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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边上一棵葱郁大树的枝干上正躺着一个男子,那人身穿一袭红色衣袍,露出里面大片的白色中衣,在这雾蒙蒙的林子里很是突兀,更显眼的是他那一头银灰色的长发,瀑布一般的直直从树干上垂下,这衣着打扮和出现的方式,诡异的简直如同妖怪,猛一看去,着实能吓人一跳。马夫的表情,却比见了妖怪更为恐怖惊骇,“司,司,你是魔教司空玉!”“怎么?”那人侧了个身,半躺着,单手撑住额头,似笑非笑,“你这蠢货也想杀了我去拿赏钱?”马夫一边看着司空玉,一边向后退,退了数步之后拔腿就跑。司空玉懒得管他,翻过身继续睡觉。慕容谦和死里逃生,本该高兴,可这魔教右护法司空玉他略有耳闻,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如今他寸步难移,落到魔教手中,还是难逃一死。慕容谦和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但过了许久,都不见树上那人再有动静,他心思一动,缓缓朝马车爬去。最后终于驾上马车,他使劲全力的扬鞭一挥,马儿甩开四蹄,奔跑起来。天越来越亮,慕容谦和也越来越虚弱,最后马车跑到一处小河边,马儿没了路便停了下来,啃食嫩嫩的青草。慕容谦和一阵天旋地转的头晕,从马车上摔下来的瞬间,一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映入眸中,那人银发红衣,笑眯眯的说道,“马车上果真是比在树上睡起来舒服一些,辛苦你啦。”整整三日,慕容无争让人将山庄翻了一遍,他也亲自查看了每一处密室,连慕容赫白生前的书房卧室都没放过,却是一无所获。大失所望。龙焰看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区区一个慕容谦和,你既不想杀他,跑了便跑了,又成不了什么气候,何苦一定将人寻回。他越来越看不懂慕容无争,或者自己从来都没看懂过他,气他处处对自己隐瞒,又气他总该把自己当成不懂事的小师弟,说起话来一副无奈将就又宠溺的大师兄口气。龙焰冷着脸走进逸轩阁,一把长剑扔向心事重重的慕容无争,“陪我出去练剑!”正在一心思考的慕容无争伸手接过剑,转而放在身边的桌子上,自言自语,“难道是早就死了……”“出去陪我练剑!”龙焰上前将人拉起就朝门外走去。慕容无争心不在焉的和他过了不到十招,剑就被打落,败了下来。龙焰挑起地上长剑,再次扔给慕容无争,“用你的江流剑法,再来。”慕容无争这才回过神来,正对上龙焰铁青的脸色,“师弟,你……”“少废话!”龙焰当即挥剑刺了过来,慕容无争狼狈的躲闪了一下,后退几步,但马上就化解被动,开始应战。风起,树动,剑气如波涛般,在四周激荡。龙焰手中之剑以rou眼不辨的速度,幻成千道白光,每一道都威力无比,直指慕容无争,慕容无争躲闪不及,当即使出江流剑法七式——怒江之吼,翻腾剑气如同饕餮般吞噬而来的所有攻击,霎时间天昏地暗。龙焰后退几步,脚尖一点身后石阶,翻身向屋顶跃去,万千剑气同时回归凝聚,一招长虹如练破空而来。剑气越来越盛,化成滚滚惊雷,相撞之时银花炸裂,两人如同生死宿敌般竭力攻击,毫不退让。最后双双剑断,不分上下。慕容无争缓缓平稳呼吸,看着痕迹斑驳的断剑,毫不在意的一笑,“江流剑法原来也有遇到对手的一天。”“我只是想告诉你,与其费尽心思的算计别人,走那些歪门邪道,不如一心一意脚踏实地的练习武功。”龙焰随手将断剑扔在一旁,走到慕容无争跟前,沉声道,“我娘曾说,要想成为真正的强者,第一不能要的就是走捷径。”“是吗,”慕容无争挑眉看他,似笑非笑,“我出生没多久便没了娘,不像小师弟你,什么也不缺,心无杂念,可以专心一志的投入武学,而我……”龙焰直接吻住了那薄凉的嘴唇,缠绵一番才开口说道,“我不会说话,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让你简单一点,不要整日的愁眉不展。”慕容无争这才眉宇舒展,轻声调笑道,“小师弟怎么不会说话?你的这些话让师哥听了心里很舒坦呢。”龙焰脸上微热,皱眉道,“你别总拿我开心。”慕容无争摸了摸他的头发和耳朵,语气十分温柔,“师哥这些天忙着那些琐事,把你冷落了,今晚……”乌云掩月,微风习习。青色纱帘静静低垂,檀香袅袅,弥漫一室色。慕容无争气息不稳的,抚摸着身上那人沁出薄汗的身躯,时不时的说上两句调戏之语,换来的是更加凶狠的侵犯,当真是,自作自受。☆、阶下之囚午后阳光从破旧的木格小窗透过来,零碎的洒落在稍显昏暗的小屋里,屋中陈设简陋,除了身下yingying的床铺,便只有中间的一张四方小桌子。慕容谦和愣愣的看着四周,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朦朦胧胧间似乎还听见屋外有鸭子嘎嘎的叫声。他疑惑不解的想要下床查看,可刚掀开身上的破旧薄被,就脸上一红,自己下半身竟然什么都没穿,两条腿光溜溜的……他只记得马车走到一条小河边就没路了,然后好像看到一双十分迷人的桃花眼,接着就什么也没有了。慕容谦和坐起来打量着自己的双腿,小腿上抹了绿绿的东西,肿胀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用力掐了一下还有知觉,看来自己应该是被人救了,慕容谦和一阵感激,过了二十多年顺风顺水的日子,回想最近一段时间的遭遇,真是惊心动魄,好在自己命不该绝大难不死……只是此时床上除了一条破旧被子什么都没有,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色亵衣,屁股都遮不住,但既然已经醒了,且除了小腿不灵活也没什么毛病,就不能继续躺在床上发呆,索性把被子绕着腰部裹了裹,一瘸一拐的下床了。推开屋门,是一个农家小院子,地面有些泥泞,到处都是鸡爪印子,应该刚下过雨没多久,边上垒了几个鸡窝,墙角还堆了不少柴禾。就在慕容谦和不明所以的东张西望时,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伯肩上扛着一捆柴,手里掂着一只野兔子,推开院门走了进来,见到慕容谦和便笑着招呼了一句,“年轻人,你醒啦。”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老伯身体十分健朗,把柴禾堆放好,便去处理兔子,说要给慕容谦和炖了吃,看到慕容谦和别别扭扭的裹了个被子,随手就把在屋檐下的竹竿上挂着的一条青灰色破旧裤子递给他。慕容谦和皱了皱眉,最后还是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