文宁见没人理他,哼唧了好一会,就没了声音。韩耀站在楼梯上刚想继续走,就听到一声闷响,他赶忙回头,只见原本躺在沙发上的人,已经滚到了地上。萧文宁痛苦地嘟囔几声:“好疼……”韩耀抬腿大步走了过去,他把人从地上抱起来,萧文宁的头撞到矮几一角,瞬间肿起来一个大包,韩耀静静看了几秒,最终把人抱到楼上。他听着萧文宁在自己怀里带着鼻音的哼声,心里隐隐有些发软。放好水,把人脱干净扔到浴缸里面,又把自己的脏衣服脱掉,站在花洒下面冲洗,萧文宁醉得全身瘫软,眼见地一点点往浴缸里面滑了下去。韩耀头上的洗发水还没冲干净,一扭头就见浴缸里面的萧少爷,已经把自己沉底了,韩耀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萧少爷撞了头呛了水,依旧没有清醒过来,他裸着身体缩到韩耀怀里,嘟囔几声竟然睡得相当安稳。萧文宁醒来的时候头晕目眩,他坐起身,哑着声音叫了两声韩耀,结果没人应答,他刚想下床找点水喝,就见韩耀端着杯子走了进来。萧文宁皱着眉赶忙接过来喝了几口,干涩的嗓子得到了缓解,终于不再难受,他抬头把杯子递给韩耀,谢字还没说完,就突然愣在了床上。过了几秒他惊讶问道:“你被狗啃了??”韩耀嘴角微动,有些艰难地说:“嗯,被你啃了。”被萧文宁啃了的韩耀,把杯子放到一边,他嘴角两边分别破了一块,牙印明显,伤口新鲜。萧文宁指着自己:“我?”韩耀点头。萧文宁一脸震惊:“我……难道把你强上了?”(13)见韩耀一副无言以对的样子,萧文宁乐了两声:“开玩笑的。”他垂下眼睛准备再躺一会,突然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睡衣,他停顿了几秒,抬头对韩耀说:“谢谢。”韩耀应了一声算是接受,他坐下翻出自己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瓶药油扔到床上:“你的头。”萧文宁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头疼欲裂,他本以为是宿醉引起的疼痛,拿过药油抬手一摸,才发觉额头肿起了一个大包,他倒吸了口气,轻轻揉了两下。出去喝了一顿酒,醒来之后双双挂了彩。萧文宁腿脚利落了,不再主张外卖,但是冰箱里除了面条没有多余的食材,吃了几天清汤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