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客】初(机甲play梗,许乐杜少卿)
---------- 爱会褪色,爱会腐烂,爱会生锈。 人是极善变的动物。一个人能保持多久的初心?一段感情能维持多久?就算是和同一人的恋爱,变故发生后也回不到开始。 总是不如初。 许乐驾驶着他的小白花,千锤百炼的战斗本能发挥作用,即使在走神状态下也能熟练地cao控机甲,甩开身后紧追不舍的机甲大队,思绪却晃悠悠地转,纺成细丝,百转千回地绕到邻座的人身上。 他此生欲念情丝所系......网住那颗松,以双方都会感到剧痛的程度,纠缠不休。 说得好听,许乐是喜欢杜少卿的,手段却不光彩,硬把人劫了来,紧缚在座上,动弹不得。还......寻了器具折辱他心上人。 许乐这时分得出神,但也不去偏头看杜少卿的神情意态,认了自己做贼心虚,只口中含糊问语:“还吃得消?” 他开机甲是总所周知的癫狂、疯,颠簸剧烈,简水儿坐他机甲都颠吐过一次,虽然现在对象换成了杜少卿,也没好到哪儿去。何况杜少卿要忍受的远不止眩晕和恶心感,还有被许乐强行置入的震动不休的道具,一颗完全被肠xue吞含的跳蛋。 这颗雪松被撼动,积雪簌簌,在高温下融成水滴,逼迫自己去关注这场追与逃的进展,毕竟,跟在后面追杀的人......可都是想把他救回去的联邦顶级机甲师,培养代价高昂。他自是不想那些人受伤,但也奇怪地不希望许乐被他们围剿。 许乐得不到回应,只好把心神移回去,全力甩开后面的机甲,好在他的双涡轮增压小白花不是白吃机油的。他这架机甲是他和商秋的心血结晶,几乎比得上他半个孩子,许乐知晓如何将它发挥到极致,冰冷金属绽放出暴力机械的美感。 然而此时他和小白花没有转身进入超频,仅仅是沉默奔逃,躲避后方旋转呼啸的弹雨,不回头,不还手,抓住任何微小间隙拉开距离。许乐帝国人身份已被揭露,老东西从他的金手指成了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即使有蓝光小仪器也无济于事。 天无绝人之处,宪章光辉并非无处不在,野生动物保护区那里有大片空白,斥巨资模拟热带草原,却在中央挖了个不伦不类的湖泊,人工痕迹很重。动物保护者热情洋溢地赞美,说这湖泊是什么什么的一颗明珠,许乐嗤之以鼻,但确实得感谢这片湖,提供了足以藏匿的深度。 他的小白花防水性能是顶级的,相信这点连李疯子那架也比不得,不过也坚持不了太久,舱内氧气就会消耗至危险值,许乐倒不要紧,他担忧的是杜少卿。 没入水中,掩盖去痕迹,驾驶室内闷热更胜一层,照明灯滋滋地炙烤两人身上的汗珠。 摇撼渐止,许乐帮杜少卿解开缠在身上的安全带,让他能稍微喘口气,定睛一看,对方果然把唇咬得流血,血色干涸。叹气,但也知道是自己所为,在驾驶机甲途中还随心所欲调快放慢那个小玩具震动的频率,狠狠去锯雪松苍劲的树干,刺响钻心。 等晕车一样的恶心感消褪,情欲就趁势而入,先前紧绷着的身体软化,杜少卿连闷哼都扼不住,哑声嘶吟。许乐摸到他身后,长裤拉至膝弯,勾住连着玩具的胶线,与软rou轻松角力胜出,放好那枚水渍淋漓的椭圆。 他从后方揽着杜少卿,是亲昵的前奏,也是蛮横的桎梏,防患未然。 灼热滑入幽谷,是大张旗鼓的侵占,性爱本就如此,简单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化学物质分泌,心跳加快,效果堪比致幻剂,天堂般极致的快乐。 杜少卿觉得窒息,从一开始那隐隐的窒息感就缠着他不放,掐住他咽喉,压得他胸腔闷痛,现在更是如此,仿佛水压透过机甲直接作用在他身上。他指尖揪住衣襟,极费力地呼吸,呼入浑浊湿热的空气,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 “你用的什么牌子洗衣液?”许乐胡乱开启话题,“挺好闻。” 薄汗浸透衣物,却熏染了奇异的暖香,许乐自己身上的淡淡机油味也不刺鼻,但这次情事从一开始就称不上和谐。 杜少卿诡异地觉得冷,从胸腔跳动的那颗心散发,由内而外,指尖也凉如寒冰,唯有许乐侵入的那部分是热的,准确来说是烫,烫痛了他。过于细腻的感知也是折磨,他能感受到许乐那根性器完整的形状,就连血管的微凸和搏动都一清二楚。 可这太怪异了......rouxue被逆向塞入异物,还被来回拖动摩擦,本能的推挤动作反而成了对方所乐见的反应。更为恐怖的是,他被调弄久了,隐约有了感觉,越插越敏感,好像哪儿都成了敏感带,分明不是他所认为的快感,可前端还是...... 许乐听着倒苦恼十足:“能不能忍一忍?你要是弄在了驾驶舱里,我根本没法收拾。” 杜少卿冷冷地看他,失却气势和冰冷,脸畔红得透彻,唇也红润,邀人品尝。许乐含了,细细地吮,果然不错,却还想着别让这人太丢面子,放弃那片柔软的甜,向下寻觅。 胸前的果实也美味,许乐耐心地揉捻,饱满欲滴时才用唇去含摘。他们已经把双方都搞得乱七八糟,许乐还惦念着机甲舱不好清理打扫,又低声重复了遍无理请求。 不欲理会,又因了许乐的话感到羞耻,充分认识到自己的yin荡表现,咸涩的汗珠浸到眼角,杜少卿肌rou又绷紧了,箍得许乐进退两难。 幸运的是许乐有准备,也是随手购买的道具礼盒里的赠品,一根尿道按摩棒。许乐很怕对方乱动,不小心伤着那脆弱的窄道,极力抚慰,软硬都拿了来,摆在那人面前,逼着他识时务。即便如此,许乐也没敢把那根金属细棍全插进去,毕竟他强jian杜少卿这一事实就够自己良心愧疚了。 他似乎干什么都学不来杜少卿的深谋远虑,往往小眼睛一眯,打定主意就往前冲,手头有家伙就拿着,有小白花就开着它一道,要是什么都没有,就孤身人上阵。他想和杜少卿告个别,来的路上看见了家24小时无人店,专卖情趣用具的,于是买了个礼盒装。见到杜少卿后,因为被发现得太快,他又太忌惮在杜少卿指挥下的军队,于是把人掳走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礼盒买都买了,那就用,既然对方都那么充分地准备好了,都到嘴边了,许乐也没有不吃的道理。 所有的一切都随性而为,没有规章逻辑可言,谁都猜不透,连许乐自己都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干什么。 驾驶舱就那么点空间,装下两个人都算是勉强而为,杜少卿躲都没地方躲。身下那根东西始终深深楔进甬道,欲潮汹涌而来,可被拦住后就转成了痛苦。杜少卿散乱地喘,腾出一只手去抓许乐手腕,他还戴着没来得及脱下的手套,连皮革的凉都被捂热了。 许乐领会到了他意思,已经是恳求了,让许乐把那根该死的尿道按摩棒拿出来,可许乐偏不。还说:“那我用力点了,我们快些结束。” 粗暴地冲撞碾压,许乐气息也乱了,仓促潦草地结束。 事后他一时没抽出性器,他想着得找找什么堵着jingye,翻弄了会儿情趣礼盒,低声问杜少卿要哪个,这根还是这根按摩棒? 杜少卿看着那些尺寸惊人的按摩棒,拼凑着话语:“你要是......敢......” “算了,不要就不要。”许乐看着cao作台上逐渐降到危险线的氧气含量,急得很,余光瞥见杜少卿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看见那双黑色小羊皮手套,马上有了想法。 他钳住杜少卿的手,脱下一只手套,从手指部分开始,卷缩一团,一点点将那只皮手套塞进对方被他弄肿的后xue。 杜少卿要是还有力气,一定会把这仅剩的体力用来弄死许乐!谁允许他把杜师长标志性的小羊皮手套......拿来派这种用场?! 而且,那感觉真是......一团东西堵在后xue,又撑又胀,加剧了周身不得纾解的难受。 许乐快速帮他整理了衣物,还拿干毛巾给他擦了擦身上,浮上水面后放他走了,丢下一句“对不起”就逃之夭夭。 cao纵着小白花跑路时,许乐心虚得很,他把杜少卿还有一只手套也拽下来了,算是留个纪念。空气过滤器打开,驾驶舱里yin秽的味道散去,可许乐身体里的热度却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会驶向怎样的命运,甚至不晓得下一站该去哪儿,但他想着刚刚的一场情事,心绪纷乱。 他的初心,说来不过是当个普通人过完这一辈子,看看简水儿的电视剧,做做梦,当然近些年很少再梦到娶简水儿当老婆这种情节。他做的梦更贴近现实,他梦到的是和杜少卿......说来也不过是幻梦,不说也罢。反正他现在是帝国人,注定不会再和杜少卿有任何未来的可能。 他驶向前方的未知,而杜少卿在他身后凝望,恨与惶惑卷缠,静静看着他的身影消失。 end. ----------- 忍受完军用越野车的颠簸,杜少卿拒绝了下属的关切建议,没去医疗官那里检查身体。虽然他潮红的面色很让他们担心,但杜少卿丢不起那个脸。 所以清理也只能自己来,毫无经验也得忍着羞耻去做,脱掉黏在皮肤上的衣物,冲洗一身冷汗。温暖的水流带走些许疲惫,副作用就是刺激得他乳尖疼痛,那里被许乐吸吮太久,肿了一圈,回程路上又一直被衣料摩擦,破了点皮。 烦躁的情绪升腾,杜少卿极为恼怒地皱眉,他明天怎么办?又不能不穿衣服。 还有那只堵在后xue的手套,插进铃口的纤细按摩棒,尤其是许乐弄进他里面的浊液,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 他一路上都没空去关心许乐的消息,以为对方肯定想方设法尽快去百慕大----这才是最安全的出路。只不过他忘了他这个旧情人从不按常理出牌,他最了解许乐,了解对方的不可预判性,这也是许乐吸引他的其中一点。 但他仍然想不通,在他安全保护等级又升,护卫重重的情况下,许乐到底是怎么还能摸进来的?突兀地推开浴室门,轻微惊吓到了正难堪的杜师长。不过说实话,看到是许乐而不是别人,他第一反应是松口气,还好是许乐。 “还想再来一次?”本是讥讽十足的诘问,奈何说话的人赤身裸体,皮肤上的痕迹暧昧。 许乐完全可以脸皮厚点,把这理解成一场邀约,在他想杀人的目光下宽衬衣解裤带,跨进放满温水的浴缸,拥住杜少卿。手指移到xue口,刚探入就碰到皮革的触感,吸饱了液体后膨出来一些,他捏住一点皮料,缓慢往外扯。 充塞物消失,腹内浊液流出,许乐发誓他原本只想纯洁地帮忙清理,但手指搅着软rou,水声扰得他心生绮念,觉得既然要洗,不如先弄得更脏。 来都来了,也注定要空手而归,总得允许他讨要福利。 杜少卿奇怪地没有抵抗,嘴上不说,身体却配合得很,许乐退出时挽留,进入时吸吮。 许乐没忘记那根折磨了对方好半天的尿道按摩棒,旋转着抽离,棍身细纹摩擦娇嫩的路径,积压的情欲终于有了宣泄口,白精一股股喷涌而出。他这次从容很多,不像上次那么急切,探索和爱抚都变得细致温柔。 不再是泄欲,而是爱侣缠绵。 他不顾杜少卿快点滚的催促,一直磨到对方干净清爽地睡下。 这是久别前的最后相聚,但许乐忽然就觉得,未必不如初...... 反而是小别胜新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