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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站在他小情人背后,孙逸和他小情人打对桌,聂时休则站在木绥身后,很多人又不认识木绥,自然就认为是几位大少在想办法哄小情人开心呢,而木绥,自然就是聂时休养的那个。打了几圈之后,木绥依旧战力彪悍,完全控场一般的打法,木绥团结女同胞,压着孙逸打。聂时休俯身笑道:“宝贝儿,你收着点儿,你看孙兔子脸都绿了。”虽然钱没输多少,但这种心理上的威压实在是太磨人了。韩东也笑:“休儿,我看弟妹这样挺好的,免得兔子成天嚷着要找虐。”孙逸苦着脸,豪言壮志放话:“等我回去好好练练,浴火重生又是一条好汉!”木绥也笑:“那您先浴着火,我等着行不行?”她转头朝聂时休说:“你帮我打吧,我去个洗手间。”“好。”木绥从走到洗手间的路上开始就总觉得有人跟着她,结果刚一出来,就在洗手台边看见了一个人。郑若抱着手靠在墙上,一看就是在等人。可木绥不知道郑若是怎么想的,做了亏心事的人不是她吗?怎么还敢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面前?她一边洗手一边没有新意地淡淡开口:“好巧,等我吗?”郑若上下打量了木绥一眼,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木绥,你这幅死德性还和大学的时候一模一样,你到底傲什么?”木绥心底想笑,她傲?她还不够低调?为人处事还不够温和?对她还不够忍让?她扯了张纸,依旧没有正眼看她:“不过因为你看不惯我罢了。”“对,我是看不上你,我也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我还以为你有多洁身自好呢,咱们彼此彼此。”木绥想了想她的话,瞬间明白了估计刚才打牌的时候她就看见自己了。当时那样的场景自己看起来确实像被聂时休包的。大学的时候她为了打发周末的时间以便于可以不回家,当然也为了存钱,基本上都在学校打工,家教、礼仪、代稿……很多事她都干过,郑若那时候也看在眼里,自然而然以为木绥家境不好。此时木绥也并不想解释,懒得和她多费口舌。郑若见她不说话,以为被戳中了痛点,当即心里不免得意。其实她也不是缺心眼儿,非要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来让木绥不痛快,她也想和木绥老死不相往来。可她刚才在大厅里看见木绥那一桌的男人,个顶个的好看,尤其是她身后那个,而且她陪的那老总也说那几位都是惹不起的人。郑若不禁想起大学时候被木绥处处压制的愤懑,而如今同样是被包养,养着木绥的那个居然都长得跟明星似的,而且她看他们说话时也甜甜蜜蜜的,又看看自己身边的人,看得她心里忒不舒坦。而她之所以不做他想,把木绥想得这么龌龊,一方面是她下意识里这么期望,另一方面则是她知道现在这些权贵子弟一个个纨绔惯了,基本不可能有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她又不是没有试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狐媚子转世,怎么这么会勾人呢?”她讥讽道。木绥温和,但不代表没有脾气:“郑若,别太过分了。”“我怎么过分了?怎么,踩中痛脚了?恼羞成怒了?”郑若敢这么嚣张,一是因为她觉得木绥其实本质懦弱,当初知道她和赵许在一起之后她不也什么都没做吗,二是因为她觉得木绥干不出什么能够威胁她的事,就算背后有位金主大少又怎么样,谁会给小情人出头啊。木绥突然问道:“听说你现在在混娱乐圈?”郑若是大二那年话剧表演之后见木绥突然去拍戏,鬼使神差地就想跟她在同一领域较个高下,也跟着去试镜,结果木绥不声不响又回归学校了,她却已经签了经纪公司,又赔不起违约金,不得不混下去,可两三年来也没混出个什么名堂,赵许又不能给她实际的助力,她又生性要强,实在受不了这样十八线小透明的状态,所以她也不得不开始出卖自己谋后路。她听木绥的语气,以为她在嘲笑自己混得差。刚想梗着脖子先呛回去,木绥就淡淡甩过来一个眼刀,冷冷开口道:“郑若,再一再二不再三,蓉城一次,今天一次,要是还有下一次的话,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郑若少有见木绥这么强势的时候,一时居然噤若寒蝉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之后,木绥已经走远了。☆、小城市木绥回到棋牌厅的时候,聂时休他们已经没有打牌了,而是坐在一块儿聊天。聂时休见木绥脸色不太好,赶紧问道:“怎么了?”木绥笑了笑,不打算和聂时休多说:“什么?”聂时休看了她几眼,没有再多说什么。“你们怎么不打了?”木绥转移话题道。一旁的韩东见状接道:“兔子心灵遭了打击,短时间内可能不想碰牌了,还是我聪明,知道不和弟妹碰上。”孙逸痛心疾首:“不行了,我看什么时候得把周雨樵诓出来,从他那儿找找自信。”韩东顺嘴问了句:“雨樵这阵子哪儿浪去了?好一阵子没看见他了。”聂时休给木绥喂了块水果道:“他旅游去了。”“什么地儿啊?”孙逸想起了周雨樵最近异常热爱祖国大地,好久都没出过国都是在国内游荡:“又去哪个既山清水秀又鸟不拉屎的犄角旮旯啦?”“好像在南方吧,我也不太清楚。”孙逸感叹:“南方好啊,气候好水土好,姑娘也水灵。”说着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偏头问了问坐在身边的姑娘,也是刚才和他们同桌打牌的小情人:“我记得你老家是不是就是南方的?”那姑娘咯咯笑了两声,出口声音软软糯糯的:“是啊,难为孙少记得,就是个小城市。”孙逸本来也就是顺口问上一句,也没打算多聊,但却有一人蓦地开了口:“能说说是哪个城市吗?”语气温温和和的,没有丝毫的鄙夷和看不起,是纯粹的好奇,不仅那姑娘愣了愣,连聂时休都默了一瞬,主要是木绥基本不和陌生人搭话,更何况还是在这种场合。那姑娘知道木绥的身份,刚打牌的时候对木绥印象也好,赶紧也就说了:“是n市,在s省,小地方没什么名气,可能绥小姐没听过。”木绥和聂时休地位相当,在圈子里当着她面的时候,少有人称她聂少夫人,免得既显得她是聂时休的附属,又显得木家落了聂家的下风,所以不太亲近的一般喊木二小姐,稍近一点就喊绥小姐。这姑娘倒是伶俐,借着孙逸的联系和适才打牌的交情,这样喊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