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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看见他来心脏都一咯噔,他都实习要当老师了还过来打球,太犯规了。”季东勋拿出纸巾让他擦汗,“嗯”了声。那天本来说去吃饭的,张景赶紧说自己还有事,就不去了。比起一大堆人围在一桌吃饭,其实他真的更喜欢回家让季东勋做给他吃。可能人的心境随着年龄会有变化,张景觉得自己就变了很多,除了林肯他们,他现在不太喜欢和人一起吃饭,关系没到位,很尴尬。也可能是太珍惜和季东勋在一起的时间了,觉得不和他在一起就算浪费了。回家之后张景还是不太放心,又问了一次:“真没生气吧?其实他今天还拍我屁股来着,我以前都没觉得有啥,今天他一拍我差点蹦起来,吓我一跳,还真感觉挺别扭的。”季东勋当时正刷着碗,动作没变,说:“我看到了,生气不至于,这次他又没亲你,反正就是挺烦。”张景点头说:“我以后尽量不跟他见面了,感觉怪怪的。”季东勋笑了下:“你这算是心理作用吧?”“谁知道了。”张景说。当时张景是真的这么想,以后不见了。其实还有话他没说,今天姜凯看了他好几眼,眼神都让张景觉得说不出来的难受。眼神很深,等到张景看向他的时候他就会笑一下,看着又挺正常的。是不是心理作用不知道,但是因为他惹季东勋生那么大的气,张景心里总是别不过劲来。最后的决赛时间在清明前后,可能会跟清明运动会在一个时间,后面几场比赛张景没全都去,差不多能打赢的他就不去了。本来毕业之后没怎么锻炼,都有点懒了,这段时间一打球身上肌rou好像又绷紧了一点。张景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边,问季东勋:“你看我身材是不是没有以前好了?”季东勋正好走过他旁边,顺手掐了一把他腰上的rou:“没有,一直很好,我看一眼就想压上去的那种。”“来压呗,”张景拽住他胳膊,“快来压。”季东勋笑着拍了他一把:“又缓过来了啊?腿不抖了?腰也不酸了?不是求我放过你的时候了?”张景摸了摸鼻子说:“你可以少食多餐。”季东勋想起张景可怜巴巴说“艾玛我腿抖得好像肌无力了”的样子就止不住想笑。一直到张景回去上班了俩人视频的时候,季东勋还在拿这事取笑他。张景说晚饭过后想出去跑步的时候,季东勋说:“去吧,正好去练练腿,你都肌无力了。”“你够了啊,”张景也跟着乐,“肌无力也早缓过来了。”张景说:“这周末不是有个比赛吗?我天天跑会儿,别到时候体力跟不上就丢大人了。”“嗯,去吧。”张景附近不远有个小公园,他在里边跑了五圈。开春了,小草开始有了变绿的势头,看着还挺可爱。下个月又清明了,张景想着到时候可以再跟季东勋一起去看看他爸妈。他现在过得挺好,他爸妈也该放心了。不过这个想法没能实现,张景如果知道因为一个球赛会发生那么多事,那当时他同学怎么求,他也不会去的。失去了一个季东勋,张景拿什么也换不回来。那天是跟一个挺有实力的队,比分也一直咬得很紧。季东勋就坐在第一排看他,张景跑到他旁边的时候总想冲他飞个吻,但是人太多了,不太方便。姜凯是什么时候上的场张景都没太注意,可能是中场休息的时候他一分神的功夫。他看见的时候比赛都开始了,张景心里有点无奈,怎么又来了。不过当时比分没拉开,张景也没法说下场。他抽空看了季东勋一眼,季东勋冲他笑了下。笑得太好看了,没看出生气来。后来张景就没心思注意这些了,因为他们比分一直落后,可能要输。虽说是毕业了吧,但好歹在校队也打了好几年的球,输了心里不太舒服。张景全心投入进去,打得很卖力。最后压着哨他进了最后一个三分,比赛结束,他们赢了。队友都炸了,围上来拍他肩膀。张景连着打了四节有点累了,手拄着膝盖喘着气。“景哥太酷了!”有个今年刚进校队的男生,看着张景满眼都是崇拜,激动得一下子跳到张景后背上。“酷你也别猴我身上啊,我要瘫了!”张景把他扯下来,甩了甩头上的汗,刚抬腿要往季东勋那边走,就被人扯住了。张景死都没想到旧场景能原封不动再重现一次。姜凯揽住他脖子,在他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嘴亲他脸上了。张景当时脸都白了。是真白了。“我`cao——”张景一把推开他,也顾不上人多了,吼了一嗓子:“你有病吧?你这什么毛病啊!”周围声音好像一下子就没了,跟按了静音键似的。张景注意不到他们了,他当时的情绪太复杂了,什么都有,最多的还是没底。他回头看向季东勋的时候,座位上已经没人了。张景心猛地一翻,人都在陆续离场,所有人都挤在过道上,他找不着人。张景没再看姜凯他们,抬腿就向季东勋原来坐的那边跑了过去。那天他场内场外的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人。打电话没人接。上回季东勋两天没跟他说话,张景到现在都没彻底缓过劲来。季东勋跟他在一起四年,从来没那么生气过。这次当着他面又来一次,张景觉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真不知道姜凯心里想什么,明明不是gay,做这事儿跟有病似的。张景最后是在体育馆后门看到季东勋的,只有姜凯和他两个人。季东勋眼神和脸色都很冷,姜凯倒是带着点笑,脸上也挂了彩。张景跑过去,拉着季东勋上上下下地看,姜凯既然脸上挂彩了,他怕季东勋也伤着了。虽然他觉得没必要闹成这样,但是季东勋的愤怒他是能理解的,他受不了这事儿,其实他更想知道这次他得怎么做才能被原谅。他看看姜凯,又看看季东勋,觉得特别无奈。“凯哥,你真的过分了。”张景说:“上回我都说了我洁癖,你怎么还这样啊?”姜凯摸了摸唇角,要笑不笑地说:“开个玩笑。”“没这么开的。”张景皱着眉说。洁癖他倒是没有,但是季东勋有,这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