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客】第六十五号玩具(许乐杜少卿)
奇怪的一篇东西,大致就是一个失去了他的少卿的皇帝乐黑化,去不同平行世界大肆抓捕替代品,玩死一个换一个的故事。 调教,黑暗,道具,重口,猎奇 狗皇帝×猫化少卿 --------- “啪!” 这道声响昭示着漆黑狰狞的带刺长鞭咬上那具苍白的rou体,在已密布了鞭痕的背上再撕扯出新的血痕。许乐执着鞭子,习惯性眯起眼睛,目光却没什么温度地落在保持着跪姿的人身上————准确来说不能称之为人,因为这次许乐从第65号平行世界抓来的杜少卿,算是个半兽人,有着黑色的猫耳和尾巴。 为了他这奇特样貌,许乐特地定制了一个猫用项圈,黑色皮圈中央坠着一个金色的猫铃铛,那声音煞是清脆悦耳。 “知道错了?”许乐手上不停,叫那些鞭痕交织成网,不带半分怜悯。 杜少卿没法回答,因为他被口球堵着嘴,眼睛也被蒙上了,只能轻微呜咽着表达不满。 “没关系,你已经比上一个听话很多了。”许乐忽然收起长鞭,解开蒙眼的布条,取下口球,然后自己坐到真皮沙发上,招呼杜少卿过来。 当然,要求他爬过来。 杜少卿看许乐的眼神早不如开始时那般冷冽,他的身心都被打上了耻辱的烙印,甚至对许乐产生了某种程度的畏惧......这是真的,他可以承认,他觉得这个许乐相当危险可怕,和他认识的那个完全是两个人。 眼前这个许乐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 “快点,”许乐等烦了,出声催促,“难道你还想再挨一顿鞭子?” 后背的伤似乎在许乐话音落下后更痛了,每一个字都是泼上去的辣水,杜少卿略有恍惚之感,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几天?他累加起来又挨了多少顿鞭子? 不清楚...... 很多天,和很多顿鞭子。皮rou被刑具撕扯,疼痛压倒一切。 感知到许乐越来越不耐烦的情绪,想到在他之前,被许乐玩死的六十四个“自己”......杜少卿深呼吸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挪动僵硬的膝盖,低着头爬了过去。 许乐看着他摇晃的尾巴,竟然有点想笑,猫这种生物,情绪果然都写在尾巴上?还挺有趣的,那要不这个死了以后,再去抓一只带猫耳猫尾的来?许乐随意地下了决定,准备下次去抓一只雪白毛色的,应当会同眼前这个一样可爱才是。 看着杜少卿已经到了跟前,许乐心情还算可以,把他抱到了自己膝盖上,揉弄他的耳朵。猫的耳朵极为敏感,就是隔着距离感受到对方掌心的热度都会忍不住转开,受到这样的挑逗让杜少卿腰都软了软,但他只小小地动弹几下调整姿势,没敢逃开,他为此吃过足够的苦头了。 “真乖,”许乐夸了他的猫咪一句,手来到对方臀间的密缝,那里被一个过大的硅胶假阳具强制撑开了,“你比上一个乖多了。” 杜少卿呼吸都停了停,许乐捏着假阳具的末端,浅浅抽出一小截,而后全数推回,插弄间翻出鲜红的rou壁,搅起一片淋漓,弄得他身体内部酸痛不已,但他还是不敢挣扎。 许乐很是满意,笑着问他:“你知道上一个是怎么死的吗?说起来他和你都是猫科,不过他是只大猫,一只雪豹。” 杜少卿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许乐明显是在自问自答,他必须听。 “那只雪豹性子太烈了,竟然咬我,下口还不轻呢。”许乐边弄着他xue里含着的玩具,边跟他说话,“于是我就叫了一队帝国军士过来,当着我的面轮到他断气。兽人的生命力强盛,所以花了很久,我想想是几天,可能是三天,或者三天半?期间大概有百十来个人玩过他吧。” 疯子!不折不扣的疯皇帝,已经不把他的命当回事,视如蝼蚁草芥,亲手毁掉几十个生命体的许乐,和史上最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都有得一拼。帝国皇帝都这么灭绝人性?怎么还没被推翻送到绞刑架或砍头台上去?! 杜少卿不自觉咬紧了牙关,目光里流露出冰冷的憎恨,却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怕自己也遭到同样的对待。就在这时,许乐把那根硅胶玩具全扯了出来,脱离时xuerou还在不知恬耻地吮吸挽留,那一声yin荡的轻响在杜少卿耳中成倍放大。 那根粗长的玩具折磨了他太久,此时他前端还硬着,只是没有许乐的允许,他不能擅自释放。上次的教训,他记忆犹新......被迫骑在木马上,后xue吞含着那根软刺遍布的粗大硬物,前端被细棒堵塞不允许射精,就这么罚了他一晚上。 至今回想起来,不,他根本不愿去回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捱过来的,只记得第二天清早自己意识不清,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去抓许乐的身影,在他怀里颤栗,被玩到羞耻失禁。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受着罚,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就此死去,许乐做得出来!他真做得出这种事!刚开始那几个杜少卿他可能还会稍微在乎一点,后来次数多了他就不在意了,不必在意那些替代品身心健康,只管随心所欲,玩腻了就弄死,反正还能去别的平行世界里抓捕,陆上的水里的,各个种族都有。 许乐解开自己皮带扣,恰到好处地袒露欲望,叫杜少卿坐上去自己动,把他服侍爽了才能获得今日份的释放。 扩张到位,他慢慢把许乐那根东西含了进去,只需忍受疼痛,没费太多力气,但接下来的动作累人,他得不断抬腰,上下吞吐。随着身体的晃动,他颈间的铃铛也叮当作响,刺耳的声音折磨灵敏听觉。 “夹紧点。”许乐眯着眼睛捏了几把他的臀rou,除了裤子开了一点外,衣冠齐整。“这种程度可不行,我都在想着这次该用点什么惩罚了----上次的木马我觉着就很不错,第42号的你是个人类,身体素质比不过你,一天竟然就是极限。不过换做你,我觉得你能多撑个两三天,想什么时候试试?” 呼吸声再次停滞,杜少卿眼眶微微发涩,肠rou收缩着裹紧roubang,抬起臀再落下,自虐般讨好着身体里那根进出的性器,希望许乐能快点释放出来。 许乐也没闲着,抓挠着他的尾巴根,肆意逗玩着他全身的敏感点,故意去干扰他,数次让他软了腰狼狈地跌在自己怀里喘息。 “今天一个小时木马我给你记上了,别想逃,惩罚你的怠懒,你看,都过了这么久了,我一点都没爽到。”许乐忽然掐紧了他的尾巴,惹来一声痛呼,“反倒是你这只yin荡的猫咪,你看着倒是很爽,不如换个职业,去当男妓得了,我倒想听听你的坊间风评会是什么。” 许乐在他的猫耳上穿了两个金属的细环,方便拉扯玩弄那双敏感的兽耳。手指勾住耳环,还凑过头去舔,把柔顺的猫毛都舔湿了,结成一绺一绺,粉嫩的耳道也不放过。 即便如此杜少卿也没停下,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就此不动了,那惩罚可能会翻倍,叠到令他恐惧的程度。那根可恶的性器虽是越来越硬热,但始终没有要射的迹象,磨得他软rou痉挛,快感扎着他的尾椎,尾巴不知所措地乱甩,绒绒的尾尖搔过许乐的囊袋。 “呜!”这声疼痛的叫喊是由于许乐掐痛了杜少卿的耳朵。 但好的事情也有发生,许乐总算到了顶,出了精,于是杜少卿也得以痛苦屈辱地释放一次,白浊有不少洒在了许乐手上。 许乐把手举起来给他看,杜少卿明白了他的意思,低下眉眼,张了唇去含许乐的手指,把自己射的东西一点点舔干净。很难吃,又腥又苦,然而许乐甚至不准他皱眉。 “真是只乖猫,”在杜少卿眼中已然疯魔的皇帝再次夸奖道,“那今天惩罚减半,就一个小时木马。你看这样多好,第几号的你......27还是28号来着,我有些忘了,那个你死活不肯听话,我就只好用一次窒息性爱送他上天堂,字面意思和引申意义。” 察觉到怀里的身体轻颤,许乐摸着他的耳朵安抚道:“别怕,你这么乖,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暂时不会。” 等我厌倦了你这个乖巧的玩具再说。 第六十五号猫科杜少卿对木马惩罚有极深的心理阴影,甚至出现过两次应激反应,那两次症状之严重,就连不把这些替代品的命当回事儿的疯皇帝都暂停了调教,打消了下次再抓只猫来的念头。 这次仍然很害怕,他的猫在他怀里瑟瑟地颤抖,哑声问能不能换个别的? “别--的?”有意拖长了调子,他给出选择,“跪三个小时石子路,当然,没那么简单,全套的小玩具都得用上,或者去刑房里把那些个鞭子板子的挨个试一轮,再或者......” 他说上一句,杜少卿的脸色就惨白一分,本就不多的血色尽失,为什么这个许乐的性格如此残暴?和他那个世界里的完全不同,他的许乐也是兽人,耷拉的狗耳朵和毛茸茸的大尾巴,品种不明,好像只是随处可见的土狗。 但是他的许乐独一无二,灵魂闪耀着温暖的光芒,是这个残暴皇帝远不能及的。想到这里,杜少卿竟感到骄傲,虽然他可能时日无多,下场凄惨,可是他的许乐是不一样的,而且有超乎常人的坚韧,没了他照样能好好生活。 出神间,这个许乐随意地决定了他的猫接下来一小时该怎么度过:“分成三份,先骑二十分钟马,剩下的......我先不告诉你。” 这次选的木马背上那根东西尺寸看着不是很吓人,但杜少卿体验过它的恐怖,茎身曲度与逼真的经络无一不是为刺激敏感带而做,足以迫他高潮到崩溃。 许乐射进来的东西勉强可以做润滑,只是心理上难以接受,许乐准备调档的时候他更是浑身绷紧。 怕什么来什么,轻微的机械声响过后,木马激烈摇晃起来,xue里插着的东西堪称疯狂地耸动捣弄,许乐确认他被牢牢固定住了,看都不再看他一眼,走出了门。许乐现在身份是帝国皇帝,而且不是昏君,是个勤勉的帝王,政务繁忙,色令智昏不存在他的字典中。 他原本那个杜少卿或许可以做到,只不过早早失去了,再也寻不回,往后岁月只能去别的世界抓来一个又一个替代品。六十五号的确很乖,过于乖巧,这样就不像杜少卿了,皇帝莫名觉得厌了,打算快些换个新的。 他抓来的六十五号痛苦地闭着眼睛,他只有想些别的事情才能稍稍转移注意力。比如这个许乐,二十五岁当上皇帝,而这个世界里的“自己”一年后被许乐抓住,再一年后死亡,原因不明。从那之后,许乐不停地穿梭于平行世界,加上他一连抓了六十五个,而许乐今年三十四,也就是说平均下来,他两个月不到就能玩死一个......不,倒也不能这么算,有几个自己脾性太烈,能在极短时间内激怒许乐,拖累全体平均生存时限。 而自己又来到这里多久了?身处炼狱般的世界,度日如年,疯皇帝调教的手法激进,全是些极限的,能在最短时间内取得效果。身上的鞭痕总是不断,后xue红肿塞着东西,惩罚一样接着一样,几乎不给他喘气的时间。 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不清楚,但足够久了,杜少卿甚至隐隐期待着,许乐快杀了他吧,那样就是永恒的解脱。 二十分钟后,疯皇准时到来,将他从木马上放下,掰开臀瓣验看私处。器具高速抽插间,体内积存的jingye被带出了不少,成了糊在xue口处的白沫。肠xue肿胀红艳,配上他一副木然神情,倒像是被轮过几遍,习惯了身体被弄成这般模样。疯皇帝帮他灌洗干净,抱在怀里往外间走。 他的猫很累了,尽管自己的怀抱不算舒服,但温暖稳定,他的猫倚靠在他一侧胸膛,困意泛起......那条猫尾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他的手臂和腰腹,轻轻的,柔软又隐隐让人发痒,这模样,真可怜见,杜少卿也会有如此脆弱的神情?许乐揉了揉那对猫耳,步履再放稳些。 这是许乐仅剩的温柔,等到了目的地他就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把昏昏欲睡的六十五号锁上刑架,直接一鞭子抽在对方满是伤痕的后背,让疼痛把六十五号唤醒。 二十分钟开始倒计时,这期间,许乐任意选了几样,疼痛感大伤害小的,一轮下来皮都没打破,却把六十五号折磨得痛不欲生。 对,六十五号,许乐从来没有叫过他全名,只叫过他六十五号,我的猫咪......这里面那点心思,杜少卿看得透彻,只觉讽刺可悲。 最后二十分钟罚跪,就在室内大理石地板上,许乐什么道具都没用,但杜少卿知道自己的生理和心理都快支撑不住了。他不眠不休被折腾了太久,也没有食物补充体力,饥饿感刚开始十分强烈,灼烧他的胃,后来难受久了就麻木了。 视线断续地模糊,泛出白点,然后消失,等黑暗完全侵蚀意识,似乎就可以去往死亡......不被打扰地睡一觉。 最后在思绪中停留的名字是许乐。 他想的是他那个有狗耳朵狗尾巴的许乐,不是眼前这个。 --------- 醒来。 不惊讶,只是失望。 睡眠是恢复体力的绝佳方式,肌rou的酸痛和饥饿感让杜少卿真切意识到,他还活着......为什么还活着? 许乐就在房里处理政务,顺带关注他动静,见他醒了,就招手让他爬到办公桌前,顺手捏了捏他的猫耳朵,那双猫耳敏感地抖动,害怕地垂下。 “饿了吗?”许乐出了趟门,“我给你拿点吃的。” 他回来时手上端着个猫食盆,里面盛着营养糊,量很少,而且许乐把它放到了地上,明显是要让杜少卿...... 杜少卿快被这极度的羞辱气昏过去,抬头和许乐对视,许乐惊喜地看到他眼中久违的冰冷和愤怒,微笑洋溢:“你这样很像他。” “是吗?”杜少卿竟然笑了,说不出的讽刺,“原来你一直知道我不是他?我这个六十五号替代品如何?准备什么时候杀了我?像你杀死他一样......” “不准提他!”许乐面容扭曲地怒吼。 “我为什么不能提?”杜少卿吃力地将那只猫食盆往地上砸,居然是陶瓷的,许乐真是犯了大错,活着难,那死还不容易吗?他之前撑着一口气,只是还抱有能回去的幻想,现在他不想活了,于是抓住一片锋利的碎瓷,往自己颈动脉上划。 那是个很有效的自杀方式,可惜许乐的真气不是白修炼的,劈手夺过那块瓷片,速度之快连猫科的杜少卿都没看清。 完了。杜少卿心霎时沉底,但他刚醒不久,虚弱之下情绪又太激荡,熟悉的黑暗再度降临。他还会再醒,许乐不会让他死得太轻易,所以睁开眼睛以后,看见的还应该是许乐。 是许乐,只不过......两个? 杜少卿瞳孔收缩,因为他看见了他的许乐,那个耷拉着狗耳朵的许乐......被关在墙角的铁笼里,而黑化许乐,以下为了方便区分,犬系许乐就叫许乐,黑化傻逼皇帝许乐简称为狗皇帝。 狗皇帝愉快地眯眼睛:“我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唔唔唔。”许乐看上去精神萎靡,估计是被注射了药物,半死不活地趴在地上,手脚全被重达几十斤的电子镣铐锁着,嘴上也被贴了胶布,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爱人。杜少卿落到狗皇帝手里一定吃了很多苦,从他一身的痕迹就能看出来,最令许乐心痛的是他的眼神,黯淡疲惫,全无往日骄傲的光彩。 狗皇帝好整以暇地在笼边的沙发上坐下,向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猫招了招手,其中威胁意味再明显不过。颈间的铃铛脆生生地叮当作响,杜少卿拖着酸软疲乏的身体下了床,他想走过去,挺直脊背,保存一点可悲的体面,但狗皇帝哼了声:“教过的规矩都忘了?” 杜少卿僵了半晌,极为缓慢地跪下身,低着头爬到狗皇帝身边。他这一矮身,许乐更直观地瞧见了他的伤,背上鞭子撕出的血痕还没愈合完好,一道道淤黑狰狞,有些结了痂,还有些血色新鲜。 许乐有气无力,他遭了狗皇帝的暗算,现下里真气半点使不上,只得眼睁睁看着对方肆意羞辱杜少卿,或者说......看着狗皇帝展示他的调教成果。 狗皇帝在杜少卿昏睡时给他注射了两支营养剂,免得他过度虚弱而死,要是那样就枉费他把第六十五号平行世界的自己抓过来的辛苦了。 手指穿过猫耳上的金环,粗暴地拉扯,狗皇帝不满地诘问:“装模作样什么?你好好跟笼子里那只狗说说,你被我上过多少次,每次我又是怎么让你爽的。” 杜少卿被他扯得生疼,却不得不保持跪姿,只是抿住唇拒绝说话。 “算了,”狗皇帝语气一轻,拿了个新的猫食盆放到他跟前,“稍微吃点吧,你已经四天没进食了,再这么下去我不心疼,某只狗怕是要心碎。”他语气夸张,故意大声让他们两个都听见。 杜少卿以沉默作为回答,亦是抗拒。 许乐是心痛得快死了,可他这样说不了话,只能像爬虫那样扭动几下,对狗皇帝而言毫无威胁。 “你要是不吃,那要不去骑会儿马?你到时候那副yin荡模样,我会记得带那只狗来欣赏的。”狗皇帝罕见地有耐心,慢慢增加威胁的分量。 还是不够......狗皇帝抛出了最后一根稻草:“那就让他陪着你好了,一对苦命的猫和犬?很有趣,一起饿着好了,我同样不会给他任何食物。” 杜少卿眼圈骤然一红,他终于低俯下去,开始舔食盆中少得可怜的营养糊,他不想让许乐看见他如此不堪的一面,但忍不住地,清透的泪珠大颗大颗滴落,又咸又苦。只是吃点东西,他却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遭,当他和许乐的视线交汇,才发现许乐也已泪流满面。 许乐仿若失去伴侣的孤狼般凄厉暴怒的吼声被胶布封住,传出来弱得可笑,他负面情绪爆炸,无能为力感令他怒火疯长,失控到用头发疯地撞着铁栏杆,头破血流。面前这个许乐怎么敢?!!杜少卿从来是只傲慢的猫,冷漠优雅,极注重自身形象,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候也不过是当初在作训基地里被许乐用话呛。 可现在......眼前这个是杜少卿吗?乖顺僵硬得像木偶,只在狗皇帝牵拉提线时才有反应,就像刚刚,一边哭...... 杜少卿的手穿过栏杆间隙,想去阻拦许乐,却被狗皇帝勾着项圈拉开了。 狗皇帝抬脚,狠踹了一脚铁笼,让另一个自己冷静下来,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真难看,偏偏还是张和自己半分不差的脸,看着膈应。狗皇帝像是在跟杜少卿打商量:“这间屋子里的都试一遍,我就放你的许乐走。” 杜少卿一转头就看见一座木马,脸色一白,但这次没有退却之意:“当真?” “啧,”狗皇帝不耐烦,“我就是反悔又能怎样?但有一点是很明确的,你要是不听话,那我现在就能弄死他。” 杜少卿乖下来,依着狗皇帝的要求给自己做扩张,手指在殷红的xue里进出,主动抬高臀部供房内其余两个观赏,光是看都能感受到那口yinxue的柔软多汁。他要是甘愿只当个性玩具,那肯定很让人爱不释手。 狗皇帝眯着眼睛看了许久才把他抱上木马,那根东西格外粗长,xiaoxue吞得艰难,杜少卿撑住马背,想慢慢将这整根吃进,狗皇帝却不耐,直接松手,让他猛地跌坐,硬物狠狠戳痛rou壁。这具木马还别有用心地设置了个隐藏开关,他按下去过两次,就那两次引发了这只猫的应激反应。他这次也按下去了,那根东西会在转动过程中向外扩开,一点点让骑在上面的人体会到身体被逐渐打开,直至极限的感觉。金属制品,镶嵌了一圈圈的珠体,滚动间凌虐内壁,更奇特的是......每隔五分钟会有一次电流刺激,控制在安全范畴内,但绝对刺激。 狗皇帝稳稳地坐在沙发上,仿佛在和许乐一道观看表演,对那只明显在害怕、尾巴上的毛都炸了的猫评头论足:“猫应激反应次数多了是不是会死?前两次,”他说到此处笑了笑,“抱着我哭的样子可真好看。” 许乐停下了自残举动,双目通红,死死瞪着眼,就差把眼珠子瞪出来,但他看的是杜少卿,那所谓的电流刺激真实存在,而且逼得杜少卿连压下声音都做不到,从努力吞咽的呻吟到崩溃的啜泣,神情涣散,呼吸急促。 狗皇帝生生给他玩出了第三次应激才罢休,按住他抽搐的四肢,等最严重的劲儿缓过去,他这时候最好看,孱弱无依,随时可能死去,而唯一能救他的自己无情离去。狗皇帝被自己的想法愉悦到了,决定就这么照做,他明天再来看看六十五号死了没,如果死了,那就把那只狗丢回去,准备一番后去到六十六号平行世界。下次抓个什么,异族都玩厌了,还是弄个正常人类玩玩。 杜少卿按着胸口用力呼吸,却怎么都觉得窒息,他不想死了,至少不该是现在,不能死在他的许乐面前。他费了很大功夫才挪过去,对颤抖不已的肢体下令,全凭意志极缓慢地前行,靠到笼边,许乐也艰难地靠近,捆在一起的双手握住杜少卿的,握得很紧。 隔着一层冰冷的铁栏,他们依偎在一起。 --------- 隔天狗皇帝看见了这一幕,眉头挑起,心想这剧情发展倒很眼熟,那些肥皂剧里没少出现,而他就是棒打这对苦命猫狗,巧取豪夺拆散他们的反派。 这只猫种杜少卿这么喜欢他的许乐?狗皇帝心生嫉妒,他的少卿怎么就不喜欢他?如果...... 他立即将这个想法甩出脑海,思考是不是该实施些新的惩戒。木马就不必了,他观赏得也够多了,总该换几折新戏剧。 当着许乐的面,狗皇帝就地取材,随手拿些物什插凿那口rouxue。起初还是叫杜少卿自己用手指扩张,含惯了东西的xue主动泌出yin汁,不管是谁的手指,只知吸吮。这样的举动放到杜少卿身上颇有羞辱意味,向来强势冷硬的男人被迫用自己手指自渎,还是在两双眼睛注视下完成,狗皇帝几乎要叫满足感冲得飘然。 他视线扫过离自己最近的桌面,搜寻合适物品,第一眼相中的是一根钢笔,帝国皇室出品,自然是用贵金属精细雕刻,手感很是不错,不过狗皇帝没用过几次,信息化年代了,这种东西也就摆桌子上撑撑场面。现在它有了个发光发热的机会,以其冰冷坚硬折磨温暖血rou,红肿的肠rou敏感度翻倍,且受不住它的重量,被这么一根小东西插得痉挛。 笔筒里粗细不一的笔、桌面上棱角硌人的木质镇尺、奇形怪状的摆饰......仔细调教过的身体强撑着迎合,不管被什么贯穿进入都热情地往里吮,插得噗滋有声,只是杜少卿本人抿住了唇,表情平静,仿佛那些yin荡声响都与他无关,许乐也闭着眼睛不忍看,狗皇帝略觉无趣,停了停。 他很快找到了新的羞辱方式,果然他一表露出想和杜少卿在这里zuoai的意愿,对方立刻转头看了看笼子里的许乐,完全是下意识行为,而后眼中罕见地出现恳求神色,让他换个地方。 他就不。 狗皇帝心情大好,招手让猫过来给他舔,猫少卿的尾巴不耐烦或是畏惧地小幅度晃动,十分不愿,却还是听话地为他koujiao。虽是猫科半兽人,却保留了大半的人类特征,没有倒刺,口腔温暖湿润,那有力的柔软灵活地卷去腥液,放松咽部,将他全数吞纳,以自身欲呕的痛苦深喉取悦他。 热流迸溅,杜少卿潦草结束,别过头难受至极地咳嗽,却被狗皇帝扼住喉咙颜射,而后勾着他项圈拖近笼边,叫许乐也睁眼睛,仔细品鉴这副画面。 狗皇帝压住杜少卿的肩膀,让他上半身趴伏下去,臀部抬高供他泄欲,也方便许乐看清他们结合处情形,看着那根东西是怎么粗暴进出,听着杜少卿是怎么被他cao到呻吟。 对付杜少卿这类心高气傲人士,狗皇帝有六十五次经验,没人比他更懂得如何击溃杜少卿的心理防线,多进行人前的羞辱,一次不行两次。效果显著,也可能是猫少卿的许乐在场的缘故,事半功倍,他已经不再反抗了,顺从度完全可以打满分,是个合格且不错的性奴,有一具被调教出来的yin荡身体,随时能为他湿透。 食物就固定放在猫食盆里,有时是正常的营养液,有时是狗皇帝恶意侮辱射出的jingye,必须舔食干净,这样狗皇帝才会给笼子里的那只狗丢几个冷馒头。 就算狗皇帝不在场,屋里的一猫一狗也不敢相互靠近了,那只猫获得的惩罚足够惨烈,磨得他失去了原该有的傲气和活力,像是害了病快死了似的,神情恹恹。 许乐嘴上贴着的胶布被撕去了,但他也没有贸然说话,忍着狗皇帝的种种行径,发狠地咽下干硬的馒头块,他在等,他也必须等,等到那个时候......他能杀死另一个自己的时候。 时机是夜晚,明月圆如镜,月华闯进屋内,许乐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其实我的品种不是狗。” 狗皇帝手里拿着鞭子,正在往杜少卿身上制造些紫红楞条,以惩戒对方在之前性爱中的那一下挣扎,听见许乐说的话,并不去在意,头也不抬地敷衍:“那你是什么?” “我是狼。”许乐平淡地说道。 他手臂上不算夸张的肌rou隆起,两声巨响扯开了加身的镣铐,这还不是所有的变化,他的形象从人类往野兽的天平倾斜。体型增大,浑身覆上狼的皮毛,尖锐的獠牙伸长,白生森然。 “今晚是月圆。”他黑色的眼睛染上绿意,瞬间成为莹莹碧色。 他只是为了等这一天! 狗皇帝反应及时,直接以鞭子为武器,灌注真气,却还是在那疯狂可怖的力道下败退,被他一拳砸到墙上,呛出血沫。狂化状态下的狼破坏力惊人,且不惧伤痛,因为感觉不到,许乐被疯狂杀戮的本能占据的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不是杀了狗皇帝,而是要救杜少卿。狗皇帝有真气,他也有,且此时此刻体能防御大幅提升,正是最年轻气盛的时候,灵敏度及力量都在巅峰,被狗皇帝暗算是个意外......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刻意提防“自己”,也不会有人吃饱了撑的去害“自己”。 “原来如此,”狗皇帝被他打断了几根肋骨,也许插进了肺里,一呼吸就疼,“把你抓来是个错误,因为我只会败在自己手里,咳,我就到此为止了么?咳咳......可惜,我还想再多......更多的,六十六号六十七号......是我的......”他到后面更像是疯癫的自言自语,许乐没有理他。 狗皇帝咳了很久,许乐都打横抱起他的猫准备离开了,却听见狗皇帝在他身后说:“你要是不杀我,我如果不死,那我还会去平行世界里抓杜少卿。” 这是在,鼓动他杀了他?自己杀死自己是极难下手的,许乐看着那张脸,在下手的瞬间犹豫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