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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2

    来嫁了梓芜,成了主母,绯月依然耍着小性子。如今梓芜因为知浅的关系,要把他们二人“轰出去”,绯月不满地嘟着嘴,埋怨:“主上怎地只顾着夫人,我们也很想在您身边,多呆一会儿啊!”

紫藤性子比他沉稳些,此时听到绯月抱怨,不禁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提醒:“绯月,你逾矩,快别说了,主上要生气的……”

梓芜似笑非笑,换了个话题:“唔,绯月,平日里本神总是敦促你修炼,也时常检查你的功课。这五百年间本神不在,也不知你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是不是得了空,该试炼你一下呢?”

“诶?”绯月瞪圆了一双眼睛。不是吧,他们才刚刚回花界,难道主上就要考察他不成?这、这,太残忍了吧!

知浅看着绯月迅速垮掉的小脸,有点于心不忍。她试着帮绯月说情:“哎呀,不要这么严肃吗。绯月还小,修炼的日子长着呢,不急于一时。”

可是她一求情,绯月愈发觉得意味不对,气恼地鼓着腮帮,头扭到一边。

梓芜看看知浅,又看看绯月。这两个人也不知怎么,就是气场合不到一处。这么想着,梓芜计从心生。他唇角溢出的笑容,分明不怀好意:“嗯,绯月,你看夫人多么体贴你,处处为你着想。既然这样,你不该好好回报她吗?夫人体虚,近来需要好生休养,身边正好缺个周到的人手。你侍奉本神这么多年,本神对你是信得过的。不如,你就留在夫人这里,好好照看她吧!”

“什么?!”

梓芜话音刚落,知浅和绯月同时惊呼。绯月一心想黏在梓芜身后,根本不愿留在知浅身边;知浅更是揣摩透彻梓芜的小心思了,他是担心自己根本闲不住,会趁他忙着处理事务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绯月素来喜欢打她的小报告,让绯月留下,分明是留了个不能被她收买的眼线啊!

第二百一十八章百无聊赖的日子(1)

于是,知浅彻底被圈禁起来,开始了梓芜口中只能“吃吃喝喝”的生活。

梓芜白日里忙着处理花界的事情,只有入夜时分才能回到寝殿。而知浅被限制的活动范围,不过床榻到桌前的距离,堪堪几米之远,能自娱自乐的项目十分有限,实在是无聊地很。绯月被因为被拨到知浅身边,不能追随梓芜在前殿,更是一天到晚黑着小脸,话都懒得多说一句。梓芜又指派了一个名唤“杜若”的小花仙来贴身照顾知浅起居。本以为能有个人说说话了,奈何杜若年纪小,脸皮薄,不敢同知浅说说笑笑,总是唯唯诺诺。唯一一次知浅拉着她闲话家常,还被绯月嫌烦吼了两句。自此,知浅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起初几天,她还能勉强忍耐。但是过了五六日之后,知浅觉得自己就要抑郁了。

晚上梓芜回来的时候,正是晚膳时分。他们面前的圆桌上,摆了七八种菜肴,都是知浅喜欢吃的。不过,今天知浅好像没什么胃口,只拿银筷扒拉着米饭,好像那些盈白的米粒得罪过她似的。

“怎么了,胃口不好吗?”梓芜放下筷子,问她。

知浅摇摇头,苦闷着一张脸,回答:“本来看到这些菜,食指大动,想要放开了大吃一场。可是转念一想,明天又要继续枯燥乏味的生活,突然就有些不想吃了。就算吃,也是味同嚼蜡,食不知味。”

梓芜挑了挑眉毛:“真这么枯燥乏味?”

知浅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你试试看,一天到晚被闷在同一个地方,还被一个脸色臭屁到不行的小孩看着,是什么滋味!法力也没了,跑也跑不掉,反抗也反抗不得,真真是太惨了!”

“但是,这样的静养,对你恢复十分有利。”梓芜不疾不徐,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酥脆的鸡rou,放到知浅的碗里,“而且,你不觉得目前对你来说,用膳这件事算得上的顶有意思的了。你难道还不好好把握这一丝乐趣?”

知浅被他这么一说,觉得深以为然。于是默默地把鸡rou放到嘴里,咀嚼起来。梓芜又给了盛了汤,不停夹着菜。胃口不甚好的知浅不知不觉,又吃了肚儿圆。

吃过晚饭,梓芜难得好心,将自己的读书地点挪到了床榻上,以便更好地陪伴知浅。他背倚着床帏,仔细翻阅着一本书籍。知浅百无聊赖地枕着他的胳膊,不时地替他翻一翻书。梓芜看了一会儿,说道:“我记得你zuoai神时,挺喜欢看话本子打发时间的。你若真觉得无聊,不如再重拾这个兴趣啊。”

知浅叹了叹气:“当初你给我的那些话本子,都被我翻了好多遍,早就腻味了。”

梓芜略一沉吟,又道:“这样吧,明日我遣人去各界搜罗搜罗,再给你找一些新鲜的来,保你能看上一段时日。”

他这么说,知浅总算来了精神,心情也明朗了不少。于是为了表示感谢,她就用脸在他的手臂上蹭啊蹭,乐此不疲。

梓芜伸出右手食指,戳在知浅的眉心,制止了她的动作,问:“你的原身到底是什么?”

知浅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问,仰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我的原身?”

“我很好奇,你的原身是什么。虽然zuoai神时,你的原身是个红线,不过那显然是个幌子。”梓芜收回手指,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又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嗯,看你刚才的模样,蹭来蹭去的,很像一只猫。可是脸上那副表情,又很像摇着尾巴的狗……”

“你无赖!”知浅这才反应过来,梓芜完全是在打趣她,恼羞成怒,一把拽过来梓芜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

梓芜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而后下了定论:“看来,你的原身是狗没错了。”

闹腾了一番之后,梓芜放下书本,搂过知浅,和衣躺下。他把脸埋在知浅的脖颈处,下巴正好处在她的锁骨处。温热的气息喷薄而出,痒痒的,不断撩动敏感的肌肤。知浅耐不住,又推不开他,便“咯咯”笑个不停。

梓芜有点无奈:“说你原身是狗,怎地还如此开心?”

“你、你才是狗……”知浅心里有点生气,可就是止不住笑,笑得脸颊两侧都发酸发紧了,“我才、才不是狗……我笑的又不是因为这个……”

梓芜知道她怕痒,终究还是挪开了脸。他收紧搂着知浅的胳膊,又道:“其实,你也可以多看看古籍、道法之类的书籍,或是学学琴棋书画,静心养性,也是不错。”

“不要,”知浅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