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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当然了,秦嬷嬷还没到那个程度,可是已然也有些严重了。但凡一提起隋嬷嬷身子,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林氏碎碎说与可贞听后,可贞便知道了,秦嬷嬷是因为这半年来,身子一直不清爽,怕了。所以,心里算是落下了根子了,就怕哪天就醒不过来了。想着秦嬷嬷如此唉声叹气,可贞心里也不舒服。可又一点法子都没有,只能跟林氏说,请秦大婶子秦二婶子多开解开解秦嬷嬷,多陪着她说说话,凡事多往好方面想。林氏想了想,琢磨着秦嬷嬷精神不振,胸胁胀痛,脘闷嗳气,应该是肝气郁滞了。欲传了大夫给秦嬷嬷诊治一二,看看要不要开副疏肝解郁方子。哪知姜嬷嬷进来说,秦管家两口子被曾mama请到庄子上料理庄务去了,怕是要过几日才能回来。可贞并林氏闻得这话,心里都有些疑惑起来。这计家估计现就想把这庄子全部交给自家来经营了,要不也不会现就要秦管家秦嬷嬷趁着收成时候熟悉庄子上所有事物了。只是,秦管家去便罢了,做什么秦嬷嬷也要去?可贞林氏想不通是这点。不过,若是出去走走,忙一些,想得多一些,说不定秦嬷嬷也能少想些不高兴事儿,心情自然也会好些。这样一想,便把这事儿撂下了。可没过两天,发生一系列事儿让可贞觉着这一切可能没那么简单。首先,曾mama命人送了上好松江土绫并丝线往各处,请众人绣了佛经好小祥给计氏上供。随后,又断了可贞等人文房用具。可贞就算再笨也明白事情不简单了,何况还有立马就能品出个四五六来朱氏和林氏。自从计家来人后,朱氏几乎每日都要往可贞屋里坐上一坐。原因无它,实是林氏每日清早洗漱好就要往可贞屋里来,不到掌灯就寝是不会回自己屋里去。而她,又每日和林氏说话说惯了。可贞真心觉着,这抱怨也是会上瘾,朱氏就是如此。就算她说十句话,林氏通常也回不了一句,还多是劝她话,可朱氏依旧要和林氏唧唧咕咕说上一大通。好似也不为别,只是想把心里怨气闷气倒吧倒吧讲出来而已。当然了,可贞也觉着,若不是因为朱氏是实找不到人说话,虽则朱氏也常和仪贞於贞小姐俩说,可到底是少了分共鸣,所以也是只能找上林氏了。而且这一次两次,竟是习惯了。可贞也习惯了,若是朱氏一日不曾来,甚至还会觉着少了点什么。可贞觉着自己也有些上瘾了。可贞真心觉着自己容易嘛!上辈子不好好念书,什么都是不求甚解。感兴趣书就看上两页,不感兴趣了,从头翻到尾翻一遍,就算完成任务了。好嘛,落得现就算走了八百辈子狗屎运穿越了,别说恣意生活了,就连自保生存都有问题。好容易现通过血教训幡然醒悟了,下定决心要好好念书,免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小命儿给送掉了。可是呢,好嘛,连文房用具都不提供了。不仅不提供,还不能自己出银子采买。真是,有这么憋屈事儿么?!可关键还不是这个,可贞想不通是,这计家到底是怎么了?这行事怎么一次比一次诡异?可贞觉着自己真心肝气郁滞了,或许应该请大夫抓两贴药来吃吃看。不过,自从听着朱氏林氏面前抱怨了这么些天后,可贞真心觉着原来还有比自己憋屈人,顿时心里舒服多了。虽说心里还未十分敞亮,还是有疙瘩,可精神头已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可是这日,朱氏一篇子话下来,可贞渐渐就有些听住了。突然间脑子里百转千回,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一天比一天轻松了。登时再看向朱氏眼神也和以往大不相同了。朱氏背对着可贞,自然没有发现可贞眼神,犹自还和林氏低声说着话儿,“……实不是我僭越,实是三姑娘太没有主意了。当初隋嬷嬷出主意,说让我们做针线活计补贴家用,三姑娘说好。这回那什么曾mama又叫我们给太太绣佛经,三姑娘又应了。我虽没念过多少书,没有管过家,可也知道朝令夕改不是当家之人应有作为,这么一大家子,今儿这样明儿那样,不是儿戏是什么……”说着又压低了声音道:“……我们是不中用,以后便是吃一辈子斋给太太绣佛经,总也有我们容身之处,有口饭吃。可是姑娘们还小呢,往后指望着兄姐日子还多且多。可我这几个月冷眼看下来,竟也不是养人天!三姑娘确实是个阿弥陀佛,可耳根子忒软了,这么大个人了,还是人云亦云,一点主见都没有。三爷也是个好,可是,到底只是几个庶出meimei,怕是根本入不得他眼。至于四爷六爷,真是好好哥儿都被二姨娘给教坏了……老爷如此,大老爷家又那副光景。我只要一想到往后姑娘们也要如我们这般无依无靠,就心里发酸,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凤梨话:啦啦啦,啦啦啦,买护肤品到了,都没有过敏,那个得瑟啊!令:求点击求推荐求收藏啊,姐妹们甭客气哈,么么大家!第五十二章疼爱第五十二章疼爱可贞到这会子,真是真心觉着朱氏是个人才了。这么多天循序渐进,亏得她有这个耐心。不过对于朱氏话,可贞倒是不置可否。本来日子就是自己过,兄姐再好,也不能帮自己过日子不是,人家又不欠你什么。只是这里,娘家有体面能借力貌似是挺重要吧!可贞突然愣住了,娘家?还婆家咧!不由得嘴角牵起一丝苦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自己现如今可才八岁,还顶了个官奴籍身份,也未免想得太多了吧!何况,上辈子自己正值嫁龄,家世清白,都这这那那没有找到对象。这辈子,三妻四妾三从四德竟又发起痴来了,真是什么脑子?可贞心里把自己损成了茄子色,又觑了林氏两眼,欲言又止。朱氏虽然到现都还是没有弄明白林氏这个人,但是有一点她知道,可贞之于林氏,就像仪贞於贞之于自己一样,都是命根子,是比自己性命都重要存。林氏平日里是很淡定很有主见一人,可可贞事儿上,却每每总会短路,生怕可贞受委屈。对于这点,朱氏知道,可贞亦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