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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暗暗地给自己发了一百朵小红花。这才叫驭妻有道,看来以后不听话,还得冷战。第六十四章景二郁结了两个人把满桌子的好吃的打扫干净,饿了一天的肚子终于被填饱了。景泽打了个饱嗝,悠哉悠哉地喝几口水,问曲静深:“喜欢吗?喜欢以后常来吃。”挺好吃的,但就是太贵,曲静深想摇摇头,但又怕景泽发起疯来,于是只好点点头。景泽满意地捏捏他的脸,果真是自个媳妇儿,越看越顺眼,看哪,哪招人。坐了一会,曲静深看看墙上的挂钟,凌晨四点多。店里的人几乎走光了,只有角落稀落落地坐着几对情侣。景泽已经挪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黏糊。幸好没人,不然曲静深又得不好意思。景泽低头看着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红痕,又覆上去印上几个。曲静深被他咬的脖子里嗖嗖的凉气,想躲开,奈何景泽的手臂用了死劲,极难挣开。景泽趴他耳边低声说:“兔子,喜欢死你了,爱死你了。”不管说多少次,曲静深似乎对这样的话都没有抵抗力。他握住景泽的手,安静地倚在他怀里。桔黄色的灯光照在他俩身上,给人一种毛茸茸的错觉。景泽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时不时钻进衣服里摸几把。景泽找借口说这是因为自己手凉,需要暖手。可是曲静深觉得景泽手上的温度明明比自己身体高上许多。腻歪够了,打道回府。景泽仗着路上人少,搂着曲静深的后腰不肯放手。两个人在氤氲的光晕里,慢悠悠地走那条不短不长的胡同里。曲静深朝四周看看,没有人,就只有他俩。曲静深耳边是景泽强有力的呼吸声,脚下不时的踩到沙砬,咯吱咯吱的响。曲静深腰有些酸,略略动了□体,景泽以为他不想被自己这样抱着,假装撒娇道:“兔子,抱~我怕鬼。”抱就抱呗,曲静深挑起嘴角笑了笑。他不知道以后的生活是悲或是喜,他只想让时间停在这一刻,这样就挺好的。不管对方怎么样,有能或者无能,荣耀或者平庸,爱上了就没有办法。就这样走了一会,曲静深实在累的不行,颇显得体力不支。景泽也知道昨天玩的实在过分些,于是没再无理取闹。他在曲静深前面稍微蹲□子,说:“兔子,上来,小爷背你。别扭捏,不然公主抱了啊…”曲静深倒不客气,趴到景泽背上,还不忘往上蹿蹿,搂紧他的脖子。景泽背着他一边平稳地走着,一边说:“兔子,来点奖励呗,好让小爷有劲背你~”曲静深的头耷拉在景泽肩上,伸手捂住景泽的嘴。景泽:“啊哇你还不想活了哇哎…”曲静深在心里自言自语,哪还活得了,一见**误终身,从此正常是路人。过了一会,景泽烟瘾犯了,喉咙痒的不行。于是吩咐曲静深:“兔~从我口袋里掏支烟,点上,拿着让我吸。”曲静深腾出一只手,从他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递到大爷嘴边。景泽抽了一口,转头把烟圈全吐到曲静深脸上,呛的曲静深猛咳嗽。曲静深惩罚似的勒紧他的脖子,景泽怪叫:“啊啊啊要死了,来人啊,这里谋杀亲夫了…啊!”曲静深有点想不通,明明没用多大劲啊,鬼叫个屁啊。景泽拍拍曲静深的屁、股:“不疼啦?乖一点嘛,不然回去有你受的。”景泽肯定是故意的,那儿大概红肿了,稍微碰下就疼的一抽一抽的。曲静深只好老实地伺候他抽烟,没再考虑怎么使坏心眼。虽说睡了那么久,可抵不过折腾的更久啊,于是曲静深沾床就睡着了,景泽一个人玩了一会,见曲静深没反应,没一会也睡着了。景泽不知睡了多久,他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在嘴里骂了句娘,接起电话:“喂,啥事啊,我现在没空!什么时候出的事,怎么不早打电话来?!”李国其极少见景泽红眼,这下倒有些不知所措,慢慢地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原来是工地上出了事,一农民工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摔折了腿,刚送到医院。景泽顿时清醒过来,吼道:“说了多少遍,让他们注意安全,怎么就偏偏当耳旁风?!有警察去了吗?”李国其忙说:“没没没,这事压住了,老弟你最好赶紧过来趟,一会不知道他家属会不会来闹事。”景泽冷着脸说:“好,知道了,就去。”挂上电话就开始骂娘,一群眼睛里只有钱,混吃混喝的东西!忘记说了,这个工程承包时,景泽出的钱最多,合同上写的是他的名字,所以他要付全部法律责任。曲静深被电话吵醒,不解地看着他。景泽把事情经过跟他说了个大概,曲静深有些担心,也要起床陪他一起去,却被景泽按住肩膀:“听话,晚上回家陪你吃饭。要不叫上小白跟方启程,出去吃。我一会打电话给小白,让他过来陪你。”曲静深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景泽就急匆匆地出了门。已经下午了,曲静深不想动,窝在被窝里发呆。呆了许久,他刚想翻个身,那儿就开始疼起来。先前景泽在的时候,他不好意思动那儿,趁他不在,他才敢把手伸过去摸摸。果然肿了,有点粘腻,稍微把手往里放一点,就有嫩rou不约而同的吸附过来。曲静深窘透了,他把头蒙在被子里,实在不敢想景泽撒丫子冲撞那儿时的场景。这么小的地方,他那里又那么大…曲静深突然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知识实在匮乏,哪天有空问问小白,或者上网查查资料才好。景泽气冲冲地跑到工地上,先前围在那儿的人已经散了。李国其赶忙迎上来,想解释整个事情的经过,却被景泽制止住:“人现在怎么样?”李国其说:“刚打电话问了,没生命危险,不过…”李国其脸上沉下来,景泽追问:“不过什么?”“不过…下半辈子都要躺床上了。伤到脊椎了,□交瘫痪。”要不是李国其比自己大,景泽真想甩他几个大耳刮子。可事已至此,打了又有什么用?说实话,景泽这辈子第一回遇到这么棘手的事。不心慌是假的,他在脑袋里想了许多种后果,但还是问道:“家属那边怎么说的?”李国其说:“老徐他们跟着去医院了,说家属知道病人的情况以后又哭又闹的,闹的不可开交。”景泽没再说话,他静静地站在工地上呆了一会,虽然这不是夏天,但他还是觉得头顶的太阳**辣的晒着自己。要不是如此,连他自己都不会想到,紧要关头,他竟然想到他爸小时候教育他的话:既然做人,就要做个人样,做人事。人可以坏,但不能闷着良心。景泽转头问李国其:“你比我有经验,以往出了这种事都会怎么样?”李国其斟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