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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会因为身体的扭动而错伤了自己的后面,邢烈干脆也按住了沈寒的另一只正在夸张自己内壁的手,帮助不让它不小心会滑出来。就这样两只手,一前一后。变成了他在帮助沈寒做着前戏。其实,是沈寒小看了他,他全都会做的,只需要有些方面稍加引寻,就都会融会贯通。有些事,顺其自然,凭着感觉走就是正确。沈寒在他怀里扭动着,不断地零零碎碎地喊着“不要”。邢烈却已经开始做好了打算,留了心了看着沈寒臀部对着他的位置。自己的下面不断地顶着摩擦着杯里人的两臀之间,靠这样的方式来稍微先克制一下自己想马上冲进去的欲望。邢烈的视线往下面瞄,开始计算着如何能最好的弄进去,又不让那里面有太大痛苦的方法。手指在加快速度,他听到了沈寒越来越失去频率的呼吸和越来越重的呻吟。沈寒那只在壁里摆弄的手已经完全不敢动了,只能僵硬的撑在那里。他的前面被邢烈完全的控制住,快速的撸动,微弱电流的刺激,酥麻的快速增加,让他体内的温度迅速的升温,他嘶哑的发出声音想要邢烈别再弄了,抓住邢烈的手臂的手指紧紧抠了进去。越抓越紧,想要从中挣扎出来却已经虚弱无力。已经被刺激的饥渴难耐,被他用力甩着已经湿透了的头发,高度的快感,下体开始失去了控制般的发抖,大腿根部紧绷地像石头。越来越多因摩擦而产生带来的电流积聚在那里,让他无法摆脱。突然间邢烈按着他按在后xue里的手,重重地用力,让他自己的手指毫无防备的深入的插了进去,同时前方被抓着的手用最快的频率上下重按着撸动。沈寒失去控制了的尖叫了一声,下体猛然绷紧,白色的液体立刻射了出来。此刻他一直在发抖,内部的肌rou一直在强烈无法控制的收缩着,邢烈却没有放过他,突然把他伸进去的手指全部拉了出来,剧烈的摩擦让他又痛的闷哼了一下。但是快感更强烈。可就在他手指完全抽出去的时候,一根比手指更热更粗的东西就这样冲了进来。就这样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冲了进来。沈寒低头紧咬着唇,非常难受地又一次低哼。因为高潮而身体剧烈的扣搐,持续让人无法控制地存在着,邢烈这一突然的举动让他的身体和心理都几近疯狂。邢烈就这样进来了。这个认知让人太眩晕,他挂着腿无力的滑到了水里,溅起了很大的水花还有声音。终于一切都暂时结束。邢烈手里的撸动还在继续着,不过比之前的温柔多了好几倍。可沈寒已经完全瘫倒在邢烈的怀里,尤其刚刚射完之后,浑身完全没力气。他脱力地感受着后面那可怕的东西的guntang和脉动。因为之前的开拓,所以还算适应,不是太痛苦。心情一半是享受后的愉悦,一半是两人终于在一起了的复杂。本来高潮就会让人浑身的腺体分泌增加,此刻他竟然眼角出现了湿润。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把自己交给了另外一个人。至少在很久以前,他曾对自己许诺过誓言,只会把自己交给一个人。可那个人,却背弃了他。对着同时有着心理和生理洁癖的自己。那种感觉。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低喘着加上诱人的呻吟,还有紧紧地压榨住自己的沈寒在烫的肠壁。邢烈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紧抱住怀里的身体,开始缓缓动了起来。热气蒸腾,已经完全被熏蒸的看不清楚里面的人的浴室。水溅声,呻吟声,还有粗重的喘息,一直在发生着。第六十一章起风了。在黑夜里。街灯明亮。蓝色的计程车被人拦了下来。段煌走到车前,绅士的为施悦儿拉开了车门,送地进车。施悦儿依着他的动作跨进了车里坐下,另一只脚还没收进去,人又有些犹豫,觉得刚才的谈话里,自己还是有些没懂,要问问段煌。“段总,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她疑惑地问。没必要啊,跟她说这么多。如果知道她的双重身份,段煌也不是会后悔死。夜风吹起来了,很冷。段煌站在车外,夜太黑,施悦儿看不清他在灯光阴影下的神色,可是他看到他在微笑。大概是温度的关系,她觉得那笑容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带感情。可是为什么呢。“一开始只是想找一个人来倾诉。”段煌说。“后来发觉,那个我最想要倾诉的人,却不肯再听我说的话了。”落寞地回答。内容让人觉得很悲哀。像是真正到了失去了之后才懂得珍惜的内心独白。施悦儿哽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来安慰自己的顶头上司。“太晚了。留你到现在,很抱歉,车费到时候拿着发票去财务那里报销吧。”充满关照却是缺感情的声音。伴随着关上门的那一响声,和段煌一起,与自己隔开了距离。车子开了,施悦儿还在被段煌关门前的那一段话而震撼和回味,她透过车后座的玻璃,看到了段煌逐渐往另一个方向离去的背影。“小姐你去哪里啊?”司机在前座问着地。施悦儿的表情是木然。她手里攒着那个容量是4个GB的录音器,仿佛攒着她一生的命运。然后报了一个地址。司机听了,吹了一声口哨,说了一句:“小姐,那里可是L市里最权贵的人住的地方,您果然一看就身价和咱们老百姓不一样。”她笑笑,全当是耳旁风来听。沈寒的家里。房间里黑漆漆的。“好点了?”邢烈在沈寒身上来起来,一支手把自己撑起来,一只手仍旧伸在被子里。手伸在里面,抚摸着,顺着皮肤就滑到了沈寒的腰部以下,沿着圆滑的丘峰,摸到了之前他感受着沈寒的体内的地方。果然,和他想象中的那样,经过激烈的两次之后,xue口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紧了,碰起来软软的,好像不用什么润滑,手指就能插进去。他手指按在那里,轻重适度地揉按着。终于想到了要为沈寒做做按摩。连续两次做,累了,两个人都躺在床上补眠的睡前,沈寒躺在他身边一直翻来覆去调整着姿势,他问他怎么了,沈寒也不肯说。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