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困境(小太阳被月岛艹到神志不清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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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从得知青城的练习赛邀请时就想过,如果那个小个子能有所警觉,没有像去东京合宿前那样死皮赖脸求着他给他补习的话,他就放弃计划。 严谨来讲其实也谈不上是什么计划,在此之前只是存在于他脑海中的一个念头而已。 排球是项对高个子极有优势的运动,所以原先他以为是日向经常与他们这些人待在一块才显得他个子小,依他的身高在学校平均身高不超一米六的大部分女生跟前还是很有男生气概的。 直到今天满满当当将人抱在怀中才发觉他原来真的很娇小,骨架与同年龄的男生相比要轻巧许多,虽然身上没几两rou,但由于长期锻炼,肌rou触感柔韧线条分明,并没有过分细瘦软弱。 这一点从小个子紧紧贴着自己下身的臀部肌rou就可感知。两人下半身的衣物早已被褪去,此时正赤裸相贴。 似乎是睡得不太安稳,怀中的人时不时砸吧着嘴巴扭动身体,磨蹭着股缝间蠢蠢欲动的物什,两人敏感的部位反复被刺激着,对方裸露的臀部肌肤被耻毛磨出诱人的粉红。 他剂量把控得很好,也用动物做过实验,他知道他所放的剂量是安全的,所以他并不担心。 月岛面不改色地单手写着作业,日向就坐在他的腿上,脚不沾地,背贴着他的胸口,头后仰着靠在他的左肩,湿热的鼻息不断打在他的耳畔,随着他的动作对方呼吸的频率逐渐急促发出嘤咛。这种因他而诱发的反应使他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日向的后xue中抠挖着,用了从学校实验室里带回来的凡士林,剩下的一小罐还在他们面前的桌面上摆着。肠道内的温度高,带进去的凡士林膏体一下子就化成了水,手指进出毫无阻碍,xue口周围的褶皱上被磨出了白沫,在抽出的指头上拉了丝。 月岛放下笔推了推眼镜,双手捧起压在腿上的臀部,将自己已经勃起硬挺的guitou缓慢插入,已经扩张过的地方仍旧十分艰涩地一寸寸容纳着他,软rou被强行钻入层层破开,包裹着勾勒出他的形状。 最后只剩一截的时候他忽然松开了手,在重力的影响下日向的全身体重令得他向下坠,体内的东西立刻擦过微微凸起的前列腺顶入了最深处,狠狠撞在了肠道转折的地方。 在月岛此举不久之前,不知是因为他轻薄的举动还是因为最近经历的各种事情,日向梦见自己在放学途中被一群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拦住,强行拖到一处废墟侵犯。 他害怕极了,困在梦的牢笼中他不管怎么嘶喊都发不出声音,眼睛被黑布蒙住什么也看不见,戏谑的笑声响彻耳边,他们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粗暴地扯破他的校服,他们夸着他水灵于是疯狂地舔遍他的全身,对着他身上的rou又掐又捏,两颗rutou被吸得又红又肿。 他们似乎发现了他的后xue在自动分泌液体这件事情,发出了惊叹与赞赏声,接着一根根手指不顾他的意愿探了进来,像一只多足生物张开螯肢挠刮他的内壁,令他瘙痒不已,他就快要忍不住呻吟。 那些手指忽然间各朝不同方向拉开了他的xue口,紧接着猝不及防钉进了一根粗壮的rou棍,长驱直入,似乎要直接捅穿到他的咽喉。 过大的刺激仿佛将日向从牢笼中拽出又狠命摔在了地上,原以为能从噩梦中解脱,殊不知醒来才是堕入更深的官能地狱。 月岛完全插进去以后并没有动,他知道日向肯定会醒过来,他想要对方知晓是谁在和他做这种事情。 他最近总是能在小个子的身上发现各种旖旎暧昧的痕迹,有时也会看到他无意识地躲避学长或同级男生过分亲昵的动作,再加上他举手投足间相比较以前多了几分媚意,这些都在向他传达一个讯息,也就是,就算他现在用尽手段得到了眼前这个人,他也已经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为什么让别人含着你的手指,为什么你还要露出一副那么单纯却又yin秽的表情。 他向来隐忍不发也觉得这一幕残忍至极,心隐隐地疼痛仿佛被千根针扎。 这个人是惯犯了,还佯装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 日向嗫嚅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第一感觉是自己屁股里被塞进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满满的涨得难受,他一低头便看见自己被剥了个精光大张着腿串在了男人的yinjing上,股间的水糊满了身下垫着的大腿。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还没有醒吗? “你在发什么呆?”这时从脑后响起一把冷淡的声音。 他认识这个嗓音,与平日里嘲讽他的语气别无二致。 “……月……岛?” 他想回过头确认,但因为药物的作用浑身无力,他甚至无法凭自主意识从月岛的身上下来,他的脚尖悬空,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够轻微抬起几根脚趾,带动了小腿以微小的弧度晃了晃。 看到小个子那宛如废物一样滑稽的动作月岛忍俊不禁,恶意握住他努力了很久都纹丝未动的膝盖,帮助他将他的双腿抬了起来,又只举高了他的一条小腿放在了桌面上打开,会阴部全部暴露在两人的眼中,姿势缘故月岛的yinjing被拉出少许,外头那节上青筋盘根错节撑得xue口发白,而日向欲念汇集处高高竖起使人看得更加清楚明白他也体会到了交媾的快感。 “诶,你很舒服吧?” 月岛缓慢地浅浅地抽插着,呼吸guntang连眼镜都起了一团白雾,日向随着他的进出低喘呻吟,睫羽湿濡,双目迷离失去焦点。 “你这样就不行了?”他轻抚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是已经很适应这种事情了吗?” 他刮了一点日向的水在指腹捻了捻,黏黏糊糊的,还特意把手拿给日向看,说给他听这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水,这让他想起了那个自己被人轮jian的噩梦,害臊得脸扭到了另一边。 日向突然急促地叫了一声,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狗。是月岛握住了他勃起的yinjing,将他自己分泌出的东西都如数涂抹了上去,包住顶端碾着铃口在手掌心里磨,电流般的快感引来日向一阵阵头皮发麻,他半张着口喊不要。直到他高潮射了出来月岛都没有停下为他手yin的动作。 眼前的白光久久才褪去,待日向双眼终于能看得清明时才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变换了姿势,他的上半身趴在了桌上,脸颊下垫着的是写满月岛娟秀字迹的笔记本,隐约能闻到纸笔墨香。这次他的脚可以稳稳踩着地,只是双手被缚在了背后,双腿被身后的人打开,掰开臀瓣用那个依然紧致的洞xue接受着对方的入侵。 很多次月岛都故意往日向敏感的地方上撞,戏弄一般,先是浅浅的抽插,毫无章法规律,然后突然间就深深捅进去。日向脖子一梗,屁股一抽一抽地痉挛。 被药物害得神志不清,日向连哭叫都大声不起来,干张着一张嘴喘,口水顺着嘴角流,沾湿了月岛的笔记本模糊了字迹。其实偶尔日向的脑中是能闪过几丝理智的,他被月岛偶尔的讥讽激起怒气却无可奈何,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只是还未出声就会在下一秒钟被一记深插击毁。 月岛临界的时候一下子抽了出来,那个小洞被cao到合不拢,拉出了长长的透着白的黏丝,拖着垂下都粘到了日向的大腿内侧,月岛的guitou卡在日向的股间里磨,一边磨开yin液一边射在他的股缝里面,浓稠的jingye有些又流回到对外敞开的xue口里,那里随着日向的呼吸开合收缩着像是在将jingye吞食。 月岛解开了对日向手腕的桎梏,日向便把着桌子的边沿缓缓蹲下,会阴部泥泞不堪,所有乱七八糟的液体汇聚在臀尖往地板上滴,刚才的一通性事爽得他膝盖骨直打颤,咬着牙关憋出满额头的汗。 月岛把额前的湿发往后一抹,转头拿来了湿纸巾帮忙做清理,日向没有反抗,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月岛给他套衣服的时候他也乖乖地配合,权当自己是一个橱窗里的模特人偶任人摆弄。 日向站不起来浑身瘫软在月岛怀中,任他扛来抱去。之后两人双双躺到月岛的床上休息,等着药效消散,至于之后日向是要走还是留下来继续补习月岛都无权阻止。 日向侧躺着,他的身体非常疲累,正被月岛从身后拦腰抱着。 “月岛……” “什么事?” 接着双方均是一阵沉默。原本想发脾气的日向转念一想,还是想先解开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日向抠着床单,之前绑他手腕用的是月岛随手在桌上一拿的旧耳机线,又细又韧,留下了不浅的勒痕,估摸着得一个礼拜才能消退。他摸了摸手腕上微微凸起的瘀痕,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讷讷然问道:“月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已经是傍晚时分,隔着不遮光的窗帘,房间里渗进的灰紫色晚霞映照在墙面上,像是挂着一整面墙的油画布。 “上一节生理课讲的就是青春期的躁动,那节课是考试重点,”月岛轻声说出了意义不明的词句,“书上介绍绝大多数人的第一次性行为都发生在高中时期。” 窗外是一根粗壮的水泥电线杆,投射进来被窗帘过滤成一个巨大但边缘模糊的剪影,将一片灰紫色幕布分割成不同的棱形碎块。 “我听不懂。” “你这种满脑子排球和起跳的笨蛋能明白什么……” “可恶!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他的大脑急速转动寻找反击的话语,可没过多久他的头顶就传来了对方那均匀绵长的呼吸。 日向连连追问: “喂,月岛,你睡着了?” “你解释清楚啊?” “我就是不明白才要问的……” 月岛没有作声,只是在昏暗的房间中他的双瞳显得尤为幽暗深邃。 屋外开始有些起风,风吹进来掀起了窗帘布,有只乌鸦落在路灯上,电线杆上穿行而过的线路就在它正前方,在日向的视角里,黑色的电线就像是一根根铁丝围成捕笼将乌鸦禁锢在了里面。 他安静下来。 乌鸦煽动翅膀嘶哑地呼救。 日向分辨不出内心感受到的滋味是什么,只觉得顿时揪成了一团毛线理不清,他向那只乌鸦的方向伸出手去,努力地伸长了手臂。 然后被一只手更快更猛地抓住了手腕拉了回来。 月岛叹了口气告诫似的对他说:“安静睡一觉吧,醒过来的时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