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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好奇——看来,他们来之前都是知情的。严钧只觉得荒谬和可笑,在场的都是别人眼中的青年才俊,豪门子弟,没想到竟然敢在毒品上找乐子,一个个是嫌活的太长吗?这时候王恺京开口了:“来的时候,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吧?”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继续说:“这种新型兴奋剂我已经找人试过了,也化验过,是不成瘾的,和香烟差不多,不过肯定要比烟刺激多了。”在场的人或多或少地都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东西我给你们提供了,吸不吸就是你们的事了。”郑毅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王恺京和郑毅低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就分开了,郑毅去了康明文那,王恺京则走到严钧身边坐下,看着还在犹豫的人不屑地撇了撇嘴:“严先生不去试试?”他半天没有等到严钧的回答,扭头看他却对上一双霜寒凛冽的眼,那眼神如刀锋,不等他靠近,就被期间夹杂的刀气割了个激灵。他莫名其妙地看他,却只听到严钧冷冷地说:“王少的胆子可真大,竟然连聚众吸毒都敢干。”王恺京冲着杜修的面子对严钧的态度一直很好,可不代表他脾气好,这一晚上严钧三番五次给他气受,早就憋着火了,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语气也不那么友善了:“我说了,这不是毒品,对人体的伤害也不大,严先生经多见广,不会这么小题大做吧。”“小题大做?”严钧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腾地站起来,走过去拿起其中的一个圆盅,伸手就捻起一小撮放在嘴里。在场的人都惊讶的看向他,连一直不动声色的康明文都愣了一下。没人知道严钧此时的感受,他闭上眼,感受到大脑回馈给他全身各处的颤栗,那是剧烈的快感过后浑身骨头都轻了的虚无飘渺的沉沦。然而下一秒,蛰伏在严钧身体里的巨兽悍然反击,疯狂的吞噬着这些企图控制主人身体的“入侵者”。这一切说起来很慢,发生起来却只是眨眼之间,严钧缓缓睁开眼,依旧面色如常,只有眼中正缓缓消退的残余血色证明了他也曾一瞬间被这青色粉末夺去了身体的控制力。严钧扭过头去看已经准备开始去尝试的人,无声冷笑——真是不知道说他们无知者无畏好,还是自己作死好。王恺京看着严钧吃前吃后并没有什么区别,一时间也不明所以,这种东西有什么效果他虽然没亲身试过可也是很清楚的,没道理严钧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他心里正奇怪,严钧就一步一步走到他身前,轻轻开口:“这的确不是毒品。”王恺京刚想说话,严钧的声音却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冻得人骨头里发寒,“这是□□。”“胡说八道。”远远看着这一切的郑毅腾地站起来,他冷冷地盯着严钧说:“你知道什么算□□?这里还没你说话的分。”严钧现在真是一眼都见不得这群自己找死的傻逼,他伸手捏了捏指尖细腻的粉末,说话的语气不咸不淡,听的人却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去了心神:“这种粉末是一种丹药研磨成的,几百年前,人们叫它‘销魂蚀骨丹’,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人在服用这种丹药后会在一瞬间感受到剧烈的快感,这种快乐来得快去得也快,可是它里面蕴藏的毒素则如同附骨之疽,一辈子也难以消除,你活多长时间,他就折磨你多长时间,直到你的骨头彻底负荷不了。”他低头看着眼带惊慌的在座的所有人,继续以这种轻缓的语气说:“然后,‘嘭’的一声。”所有人都不由地打了个冷战。“你就变成了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写一些超现实的东西,哎╮(╯▽╰)╭☆、贺舒屋子里一时间静得吓人。王恺京眼神发空地站着,说不出话来。严钧就像没注意到这诡异的气氛一样,继续用他奇异的声音平铺直叙地给在场已经浑浑噩噩的人科普“销魂蚀骨丹”的具体作用:“这种丹药在以前,一般用在穷凶极恶的罪犯、有血海深仇的仇人或者想要控制的奴仆身上,因为在一开始你享受快乐的时候,通过一种特定的秘术,能够诱导你把一切事情都说出来。至于所谓的副作用,”严钧轻笑一声,“对待仇人嘛,当然是恨不得他剥皮抽筋痛不欲生才好不是吗?至于对待奴仆就更简单了,只要给他可以缓解痛苦的药,还担心他不忠诚吗?就算最后死了,也不过是死了个奴隶罢了。”严钧把该说的都说了,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他走到王恺京身边一拍他的肩膀,王恺京才像回魂了一样,惊疑不定地看向严钧:“你?”严钧现在觉得多看他们一眼都糟心得厉害,不由地厌恶地撇开脸,生硬地说:“你好自为之吧。”王恺京一下子回过神来,他不知道一时间哪根神经搭错了,一把抓住严钧的手腕,“等等——”还没说完,他只觉得手腕一痛,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他,虽然手上很痛,但他的脑子里纷飞的思绪却是从未有过的清楚,他听见自己用最快地语速说:“这东西的货源不是我提供的!是他们告诉我的,我只是中间人,帮他们找人化验,我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严钧闻言悚然一惊,那点不耐烦直接从毛孔里排出去了,他猛地扭回头,一时间竟然语塞:“你说,你说这是他们自己找的货源?”“对,”王恺京一边说,一边觉得遍体生寒,“他们和我说这东西现在在国外很流行,那阵子有很多人跑来问我关于它的事,可是我对这种东西没兴趣,所以只当它是新型的兴奋剂就没当回事。”王恺京越说思路越顺畅:“而且听他们说,这种药品的供应商有着严格的审核制度,只有通过认证的会员才能拿到。”严钧的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这是怕节外生枝呢。”王恺京张了张嘴:“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搞这么大——”严钧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会不知道?你只是不想管罢了。这件事会有专人来处理,这种牵扯甚广的大事,你解决不了,赶紧把这群上赶着去死的送回去,还有,让他们一个个都老实点!”说完,他也不看被留在原地的王恺京,拿了一盅粉末踹开大门气冲冲地走了。他一出包间的大门,包间里的人才如梦方醒,那些镌刻在记忆深处的言语,一想起来,就让他们不寒而栗,不由地离桌子上的东西远一点,再远一点。不提在严钧“惑音术”下吓破了胆的众人像没头苍蝇一样不知所措,一片混乱,单说带着圆盅往外走的严钧,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