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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七年来你不在中都我是怎么活着的?我每天像一个行尸走rou一样在李逾身边,想你又见不到你,实在心里难受了我就去你家,守着一座空荡荡的宅子,到处都是你的影子,可是想抱你一下都抱不到。”覃牧秋突然伸开双臂将赵清明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他恨不得将对方的体温都据为己有。七年前离开中都时的绝望,在北郡时的孤单落寞,与李谨重逢后的心灰意冷……都在对方的体温下一一消融殆尽,覃牧秋道:“往后我再也不冒险了,我一定好好惜命,我得让你想抱的时候就能抱的到。”赵清明一肚子的火顿时散了,被对方抱着蹭来蹭去,身体里却又燃起了另一把火,只恨不得立时便不管不顾的将对方生吞活剥了。“快睡吧,明日一早让无云来诊诊脉。”赵清明沉声道。覃牧秋闻言却不放开手,抱着对方打了个呵欠道:“那你别走,陪我一起睡。从前都是荣安伺候我,你把他抓了,今后便由你来伺候。”赵清明被他撩拨的心痒难耐,索性将他直接按在榻上,痛痛快快的亲吻了一番,直吻得覃牧秋面色潮红,气喘吁吁。“你就那么想我把你要了?”赵清明伏在覃牧秋身上,嘴巴贴着他的耳朵,说话的时候气息一丝不落的尽数喷到了对方的耳际和颈间。覃牧秋心中一荡,面上早已红的不成样子,两只耳朵也红透了,嘴上却一言不发,只搂着对方的脖子,不时往对方身上蹭。“其实……你十四岁那年,我就想要你了……”赵清明说罢将身体和对方稍稍分开一些,望着对方片刻,随后重新吻住了对方。覃牧秋被对方吻得有些失神,他做过的绮梦里那个模糊的身影,突然间变得清晰了,他惊觉原来自己早已与对方在梦境中缠绵过许多次。“清明……”覃牧秋呢喃出声:“清明……”原来这个人一直都是你,幸好是你。第41章回信茂县虽不是个富庶之地,但因距沽州较近,来往商贾多有停留,是以倒算得上热闹。寒冬渐去,万物复苏。一直蛰伏在此的常宁军,也开始蠢蠢欲动。虽然大军并未开拔,但是许多人都知道,常宁军不会久留于此。夜深人静,整个大营都笼罩在春天到来之前的最后一丝寒意里。于允立在帐中,手中拿着一封信。他前前后后将信看了两遍,确认那信确实出自覃牧秋之手。“你请在此稍后。”于允对帐中立着的一个一身玄衣之人道,说罢便将信放入怀中匆匆出了营帐。刚出营帐便一个趔趄,险些在平地摔倒。凝和殿。赵清明半敞着衣衫,覃牧秋赤裸着身体躺在对方怀里,身上盖着被子。殿中的烛火昏暗欲灭,摇曳不定。“过了几日了?算起来玄麒和玄麟应当到了吧?”赵清明道。覃牧秋拿手指头在赵清明胸前绕着圈,道:“若是顺利,玄麒今夜便能拿到于允的回信。”“于允会不会帮你?”赵清明问。“于允同我一样,不擅用心计。若他能确信这是我的笔迹,八成会去找詹荀。詹将军是红枫营的副统帅,虽然带兵打仗不及于允,可心思细密却是远在我二人之上。”覃牧秋道。“他们同你交情如何?”赵清明问道。覃牧秋微微一下,道:“生死至交,可托付性命。”赵清明一把抓住胸前那只不安分的手,翻身将覃牧秋压在身下道:“你的生死至交,可真不少。”常宁军。詹荀已经睡下了,被于允叫起来颇有些起床气,一副“你找我若非大事我便整死你”的气场弥漫在周身。“出大事了。”于允将手里的信递给他道。詹荀捏过信打开一看,登时双目通红,拿着信的手止不住的开始颤抖。“你不是说他死了么?”詹荀一把抓住于允的衣襟,随后又松开对方忍不住将信又看了一遍,道:“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死,阎王殿哪能容得下他这尊大神。”说罢便抑制不住又哭又笑,最后干脆将于允抱在怀里鼻子眼泪的蹭了对方一身。“我比你更不信。”于允道:“若非当日我亲眼所见,又亲手捡回了他的半副盔甲,说什么我也不会信的。”詹荀放开对方,又看了看信,道:“确实是他的字没错,连语气都一模一样,旁人学不来的。如此看来,当日定是你离得太远,战场上又尘土飞扬的,敌人不知道使了什么障眼法,硬是将你也骗了过去。”于允点了点头,道:“我的确知道这世上有障眼法,可当时的情形看着太真切,我……”“好了。”詹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只要他活着便好,旁的都不紧要。李逾既然费尽心力将他抓了去,定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如今他既是能差人送了信来,说明他身边有可用之人,如此我们倒是暂时不必太过担心他的处境。”于允又点了点头,一脸乍惊乍喜之后的迷茫。“他说王爷一早便知道此事,可一直未曾同你我提起,想必王爷一定有自己的顾虑。”詹荀稍微冷静了一些后道:“既然如此,你我便暂时不要同王爷提起此事,佯装不知。”于允点了点头,道:“送信之人尚在我帐中,等着你我的回信。”“我来写吧。”詹荀当即铺纸提笔,斟酌了片刻将笔递给于允道:“还是你来吧,我只能代表红枫营,你代表的可是半个常宁军。想必你来写,牧秋更能安心一些。”于允当即便接过笔,给覃牧秋回信。次日,李谨帐中。沿济急匆匆而来,进了帐中之后,李谨便递了一封信给他。沿济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低头开始看信。半晌后,沿济抬头,问道:“这信是中都那边托人带来的?”“不是。”李谨道:“送信之人一早将信送来便不见了踪影,不知是何来历。若是九哥派的人,不会招呼都不打一声。”沿济将信放到桌上,道:“如今总算可以确认,覃将军还活着。”“上次去中都我便知道他定然还活着,否则也不会在茂县蛰伏至此。”李谨道:“如今有了这封信,至少本王可以确认,他安然无恙而且没有性命之忧。”沿济又瞥了一眼那封信,角落里画了一枝墨梅,此举便是暗示看信之人,自己写这封信并非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