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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的手顺着高小天的肩膀往下游移,感受着手中雕塑般的肌rou线条,反复在腰际逡巡,手指轻轻一勾就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那里比看上去要更温暖,更光滑,更有弹性。就在他的爪子准备继续向下探索的时候,高小天一把攥住了他的“咸羊手”:“嘛呢?”“……”池陆阳,“我摸我男朋友怎么了?”“你申请了吗?我批准了吗?”“可以先斩后奏吗?”“别蹬鼻子上脸,你这才试用期,还没转正呢,给我老实点。”“还要试用?那……你想怎么用啊?”“你躺好了。”池陆阳乖乖躺好,美不滋儿地期待着高小天接下来的动作。“闭眼。”又要闭眼?刚吃过闭眼的甜头,池陆阳乖乖照做了。接着就感觉一坨软绵绵的东西覆到了身上。高小天说:“嘚啵了一早上,也不嫌累,给我睡觉!”池陆阳:“……”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病房py啊!不过,刚才的作死表白确实耗费了他太多体力和脑力,还差点惨遭家暴,这会一闭眼,困意就像潮水般涌来,池陆阳觉得无比踏实,他居然睡着了,带着甜甜的笑意睡着了。高小天得了空,拿着火下楼抽烟,外面纷纷扬扬下起了小雪,他没穿大衣,但并不觉得冷。茫茫天地之中,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红线,穿透时间,跨越时空,将他紧紧缠绕,而他也终于束手就擒,这就叫做命中注定吧。池陆阳做了一个梦,梦见五岁的他跟在八岁的高小天身后,满胡同乱窜。他腿短跑不快,每当快要追不上的时候,高小天就会停下来,冲他招招手说:“快点,快点啊,追上就给你买冰糖葫芦吃。”池陆阳瞬间又充满了力气,抹了把鼻涕又跑了起来。最后,他实在跑不动了,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一抬头,高小天又不见了踪影。他急了,大声喊:“小天哥哥!小天哥哥!”没人答应。就在他要哭出来的时候,高小天从隔壁的墙头露出一个脑袋:“爱哭包,这呢!”他把一根冰糖葫芦的竹签往嘴里一叼,一个利落的翻身,从墙头跳了下来。高小天把糖葫芦递到池陆阳的面前说:“你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吗,给你。”池陆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拿过来就是一大口,嘎吱嘎吱嚼得特香。高小天站在一边,默默地舔了舔嘴唇。池陆阳把冰糖葫芦递到小少年的嘴边:“小天哥哥,你也吃嘛!”高小天咽了下口水,义正言辞地拒绝道:“小孩子的玩意儿,我不吃,你吃吧。”池陆阳不依不饶,嘟起嘴说:“小天哥哥,你吃嘛你吃嘛,可好吃了。”高小天看着池陆阳忽闪着大眼睛,一脸期待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咬了一口下来,池陆阳笑了,也吃了一口,两人咧着嘴,吧唧吧唧对着嚼了起来。池陆阳几乎是被笑醒的。高小天看着床上的神经病说:“做梦也能笑醒,梦见什么了?”池陆阳戴上眼镜,笑道:“梦见你了。”“哦?这么一会还能做春梦,了不起。”池陆阳被他轻描淡写地撩了一把,感觉还挺受用:“可不是吗,梦里你也那样,口嫌体正直。”高小天笑笑:“医院里不让乱开车,只让坐轮椅,咱们该去做CT了。”“不知道是谁先开的。”高小天推着池陆阳去门诊楼做了个CT,主治医师看了以后说:“情况不错,血块比原来消了很多,再观察两天可以出院了。”两人回到病房,吃完外卖,池陆阳给池蓁蓁打电话,告诉jiejie他想起来了,再过两天就能出院了。池蓁蓁放下电话,没过多久就赶了过来。沉着冷静的池大美女一见着弟弟就扑了上来,再也维持不住她那纸糊的坚硬外壳,坐在池陆阳的床头哭了个稀里哗啦。贴心的弟弟知道jiejie一直帮他瞒着爸妈,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特别懂事地在一边给jiejie递纸,时不时地还得以病患之躯承受老姐的一通粉拳。池蓁蓁这几天的情绪一直被压抑着,其实心里不定坐了几回过山车呢,高小天很能感同身受,可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吐槽:这点小意思跟我早上比起来差的远了去了,要不是老子心理素质好,指不定抢救多少回了。又一转念,上午这笔账迟早要跟某人算清楚!三个人开开心心,吃了一顿五星大餐,饭后,池蓁蓁问高小天要不要回家,高小天想了想,也是好几天没管奔儿头了,应该回去一趟。他穿上衣服,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望着病床上的人欲言又止。池陆阳弯了弯嘴角说:“我没事,这病又不会反复,你放心回去吧。”高小天嗯了一声出了病房。池蓁蓁莫名觉得这俩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好像他的宝贝弟弟不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你们是不是准备深挖洞,广撒粮了?”池蓁蓁问。池陆阳微微一笑:“怎么?要不要我教你两招斩男秘籍啊?”“滚!”作者有话要说:总监今天彻底弯了。关于他们俩小时候认识的事,第1章就提过一句“电梯门关上前,长得好看的男人越过幽深的楼道,又看了一眼高小天的房门,微微皱了皱眉,仿佛要努力想起什么似的。”第34章也提过一句,“高小天对这种哥哥jiejie一大堆的家族关系非常陌生,父母虽然有兄弟姐妹,但很多在老家,没什么来往。他自己独生子女一个,上无兄弟,下无姐妹,从小就孤苦伶仃一个人,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吃了上顿没下顿,更别说去哄别的孩子了。噢,除了有一回路上遇见一个小孩哭鼻子,给他买了一串糖葫芦。”第55章第55章【童心未泯一切皆甜——QQ浏览器】高小天打开家门,一股迷之气味扑面而来。奔儿头听见动静,从猫窝里探出身子,伸了个约等于自己身体两倍长的懒腰,冲着铲屎官喵了一声,似乎是在说“死鬼,你还知道回来呀!”。死鬼铲屎官先是捏着鼻子清理了厕所,然后一把抄起奔儿头,嗅了嗅,总算找到了房间里的气味之源,他把奔儿头往洗手间一扔,自己脱得只剩个裤衩,在奔儿头滋吗乱叫的惊诧中跟它洗了个“鸳鸯浴”。沐浴焚香完毕,高小天从橱柜里掏出一盒猫罐头:“你一野猫,艰苦朴素是生活作风问题,不能随便改,就这一回。”奔儿头把小爪子往铲屎官手上一搭,似是听懂了。高小天放下猫罐头,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一头倒在床上,不想起来了。医院的沙发真不