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周瑜(扶她/双性/现paro/脏话/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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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哥哥周瑜,被告白了。 我知道他不是第一次被人告白,但这些人不到我面前舞我也勉强可以装作看不见。他这样优秀的人自然有许多人爱慕——不过很巧,这是第一次,被我看到。 本来挽着哥哥手臂的我找了个借口,笑容得体地离他们远了些,我坐在树下的长椅上目光沉沉注视哥哥和那个女人。那女人模样清纯,画着精致且刻意的妆容,脸上不知是羞红还是腮红太重,扭扭捏捏地向哥哥诉说着她的心意。 啊……嫉妒。 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 明明我和哥哥已经在一起了,明明他已经是属于我的荡妇了,明明…… 我恨我和他流着同样的血,却又因我们留着同样的血而感到欢愉——我们是双胞胎,是彼此的半身,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啊——凭什么这些贱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他,而我永远不行? 扭曲的嫉妒情绪如野草在阴暗处疯长,我用新做的美甲死死掐住掌心软rou,带来的痛感让我勉强从负面情绪中挣扎出来,身体摇摇欲坠,模糊的视野里看见哥哥的脸转向我的方向——我一瞬间清醒过来。 不行,这是在外人面前、在哥哥面前……不可以露出这种表情、不可以展现我的阴暗面…… 我端起自然亲和的微笑,打起精神死死盯着那个女人有没有越界的行为。 哥哥脸色不虞。 那个女人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啊,哥哥向我走过来了。 他清润的声音呼唤我的名字,担忧的神情和全心全意看着我的姿态极大地愉悦了我。 “我们回家吧。”我整理好裙摆的褶皱,亲昵地挽上他的手,对他说:“哥哥。” …… 虽说我已经尽力遮掩自己对他的过度爱意和扭曲占有欲,但以他对我的了解,怎么可能看不出呢。 一到家他就吻上我的唇,舌头的交媾让静谧的室内响起仄仄水声,他引着我的手摸上他裹胸布下藏着的肥奶,这婊子早已被我从少女鸽乳玩成大胸熟妇,还没有怀孕就被打了催乳针,不出门的时候就不穿胸罩晃着sao奶子走来走去。 他的衣服被我掀开,裹胸布一层层落地。哥哥外表看似正经,实则胸前裹奶布都被打湿了,一对奶子泛着水光被圈在胸前的双臂托起,娇娇怯怯的立着,在暖色灯光的照射下更是引人采撷。本来内陷的rutou被我恶狠狠地揪出来,光是被视线强jian就会颤颤巍巍地立起。奶孔rou嘟嘟的渗着奶水,甚至隐隐约约能窥见内部的红嫩软rou。 我忍不住拿指甲扣挖起来。 “啊……!小广……”刚对着sao奶头下手,哥哥便惊叫起来,不是第一次玩这里了,但每次都一弄就哀哀地叫。哥哥即使是求饶语调也不显慌乱,只是轻轻蹙着眉,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可我看了这幅模样只会更想cao死他。 我耐心地拿指甲刮蹭滴着奶的艳红奶头,没过多久,我的sao货哥哥就终于忍不住弓起腰背颤抖着用奶子高潮了。打了催乳针的好处就在于此,他一对白腻rufang像是喷泉一样射出散发着甜香味的奶柱,直直地打湿了我的衣服,还溅了些到我脸颊。 我无需品尝就能嗅到乳汁的甘美。 “哥哥……”我咬着他耳垂在齿见研磨舔舐,含糊不清道:“奶水、把我弄脏了呢……哥哥要怎么补偿我?” 哥哥很上道,和我zuoai多年的经验让他知道我想玩什么并立刻接上了话:“哈、对不起呜小广……补偿的话、怎样对我都可以的……” 我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手上利落地扒光他的衣物,一副有着流畅肌rou线条、诱人rufang和丰满肥臀的熟悉身体展现在我面前。 “真的吗——那我想要哥哥再给我生个孩子——可以吗?” 哥哥动作一怔,随后又开始了低喘呻吟:“好、给小广生个孩子……呃、不要扯阴蒂!” 我的哥哥在读高中的时候怀上过我的孩子。当时因为各种原因,孩子流掉了。不过我偶尔会后悔当年做出的决定——不是想要这个孩子,只是单纯的想让哥哥辍学、做自己的禁脔。 我捏着手中的小小rou粒缓缓拉长,漫不经心的回想着往事,又在思绪回笼时放任它弹回去。 “呜啊啊啊啊——!好舒服、阴蒂被扯烂了啊啊啊!” 我轻轻柔柔地笑,身下性器徐徐进入微张的rouxue:“哎呀呀,哥哥好sao。” 饥渴水逼被巨物填满的满足感让周瑜舒适地喟叹,被jingye浇灌到熟透地身体早已不需要前戏和适应时间,自发的用层层嫩rou褶皱讨好着入侵者。 他一双雪白臂膀攀上我的脖颈,拿肥软yin熟的、被乳汁糊出水亮光泽的奶子蹭我,一双清亮的眸子因沉醉于快感半眯着,墨染般的睫羽如蝶翼般欲飞不飞。 我同无数爱慕者一样沉醉于他与你相似的艳丽容颜,而又居高临下般蔑视那些追求者——瞧,你们只能在暗处窥视我的哥哥的身影,而我可以用目光肆意饱览他的嫣妍,让他露出只有我能看到的色情一面。 许是痴迷注视的目光太过灼热,又或者停顿的空隙太久,周瑜不满地看向我,把我们的距离拉得更近,温热的rou体紧密相连,一如在母亲zigong里般亲密。 “哈……小广、cao我啊,逼里好痒……”他在我耳边低喘。 啊啊、哥哥,我的哥哥,属于我一个人的哥哥…… 我掐着他的腰,香汗淋漓手感滑腻,他被你的撞击cao得一晃一晃,发出rou体交缠拍打的yin荡声响。身体缺少支撑点以至于他只能用腿缠住我的腰,一对白兔浪荡地甩动,甜腻熟练的荤话自然而然地从浅淡色彩的薄唇流出以取悦自己的meimei、自己的爱人。 他很快就高潮了,如濒死的动物一样挺起腰部,身体痉挛,全身白皙的皮rou都泛着红潮,睫毛上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像喷泉,从我和他的交合处喷出大量透明水液,淅淅沥沥打湿他的大腿。 哥哥眼神涣散,脸色绯红,大口喘着粗气,身体慢慢地瘫软下去,软软的靠在我身上。 我腰上动作加快,射精的冲动传导到大脑,我放纵本能,将guntang的jingye灌入哥哥的胞宫。 “哥哥、哥哥……”我亲吻着他的眼睛,感受薄薄眼皮下眼球的轻颤和转动。我再难抑制自己的阴暗情绪,我希望他是我的,永远。 “小广。”他回应我。 “我在呢。” “永远都在。” 我笑了,我们是对方的半身,我们是对对方最了解的人。 “哥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 哥哥高潮后有些喑哑的声音回应我,包容我无从安放的背德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