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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不肯承认人家看不上一个小鬼的事实。因此,他这几年跑便大江南北,涉猎花丛,尝国色天香,为的就是把泡妞技术练至登峰造极。等了6年,大有破釜沉舟之势。龙钥麒捂着肚子偷笑,但想起往事,赶忙用力捏自己两下,压住笑意。毕竟他亦强不了多少,何必乌龟笑王八,自讨没趣呢!司易绝拐了龙钥麒一腕,示意他接着话题。龙钥麒娓娓道出凄惨的陈年旧事。1年前那届的洛神美人就是他爹!自然是落到了他文武双全,财貌出众的娘手里。龙钥麒的娘——四川唐掌门唐禹,精明、能干、强势于一身,早早使洛神美人入赘唐门,吃个一干二净。年尾就生了胖小子——龙钥麒。一个温柔俊雅的爹,一个英姿飒飒的娘,虽与众不同到也赏心悦目。但,老天不应使他有这种身世,更不该让他中和了爹娘的优点。出生那刻起便须忍受别人动手动脚,连初吻都不知道落在哪一年,让哪位亲朋好友抢了去。可怜龙钥麒一到六岁都在别人争夺他未来另一半地位的恐怖活动中度过。八岁懂得自保后马上提议爹娘增加房事次数跟质量,惹得老娘背信弃义硬要给他举行老掉牙的比武招亲!幸亏他爹良心未泯,差人把他送往洛神宫,以闭灾祸。洛神宫里美人一大把,自没人大小眼看他。龙钥麒难得清净了四年。可好景不长,6年一期的洛神会开幕,他负责端茶送水,人人对他的评价无不是:6年后又一个洛神。当得知爹娘和洛神宫主欲将他培养成下一届洛神时,偷偷躲进江湖,改名换姓,顺便拜师学艺。龙钥麒不想绝世神功,不贪功名利禄,但求无人sao扰。不久他得出结论,只要功夫深,没人敢欺生。之后拼命练武,效果显著:身高七尺,虎背熊腰,英气逼人,总算摆脱了被人追的地位。现在,嘿,嘿…他迎娶洛神,必使人刮目相看,一出多年的怨气!司易绝听的心惊胆战,待龙钥麒说完,恳切地握其手道谢。暗道:幸好他逃跑,否则我6年的青春岂非泡汤了!天渐渐亮堂,迷雾消散于风雪中。龙钥麒,司易绝等了又等,不见白衣男子开口。两人颇有懊恼之色,同向白衣人提议:往事已矣,不说无妨。但至少告诉他们名讳,称呼吧?白衣人提气,逆风越前数尺,顺风,清清淡淡送来3个字——惜…春…雨……缠绕在人耳边久不消散。第七章旁门左道“总算活过来了!”龙钥麒捶打着快冻成冰棍的手脚,几乎热泪盈眶。躺于软绵绵的绸被上,深刻体会到风雪夜归人的感受。司易绝环眼四周,撇嘴道:“想不到冰雪城的待客之道就是3人挤一间房!好歹冰雪城也跟我们逍遥堡齐名啊!”司易绝深感不平,为暴风雪中急奔了几个时辰的自己叫屈。龙钥麒贼笑着瞄了他一眼调唆道:“那就表示燕鹤归比你更精明!”司易绝躺在对面的床上,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说到冰雪城主燕鹤归,他还真是迷一样的人物。5年前一剑成名,响遍大江南北,却在声势如日中天时突然销声匿迹。冰雪城亦消失无踪。江湖中一度传言他病死他乡,没想到他不但活的好好的,这次居然做起洛神会的东道主。”司易绝有意盯着后厅道。“你该不会怀疑惜春雨就是燕鹤归吧?”龙钥麒侧躺着,右手支起脑袋,懒洋洋打哈道。“非也!我在想为什么有人总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神秘?”司易绝与龙钥麒对望道:“像你,如果不说,有谁会知道你就是当今唐门少主?”“等等!我这唐门少主早已名不副实,好不好!否则,你以为我能在外面逛那么久?”龙钥麒懊恼路上一时口快,把压箱老底给翻了出来,落了个把柄在司易绝手里。心怕其联络老娘将自己逮回去,让他失了抱得美人归的机会,毕竟他了解司易绝对洛神美女势在必得的决心绝不在他之下。“你该不会拆穿我的身份吧?”“怎么会!你看我像揭人秘密的小人吗?”司易绝笑的好不真诚。哼!说话只说一半,不晓得又打什么鬼主意。龙钥麒心里骂道,表面仍是虚假的应笑。司易绝起身在房内细细探了半刻,放心的点点头回坐于龙钥麒身边,掏出一小纸包塞进他怀里,不怀好意道:“泻药。”龙钥麒拿出纸包闻了闻,皱眉道:“巴豆!你要来暗的?”“方才进城时,看了下在我们之前到达的名单,可谓高手如云啊!三大山庄,七大门派,五大世家,都到齐了。小门小派的成名人物更是多不胜数。不来些暗的,到时有个万一,怎么对得起自己?况且,我们下的是巴豆,无伤大雅。别人可没那么好说话了,这7天里一定要步步为营,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司易讲的绝理所当然,这点小意思他早在6年前尝试过,效果显著啊!“巴豆太寻常,参加的可都是武林高手,行不行啊?”听龙钥麒的意思好象担心药效、结果,并不反对旁门左道的手段。是啊!他又并非满口仁义道德的正人君子,龙钥麒只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江湖煞星。自己的提议被认可,司易绝心喜解释:“就是巴豆才好。你想想,那些人又不是傻子,中招了定会追查到底。而巴豆,普通泻药,人人可得。只要我们做的干净利落,他们想查亦无从查起。”“如果他们吃了解药,我们等于白下了。”“就怕他不吃!”司易绝得意的摇头晃脑,薄情的嘴角翘着发笑,表情jian诈的如同狐狸。“什么意思?”龙钥麒不解。“巴豆易解,所以我在里面加了味‘定黄’,为防解药而设。不吃解药一天便好,吃的越多泻的愈狂!呵,呵,呵……到时可有好戏看了!”司易绝幸灾乐祸笑得好不写意。“你对付东院,我负责西苑。”司易绝表示同意。“行!你我现在联手,到最后再一决胜负!”“免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昨天在客栈找我就是为了找同伙,共施此计吧?”司易绝但笑不语。龙司二人果真是志同道合,马上意气相投,准备狼狈为jian,作一丘之貉。“我对洛神没兴趣,这药就不用浪费了!”惜春雨倚于前后厅通道口放置的屏风边沿,慵赖地擦拭着乌黑的长发。发质黑如炭,幽幽地闪着墨绿的光华,湿润的发丝贴着雪白的颈,蜿蜒而下,滴落点点水珠。惜春雨只穿了套宽大的衣裤,乍看下坚毅俊挺的身资,细细评估又觉其纤柔细腻,软若无骨,单是露出一小段颈项已叫人血脉膨胀,心猿意马。虽是除去了斗笠,竟戴上面具,本想看其面目的龙钥麒、司易绝失望之余连连叹息。啧!司易绝暗骂自己色欲熏心,对脸都没见过的男人起反映。扯了抹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