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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不清楚这个人忽而提到这个,喻指何意。“是吗?”然而白夜的表情,依旧是没有丝毫起伏的,只是微微半眯着眼,轻叹一句,“有些时候,看似无稽之谈的东西,往往才会是更叫人惊讶的,难道不是吗?封祺少爷?”“......”封祺默而不言,只是似笑非笑地对上对方意味不明的探究视线。不过对方似乎无意在这件事情上纠缠太久,而是从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递到了封祺的面前,微微上扬的唇角,在此刻,却有一种莫名的神秘的危险感,缓缓道:“我想,你应该去查一个人,这个人,叫做桓若画,你知道了他,便会明白一切。”桓若画。这个陌生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认知里,封祺微微蹙眉,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东西,他想,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吧?“谢谢。”无论如何,这个人也适当给了他不少的提示,这一声谢谢,也是理所应当。“你大可不用说这句话,我也不需要。”白夜满不在乎的说道,忽而,他的眼神稍稍的变了变,一抹封祺所看不懂的诡异莫测,他轻声道——“封大少爷,你家的双胞胎,很有意思——”“......”双胞胎,很有意思。瞧着白夜走进宅门的身影,封祺的眉头,越皱越紧,指的是,小景和封梵么?可是,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如果说,这些陈旧的老照片,已经成为了他的枷锁,那便不再是最美好的回忆了。白夜瞧着那坐在屋内的身影,一步一步的,缓缓地走了进去,低声呓语:“老师,我完成了你的心愿。”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微微地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道:“老师,你又一次的欺骗了我,你又一次,食言了,不过,我不会怪你的,因为,你是我的老师,你想要的东西,身为学生的我,一定会成全你——”风轻云净,静悄悄的,除了他的声音在这屋子里回荡着,静怡的过分啊!“少爷,先生他——”有人忽而的出现在他的身后,欲言又止。“嘘!——”他回头,竟是微笑着比了一个安静的动作,金色眼眸中的幽深意味,却在此刻,染了一层浅浅的无奈与可悲之色。“我都知道了,我一直,都知道的,老师,您想做什么,您说,对吗?”他就像个小孩一样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他在笑,“不过您现在是不会回答我了,老师,您放心,答应过你的事情,学生是不会食言的,虽然,您骗了学生一次又一次,不过学生知道,这将会是,最后一次了,老师,再见了——”说完最后这一句话,他缓缓地起身,转身,再次的,一步一步,离开了这间屋子。身后的,那坐在轮椅上的单薄身影,微微低垂的头颅,唇角边,一线血泽,滴落于地,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人总是这样,从哪里来,就想在哪里去。落叶无情,他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苏宅,没有回头,也没有丝毫的迟疑,身后,一把大火,焚烧一切。“少爷,这是先生他在到这里之前,留给您的一封信,还有,先生让我替他向您说一声,对不起,这一次,他又食言了,还有,谢谢——”“......”老师啊老师,您还是这么的狡猾,让学生该说您什么好呢?白夜抬着头,瞧着手里举着的那封信,唇角边的笑容,映衬着那张苍白的精致面容,越发的病态起来。这封信里会写什么,他并不需要看,便已经知道了,微微的松开手,信随着微风坠落于身后的大火之中,被吞噬殆尽之后,只剩残灰几许。“老师,您曾经对我说的那些事情,学生会一一前往,印证——”所以,再见了。老师。☆、第70章:死亡陷阱浓烟滚滚,很快的巷子里,便是响起了警铃的长啸声,住在这里的人,纷纷从屋内走出来,瞧着那火起的方向,担心不已,纷纷议论着什么。起火的,是一处早就无人居住的,荒废的老宅院了。半靠在车门边,手里是一根已经快燃尽的香烟,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墨镜,隐藏在墨镜后的双眼,静静地瞧着那浓烟弥漫的方向,四处的喧闹之声,传入耳中,他却仿似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微微侧眸,斜下的视线,落在了那静静地躺在后车座上的身影上,隐藏在墨镜后的双眸里,弥漫着不知道怎样的色彩。“药效,似乎还没有过,看上去,睡得到是挺安稳的。”忽而响起的声音飘入耳内,他微微的抬眸,透过镜片,瞧着站在对面的人影,对方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而是车内陷入熟睡中的人,对方在感觉到他的视线之后,抬起的双眸中,是令人捉摸不透的鬼魅,那样的感觉,令人非常的不舒服!当然,那是他的感觉而已,在看到这个人的瞬间起,莫名感到厌烦。这样的对视并没有持续的太久,他便转移了视线,“你居然,给他做事,你的戏,真是够精彩。”“谢谢,那么,人我可以带走了吧?”对方似乎对他这样的形容,感到非常的满意,微笑道。“......”他没有回头去看对方,面对对方的问话,他有一刻的沉默,抬手吸尽了最后一口香烟,便是熄灭了,扔进了垃圾桶里,身体,缓缓地从靠着的车门边移开,背对着对方,微风吹着他犹如墨玉一般漂亮的长发,丝丝缕缕的,柔顺如玉。微微抬起手,透过指缝,阳光的斑斓,五光十色,倒映在眼底,莫名的虚幻不真实。就在对方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自己的时候,忽而的,听到他喃喃一语——“别伤到他,我只有这一个要求。”“......”对方因得他这话稍愣片刻,待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在原地停滞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离开之际,对方抬眸,透过那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上的人,唇角微微上扬,摇摇头,却是收回视线开车离去了。应该快结束了吧?这人是如此的想着,可是,哪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了。......抬眼望却,残阳艳红如血。站在落地窗前,一身素白大褂的夏兰知,抬手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透过玻璃窗,注视着那天际的余辉。捏着文件夹的手,不知何故,稍稍的紧了紧,不知道为何,他心里有一股很烦躁的感觉,微微的侧眸,走廊内,来来去去的病人与护士,又或是病人的家属走动着,一切如常,不觉抬手揉了揉太阳xue,他恐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