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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都喊不出来,而随着这份屈辱而来的却是另一种让他也说不清的痛快感受。不需要去动,不需要去看,不需要去说,不需要去听,连自己的思维都可以不需要,反正不会有人放开他,他会一直被玩弄到对方满意为止。这是一种自己的身体不属於自己的感觉,而既然身体已经不属於自己,那他又有什麽可cao心的呢?随他们去好了,只要不让自己再孤零零地流浪在大街上,就这样也很好。谢寅虎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很快,躁动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又包围了他火热的身体,将他仅剩的理智冲刷殆尽。谢寅虎射出第一次後,展念他们又回到了房间里。躺在床上微微挣扎的谢寅虎根本不知道他们已经回来了,他一个人仍就陷入了被迫勃起,被迫射精的痛苦与快乐的循环之中。李乐超低头看到了谢寅虎guitou和导尿管缝隙间那一串串的白色液体,忍不住笑道,“这样堵着都能射出来,真不愧是虎哥。”“必须的。”关秦也笑了起来,他看到谢寅虎身旁的储尿袋里已经流入了射精後排出的些许尿液。谢寅虎沈闷的呻吟声让每个人的心里都痒痒的,展念也是如此。他看了眼关秦和李乐超,示意他们先解开固定住谢寅虎身体的绳子,然後上床将谢寅虎的头部抱在了怀里。“来点更刺激的吧。阿超你压住虎哥的腿,让关秦来陪虎哥玩玩。”刚才在外面,展念已经和关秦商量好一会儿要怎麽折腾谢寅虎了。谢寅虎隐隐感到自己的脚踝被人紧紧抱了起来,接着上半身也被一双手牢牢地固定住,他知道那三个小子又进来了。他呜呜地闷叫了两声,希望他们可以稍微放松下自己,这被紧缚的时间有些长了,而且尿道里也因为插着导尿管而火辣辣的难受。“虎哥别叫了,留点力气一会儿叫吧。”关秦的眼里闪过一丝冷酷的戏谑,他将谢寅虎guitou上,会阴处,以及海绵体上固定着的跳蛋一个个地取了下来,这又用双手重重地揉捏起了谢寅虎那根早就被折磨成紫红色的yinjing。疼痛让谢寅虎忍不住就挣扎了起来,好在展念和李乐超一早就固定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想挣扎也无用。关秦搓揉了一会儿谢寅虎的粗大的yinjing,这才停下了手,将放在旁边的一台理疗的小型仪器拿了过来。李乐超一看到这玩意儿就兴奋了,忍不住露出一脸坏笑,“哇,又要烤小鸟了啊。”“呵呵。虎哥可就爽了。”关秦边说边将接头熟练地连上了仪器,然後将几根粘连性的电极开始往谢寅虎的yinjing上贴去。和刚才固定跳蛋的位置大同小异,关秦在谢寅虎的guitou处,海绵体,yinnang,以及会阴上分别贴了一根电极。这个时候谢寅虎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麽,他茫然而疲惫地靠在展念的怀里,暂时没再受刺激的yinjing也软了下去。“轻一点,别太狠了。”展念看见关秦就要开始调试脉冲,赶紧叮嘱到。“放心,我又不是你。”关秦之前就用这个东西在自己身上试过了,很清楚究竟多大的档次适合用在男人的私处而不会导致後遗症。这个理疗仪一共分了十档,关秦想了想,按下了最低一档的按钮。针刺似的感觉让没有心理准备的谢寅虎猛地扭动了起来,鼻腔里也溢出了凄惨的呻吟。展念赶紧抱住对方,有些吃惊地问到,“怎麽回事?很痛吗?”“放心,一开始没习惯是这样的。”关秦想起自己第一次用的时候也是不太习惯而导致最开始有些难受,但一会儿习惯了便能感受到其中的刺激与舒服了。比起做事不着调的李乐超,关秦还是可以信任的,展念看着怀里的谢寅虎挣扎渐渐弱了下去,呻吟也由最初的凄惨开始变得有些情难自禁时,这才松了口气。────────────────准备截断部分调教内容,以後放到个人志里私下放出,捂脸,实在太重口了……有点不好意思=W=(12鲜币)(肌rou大叔调教文)十八木乃伊调教之四事实证明,谢寅虎的身体极其容易适应疼痛的。之前还让他猛然挣扎的电击对他来说已经逐渐变成了享受。敏感的yinjing、yinnang以及会阴部位被轻微的电流刺激着,那种微微刺痛的频率让谢寅虎的身体产生了随之而来地颤动。他不知道自己被谁抱在怀里,实际上他也根本感受不到有人在抱着他。被紧紧裹起来,和外界绝缘的四肢乃至听觉和视觉让他陷入了一种不可预知的恐慌之中。但是与此同时一阵阵袭来的刺激却让他情不自禁,身体笨拙地扭动着,插着导尿管的yinjing也因此而高高翘起。李乐超一看到谢寅虎的大鸟立了起来,立即就伸手轻轻地攥在了手里,而他随後就发现展念正冷冷地盯着他,关秦的脸上也露出了暧昧的笑脸。“我帮虎哥再催化一下……”李乐超尴尬地找了个借口,手却开始流连在谢寅虎那根捏起来饱满厚实的roubang上摩搓个不停。展念不动声色地看着李乐超的一举一动,不时也会关注下身下谢寅虎的反应。被李乐超的手一搓,又加上电流的刺激,谢寅虎本就不安分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了起来。他呜呜地呻吟着,捆得丝毫不能动弹的身体笔直地在床上摆动摩擦,试图挣脱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禁锢与“折磨”。关秦看着谢寅虎下面那根已经折腾得差不多硬了,这才慢腾腾地拿起一块纱布,仔细地叠了叠。“抱紧他。”关秦对展念叮嘱了一句,捏着纱布的手慢慢靠近了谢寅虎现在唯一的呼吸通道。谢寅虎全然不知道危险的来临,仍在不肯罢休地做着无谓的挣扎,忽然他明显地感到自己被紧缚的身体似乎被谁搂住了双肩,接着让他恐惧的是一块柔软的织物紧紧地压到了他的鼻孔上。被叠得厚厚的纱布躲去了大部分的氧气,谢寅虎憋闷的同时,脑海里也不自觉地产生了极度的恐惧。虽然就他对这三个年轻人的熟悉程度来说,他知道对方不会要自己的命,可是身体所感受到的痛苦却传递给了他的脑海不可抗拒的真实信息。展念半眯着眼,看着自己怀里这具银色的木乃伊开始了垂死的挣扎。李乐超坐在谢寅虎的膝盖上,差点没被对方竭力地翻滚扭动甩下去,他啧啧了舌,手上taonong的动作却又加快了许多。关秦冷静地审视着谢寅虎挣扎的身体,瞥见了对方那根roubang出现的变化,很快的时间里那根又黑又粗的香肠变得更为肿胀巨大,那些粘连在上面的电极和插入尿道的导尿管都似乎无法对它再构成威胁和压制,这一刻,这根经脉怒张的yinjing喧嚣出了谢寅虎内心最深处的激荡与yin欲。“唔!“随着李乐超坏心眼地拔出了导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