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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能为难你。就是有点可惜,我真挺喜欢你的。最近我觉得自己都年轻了。”张景说:“真不是你的问题,我也没嫌你老,你本来也挺年轻的。对不起啊,我自己有问题。”乔希摆了下手,笑道:“行了,都说三遍对不起了,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把我怎么的了。都是成年人,也不是小孩儿处不来对象还得道个歉,不至于的。”那天坐乔希的车回的家,他有自己的心思,他就怕跟乔希说完了之后,乔希要再说想坐他的车他不好意思拒绝。洁癖这个真的不是他能控制的。再说季东勋刚坐过,现在他还不太想让别人坐……现在每天他骑上去的时候都还能想起季东勋坐他后边抱着他腰的样子,他胳膊还是那么有力。张景从电梯出来的时候摇了下头,他不能再想了。因为他又硬了。第十三章“今天又骑摩托来的?”林洲看见张景,挑眉问了一句。张景把手里头盔递给他:“给我放吧台里。”林洲都懒得骂他了,一声“cao”全都带过。“怎么啊?这么憔悴?”林洲拿过酒保手里的小抹布,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张景的头盔。张景摸了摸脸,“都这么问我,我没怎么啊,挺好。吃得好睡得好,野炮干得也挺好。”林洲“嗤”地一声笑了,“你要什么时候真能干野的,你先把我干了。”张景笑着摇了摇头,“你就别惦记我了,真能干也不干你。再说你真能躺平了让我干啊?”林洲看着他眯了眯眼,随即冷笑一声:“哥哥真躺平了你也cao不动。”张景耸了耸肩,在吧台边上找个凳子坐下默默等二狗和林肯。林肯找的女朋友这么几天就分了,说要开个失恋趴。参与者总共就仨人,还得去掉张景一个不能喝酒的。二狗比林肯先到,张景本来要去接他的,但二狗说有顺风车。二狗来了先跟张景说:“景景,你今天别、别喝酒。”张景点头,“嗯。”二狗于是放心了,跟林洲打了个招呼。林洲看了张景一眼,问他:“你怎么的了,不能喝酒?”张景淡淡地说:“没怎么,吃牙疼药了。”林洲乐了,“那你今天当陪客啊?”张景“啊”了一声。林洲把头盔擦得亮亮的,扬手递给酒保。酒保小哥接过去端端正正摆在吧台内部,上次他当普通客人的随手堆在里边,老板还特意拿出来重新放的。酒保抬眼偷着看了张景一下,他对这人有印象,长得的确很帅。林肯来的时候丝毫没带着一点失恋的气质,反倒还活蹦乱跳的跟解脱了似的。他问张景他们:“这回我自由了,你们那还有没有我地儿了?”“我那一室一厅,我俩占了室,你要不嫌弃厅归你。”张景说。二狗点头道:“对,厅归你。你要想来你就就就睡沙发,床肯、肯定没你的。”林肯摆了下手,“那算了,沙发我睡不惯。”二狗耸耸肩膀:“到、到时候可别说我们排、排挤你,你自己不来的。”张景那晚真的一口都没喝。他最近状态不好,他自己心里有数。烟酒都不碰了,就是有时候想起某个人的时候,会控制不住想抽烟。林肯和二狗也没怎么喝,二狗是奔着给林肯排解失恋的苦闷来的,结果林肯压根没苦闷。林洲过来看了两眼,快十一点的时候问张景,“今天你没喝多,我可回家了啊?”张景点头:“今天真不喝,你回吧。”林洲弹了他脑门一下,“下次看见我叫爸爸,你喝多了我还得给你擦屁股。”张景冲他竖了下中指。林洲过来打声招呼走了,走的时候顺手牵走一个妖娆的小妖精。林肯“啧”了一声,“真潇洒啊。”二狗贱兮兮:“xi……羡慕啊?羡慕你也找啊!”林肯:“不xi……羡慕。”二狗瞪他一眼:“cao,学、学我说话。”林肯:“没、没学。”张景让他俩逗笑了,拿了颗葡萄扔嘴里。林肯说:“行了我得回家睡了,你俩也回吧。小景慢点骑。”二狗一晃脑袋:“慢点骑不带感,就喜欢那种肾、肾上腺素激增、增的感觉。”林肯点头:“行,那快激增增去吧。”二狗:“……cao。”张景笑得不行,一直到林肯都打车走了,二狗坐他身后了想想还是想乐。二狗拍拍他,“景景,你笑话人,也得有时、时有晌的啊。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还笑。”路上张景的手机响过一次,他能感觉到手机在兜里震动。他的心莫名慌了一下,有种预感,这个电话是季东勋打过来的。回家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是。那个号码他没存,但是早都刻在心里了。二狗晃着脑袋去洗澡了,张景脱了衣服,只剩一个小裤衩,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看。他也闹不明白究竟是期待它再响还是怕它再响。最后它还是响了,在张景洗完澡准备睡了的时候。二狗已经睡着了,张景犹豫了一下,拿着手机去了客厅。他接起来,没说话。季东勋的声音在这样的深夜传进耳朵,是说不出的舒服和安宁。他半闭着眼,仰头靠在沙发上,听见季东勋问他:“睡了没有?”张景声音平平的:“没,怎么了。”季东勋好像很轻地叹了口气,他说:“没怎么,之前怎么没接电话?”张景把手机压了压,让它更贴近耳朵,但声音听起来却是平淡而冷漠的。他说:“之前在路上,你有事吗?”“没事,”季东勋轻轻笑了下,“想给你打电话,怕你睡。”张景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就不吭声了。季东勋收起笑意,语气是说不出的认真,他说:“我只是太想你了。”我只是太想你了。张景握着手机的手猛的一紧。这是季东勋回来之后,第一次说这种话。之前不管是吃饭还是电话,他没说过这些。张景心口很疼。那种疼一直持续到他挂了电话很久之后,甚至第二天早上他睡醒睁眼,还是疼。季东勋说,我只是太想你了。张景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很想问,那么多个晚上,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