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两面宿傩(不存在的记忆,下,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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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绿发的和服美人敛下眼睫,伸手在衣领处摆弄几下,却似乎有些困惑。他的容貌和举动像极了贵族深闺女子,看上去就连自己脱和服都不会。 王座一侧的烛火随着他袖口摆动带起的风微微摇曳起来,映照地人类愈发美丽而朦胧。 两面宿傩有些不耐,他动了动手指,和服的肩头部分瞬间化作碎片,还在洁白的肩膀留下一道血痕。 香甜的气息让原本兴致缺缺的诅咒之王眼睛一亮,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他舔舔唇咧开嘴:“那些天天吃草的家伙就连rou都透着一股干涩味,你闻上去倒是不错。” 名为茏的人类轻轻吸了一口气:“……你真的,要杀我吗?” 两面宿傩冷笑一下:“不然呢?该不会觉得本大爷和某些劣等咒灵一样,看到个人类就会被迷得七荤八素?” 他的手指敲了敲王座的把手。华丽而阴暗的殿堂一侧,粗柱裂开一角,里面填充的森白碎骨噼里啪啦地滚落在地毯上。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等会的下场。”男人恶意地咧开嘴,等待着对方神色惊恐地往后逃跑——这几秒钟的表演能给他带来细微的乐趣。 然而墨绿发的人类似乎只是停驻了一下,然后不退反进地往前走了几步。 “怎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本大爷合为一体了吗?”男人眯了眯眼睛,他探身向前,粉色长发逶迤地顺着他的起身散下,蹭过墨绿发美人雪白的脖颈。“先让我试吃一下味道如何。” 利齿陷入了在空气中瑟缩的肌肤。鲜血涌进男人的唇间,粗糙的舌头在皮肤上大力地舔卷。 茏没有反抗他,而是大胆地伸手绕过男人的身体,在摸上对方腰部的一瞬间被他的另外一只手钳住。 “谁准你碰我的——唔……” 宿傩不知喜怒的话语尚未结尾,他浑身不自觉地震颤起来。这种不受控制的震颤并非来源于外界,而是来源于他身体内部。灼烧般的浊气穿过了他聚集的咒力,像是滴入清水的红色染料一般扩散向全身。 宿傩膝盖颤抖起来,不受控制地跌坐下去,重重地撞进面前人类的怀中。 他抓着茏的手愈发用力,几乎要折断那纤细的手腕:“……你这个婊子,对我做了什么!?” “……因为你喝了我的血。”美人抬起头,墨绿色的瞳孔在雌雄莫辨的脸颊上有着青涩神秘的气息,“还有,我是一个‘男性’哦。” “该死的咒术师……” 茏伸出手指碰了碰诅咒之王脖颈上正鼓动着自己血液的纹路:“咒术师?我不是哦——我只是想要活下来罢了。” 他挣开男人手臂的桎梏,宽大袖口拢住男人的腰,握住他背后的黑绸带蝴蝶结轻轻一抽。 宿傩所穿的和服只要从背后抽掉那根绸带,就能完全享用其中包裹的rou体。白色的女式和服开襟散开。男人褐色和rutou和腹肌裸露而出。小腹肌rou之下,薄薄的兜裆裤布料下鼓起可观的形状,粗糙的布料纤维下隐约透着和男人小麦色皮肤一样的rou色。 ——是极其成熟强壮的雄性身躯。 茏华丽的和服之下,数根深色触手探了出来。 “滚开……这是什么东西!”诅咒之王的长发因为怒气无风而动,嗓音愈来愈低气压。 粗大触手每一根都有男人的小臂粗。它们攀附上宿傩的身体,将四只手臂牢牢绑在背后,让男人被迫挺起本就硕大的胸部。 “——唔——!” 鼓胀充血的胸膛被触手毫不留情地挤压揉捏,突出的褐色的rutou随着身体在空气中上下甩动。硬邦邦的大胸肌不适合rujiao,用力起来也硌得疼,然而身体肌rou越紧实,意味着血管和经络就愈发紧密,敏感度是常人的好几倍。 在全能的两面宿傩身上,这个敏感度的数字是人类的无数倍。而且,他的rutou侧边恰好是折角型的纹路,将流动的咒力硬生生积攒在rutou附近,让他的胸肌沉甸甸地像是要流出什么东西。 “你他妈给我滚远点!” “……不是你说要合为一体的吗?”青年的回应充满了无辜。 王座边赤红的烛蜡恰好滴落在男人赤裸的背上。这种温度的蜡油原本不会在诅咒之王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然而其中一滴恰好覆上了正被异类的血液冲刷鼓动的血色纹路上,被锁住的guntang温度和血液隔着皮rou相撞,恰好打断了男人又一次聚集的咒力。 “呃。”两面宿傩短促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不快的声音。他的脸上杀气渐盛,四目赤红。 ——截至到这个时间点,男人还充满着翻盘杀了对方的自信。他动了动手指,想要打开领域将青年粉碎。 “我会把你切成泥丢出去喂低级咒灵……嗯?” 两面宿傩惊疑地发现,每次使用术式的瞬间,血液都会强力地打断循环,使得他体内的咒力无法积攒到能够生成领域的程度。 墨绿发青年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凑到对方耳边轻轻说道:“我只是想要活下去罢了……而这是我唯一懂得的,反击的方式。” “哈、哈哈,那你怎么不杀了那群送你过来的人类?” 茏皱起眉头:“两面宿傩你,为什么要杀人呢?” “——因为老子高兴。” “唔,这样的话……”青年说,“cao你,我也觉得会高兴哦。” 烛火燃到尽头,殿堂内彻底失去了光亮。 原本充满杀气的环境在黑暗中酝酿得更加诡谲。两面宿傩的感官在黑暗中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甚至会因为黑暗而翻涌起更加狂躁的情绪。然而对于茏来说,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用触手一遍又一遍触碰、勒紧、摩擦猎物的身体。 解开男人的兜裆布花了一点时间,期间茏不得要领而胡乱勒紧了布料的行为让宿傩不断地咒骂出声。 触手探进了诅咒之王的后xue。肠道虽然干燥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弹力,当贴合的一瞬间会欲迎还拒地弹跳两下,然后紧紧箍住触手的形状。因为宿傩咒力流转全身,此刻他的肠道内是非人般的guntang。 触手毫不介意这样的异常,只是一遍一遍强硬地往里面挤,来来回回扩大领地。 拍击rou体的钝响声不像是在zuoai,倒像是某种酷刑般的折磨。 “嗯……呼……哼……” 两面宿傩的气息剧烈起伏,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愈发泛着诡异的红光。 他忽然开口:“嘻嘻,就这——种程度吗?” 黑暗中的青年扬了扬鼻音表示疑问。 “——毫无力道的烂rou,就连你的拳头都比这能让我硬起来。” 茏伸手在男人的胯间摸了几下。宿傩的性器的确半硬不软,充满了没硬起来的说服力。 漆黑之中,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在青年的耳边发出蛊惑的邀请:“……要我来教你吗?” 被宿傩的挑衅给弄得有些无措,茏想了想道:“不用,我多试几次总能让你硬起来。” “哦呀。虽然模仿着人类,但是连人话都不会好好说啊。”男人状似亲密地把下颚抵在青年的肩头,又轻又缓地说道。 “这种时候要说——大jiba要把你cao得合不拢腿——哟。” “……嘶。” 茏感到男人的xuerou一下子极其色情地夹紧了体内的触手,还暧昧地磨了磨。 诅咒之王是极其矛盾的存在。他的身上一面拥有残酷的风雅,一面又有饮血的粗犷,说这种话连脸也不会红。 茏在黑暗中只能看到对方带着邪笑和杀意的红眼睛。他试探性地抬起触手,顺着男人的脸颊向上想要摸清楚他的表情。 男人的脸上却忽得裂开一张嘴,锋利的牙齿瞬间将触手钳咬成了两段。 “——又滑又腥,恶心得要死。”两面宿傩呸了口唾沫。“我说什么都相信,真是天真到让我想吐。” 茏戳了戳自己断掉的触手,然后说:“弄断一根,就往里面多塞一根吧。” 青年说到做到地将一根触手探向男人的下体。然而诅咒之王的身体也是有极限的,已经被撑到rou箍发颤的后xue发出无声的悲鸣,任凭茏怎么挑弄,仍然无法再进去一点。 “嘿……哼哼。”两面宿傩见状发出喘息般的嘲笑声。 茏想了想,将触手转换了一个角度。 触手前端点了点男人的性器顶端。 “这里也可以进去的吧?” “你他妈——” “那么——大jiba要进来这里了。” 宿傩的性器大小很可观,勃起的时候马眼会微微张合着滴落透明的液体。虽然性器内的甬道并不能承受任何粗壮物的侵入,但此刻却意外地比起负荷的后xue更加能够容纳触手的侵入。 “咕呜……………………混蛋……” 男人浑身的肌rou都痉挛起来。如果没有触手绑住,他的力量随时会将周围一定距离内的东西震塌。 咒灵的身体里并非拥有尿液,然而也确实是他喝下酒液化作的液体咒力。此刻被触手搅和得天翻地覆,恨不得变成一团浆糊缩进膀胱的最深处。宿傩的小腹肌rou顺着每一次触手的进出收缩紧绷,然而怎样都无法将侵入者赶出自己的领地。 “看起来,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怎么样都不会坏掉。”墨绿发青年显然学会了宿傩的说话方式。“而且,里面热成这样,正适合用来温酒。” “————” 宿傩重重吸了一口气准备开骂。如果他的咒言能奏效,茏恐怕已经被他诅咒得进了地狱一万次。 触手勾起王座下的酒坛打开封口,将整坛酒沿着男人红肿的后xue直接浇了进去——透明的酒液在触手的搅拌下噗嗤噗嗤地往里灌。 “哈——咳咳咳,你这混蛋——!” “比起拿我下酒,你没意识到自己才是最好的酒坛吗?” 诅咒之王收藏的烈酒无死角地浇在红肿的肠rou上,让身体的主人被迫成为了淋漓汁液的容器。 “浪费了好多。”墨绿发青年说,“来试一下把所有酒都灌进去好了——看看最后能酿出来多少。” 两面宿傩挣扎着挺了挺筋rou饱满的屁股:“等下我把你切碎了扔出去喂部下,让你被分食上一个月!” “怎么,你要让部下知道伟大的诅咒之王被cao得口水乱流吗?” “老子要杀了你!!” “……这里没有人或者咒灵敢靠近的吧。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黑暗的和室中,洋溢着越来越浓的酒香气和yin糜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