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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是被戳一戳、揉一揉,便又酥又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塞缪尔凝视着白缎绯红的面颊,紧紧拥抱着他纤细漂亮的身体,享受着肌肤相贴的触感,虽然下.体忍得几乎要爆炸,但以情.欲掌控恋人的自豪却令他无比满足。侧首轻吻着埋在自己颈间的白缎的湿发,塞缪尔声音黯哑:“怎么样?舒不舒服?”白缎没有吭声,仅仅只是叼着口中的那一块rou又是不满又是催促得磨了磨。塞缪尔闷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他抽出埋在白缎体内肆虐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等待许久的炙热,借助池水的润滑,一鼓作气得直冲而入。白缎发出一声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呻.吟,忍不住松开口、扬起了脖颈,而塞缪尔一边用力耸动着腰部、将自己更深得嵌入白缎体内,一边抬手按住白缎的后颈,叼住了他的喉结吮吸轻咬。白缎这一世本就对这类致命的部位极其敏感,身体下意识一绷,反而将塞缪尔含得更紧。塞缪尔差一点精关失守,连忙将自己抽.出些许,口花花着转移自己的注意:“你这里……可是最需要仔细清理的地方,你瞧,现在——是不是干净多了?”白缎被塞缪尔说得差点翻脸,他恶狠狠得瞪着自己坏心的主人,却由于沉沦情.欲而眼角绯红、媚意动人,看得塞缪尔欲.念更甚。然而,即使表情中娇嗔大于恼怒,但他嘴上的回应却格外狠辣,半点都没有旖旎的味道:“是吗?那、下一次为你沐浴的时候,我会记得用同样的方法——好好为你清理那个地方的!”塞缪尔动作一僵,埋在白缎体内的部位差一点软下来。——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他似乎……一时得意忘形,说错话了→_→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但求一睡君莫笑、深槿、小飞然怂哒哒:)、蓝泠泠、萧甾还、Ashley、一颗冻梨七位小天使扔的地雷=333=第69章为了让白缎忘记自己的“一时失言”,塞缪尔接下来十分努力,直接将初尝情.欲的白缎做得失了神志,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待到云雨初歇,白缎已然昏昏沉沉、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而餍足的塞缪尔则神采奕奕、殷勤得将白缎从浴池中抱起、擦干,然后安置在自己那张曾经向对方炫耀过的奢华大床上。只可惜,白缎现在却根本没有精力去观察这张曾经令自己极为好奇的“传说中”的床铺,他刚刚将头碰到枕头,便在圣木舒神安寝的香气中沉沉睡去、人事不知。抚了抚白缎的湿发,奢侈得用圣光将其烘干,塞缪尔满意得看着白缎原本干枯分叉的发丝又恢复了应有的顺滑光泽,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了吻。随后,他返回浴室,将自己与白缎留下的不太和谐的痕迹抹去,又将那一件被可怜兮兮得扔在池中的教廷至宝圣光袍拎起来抖了抖,漫不经心得搭在了一边。随意整理了一下浴室,塞缪尔返回自己的卧房、爬上床,将沉睡的恋人抱进怀里,一同合上了眼睛。这一睡便睡了十多个小时,当白缎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无知无觉得度过了一整个黑夜、见到了熹微的晨光。肚子毫不客气得发出一声鸣响,白缎皱了皱眉,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便被人塞了一颗红色的果实。反射性将果实咬破,甜美的汁液让白缎眼睛一亮,感觉腹中的饥饿也瞬时间缓解。抬起头来,看向圈着自己、仿佛慵懒休憩的野兽的塞缪尔,白缎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这是什么?”“琼莫尔果,不仅味道绝佳,还能强身健体。”塞缪尔将床头的果盘端过来,放在床铺之上,“你之前饮食不规律、还经常挨饿,营养也跟不上,最适合用它来调养。”说着,他又向白缎介绍了其余几种蔬果,每一种都价值连城,哪怕王公贵族要得到一颗都极为不易,而白缎更是仅仅听说过名字。只不过在教廷圣子这里,这些却不过只是普通的日常水果,随时都能够享用。白缎边听边吃,很快便将果盘内的各类水果尝了个遍,只不过有塞缪尔在,就算是吃水果也吃不安生,很快便演变成了唇舌纠缠,伴随着鲜美的果rou与甜美的汁水,愈发令人欲罢不能。仅仅只是吃水果便吃了个半饱,白缎气喘吁吁得把塞缪尔推开,将头扭到了一边——因为他感受到了塞缪尔又开始精神奕奕的部位,正存在感十足得顶着他的腰腹。“不行,我不要做了!”白缎挪了挪身体、努力避开塞缪尔炙热的部位。塞缪尔有些失望:“怎么,还难受吗?我已经用圣光帮你治愈过了……”“那也难受!”白缎瞪了他一眼,“你难道以为圣光是万能的吗?!”塞缪尔耸了耸肩膀,最终还是没有勉强刚刚被自己吞吃入腹的恋人——毕竟只有当一名体贴温柔的“客人”,才能得到“主人”长久而热情的“款待”。压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塞缪尔摸了摸白缎的头,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的胸口,懒洋洋得重新合上眼睛。——只要有白缎在身边,塞缪尔就总是忘勤奋为何物,恨不得搂着恋人在床上躺到地老天荒,做完了睡,睡醒了……继续做。然而吃了一肚子水果的白缎却没有了什么睡意,他靠着塞缪尔听了片刻心跳,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昨天,那个什么杰恩卡红衣主教找你有什么事情?”——在听霍普讲述教廷诸人的时候,白缎还特意留意了一下这位杰恩卡主教,总觉得这个家伙……并不是什么好人,不由十分担心塞缪尔会不会在他手底下吃亏。……虽然塞缪尔本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听到白缎的询问,塞缪尔勾了勾唇角,睁开眼睛:“他啊?只是向我详细询问了一下遇袭的经过,并赞同了我关于教廷内部人员所为的猜测,表示他会帮我寻找真凶,目前已然有了怀疑的对象。”“真的?”白缎皱了皱眉,“不会是‘贼喊捉贼’吧?”塞缪尔格外喜欢白缎这种嘴上说着不在乎、实际上却担心得要死的口是心非,他轻笑了一声:“这倒不至于,杰恩卡并不是祸首。”“这么肯定?”白缎诧异得瞪大了眼睛,撑着塞缪尔的胸口坐起身来,“你难道知道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